青冥和意言酌吃完早饭,转身离开了他的院子,前去寻找祁傲天的路上,遇见了前来寻找她的白景希。 “小师妹,你那几个兽宠呢?这么多不见了!”白景希有些好奇,到了咸意城之后,他一个都没见到。 青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抬起手臂挥了挥,示意他看流光戒,“让我扔荒古去了,小花那造型,被人看见,我还不被人围观,当成猴耍啊!” 白景希觉得她想多了,就那木系精灵残暴的模样,估计所有人都得绕着她走。 “那个....小师妹...”白景希支支吾吾得, 青冥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想问花花是吧?” 白景希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捧着个储物袋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给花花准备的小零食,她以前挺喜欢吃得!” 他知道,花花一定跟着青冥出来了! 果不其然,青冥抬手,从流光戒种掏出了一条满身花纹,鲜艳无比的小蛇,塞到白景希的手里,“你自己的蛇,自己去喂!” 睡得迷迷糊糊得花花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离她远去得青冥,又看了看捧着她发呆得前主子。 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去了。 徒留白景希一阵想笑不敢笑,生怕吵醒了手里暴躁的小家伙,给他来一尾巴! 青冥离开后直奔祁傲天处,她到的时候,意归城主正在和祁傲天炫耀他新的茶叶。 不愧是父子啊,都喜欢喝茶。 青冥走到两人身边,行晚辈礼,问安! “师尊,我有要事跟你说!关于意言酌得!” 还未等祁傲天说话,意归城主先一步上前来,“你去看过我儿了?怎么样?有办法吗?他有没有怀疑,我儿子太聪明,我怕瞒不了他多久!” 他手里还拿着茶叶管子,上好的茶叶几乎要倾洒出来也毫不在意。 青冥抬手轻轻扶正,“意叔叔莫着急,意公子比您想象的要通透,至于办法和要准备的事情,您去问他吧!我要和师尊商量一下接下来得需要注意得事项!” 她不跟意城主说,完全是懒得解释。 意归愣怔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她这是有办法了,面上大喜,刚要欢呼。 却被青冥翻手摁住手臂,微微用力,“意叔叔,事情尚未有定论,还需平静看待!” 她说得客气,但是其实根本意思就是,老家伙,你给我闭嘴,不许宣扬。 意归连忙闭嘴,将即将脱口的呼声咽了回去。 “我这就去找吾儿”意归城主匆匆离开,脚步飞快,皱着眉毛。 下人看着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去得方向是公子的院子,顿时对于他心疼得不得了。 着公子得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他们的城主和公子都是定好的人,为什么老天爷不肯开眼呢! 与意归假装愁眉苦脸不同的是,祁傲天是真的愁眉苦脸。 “冥儿,你当真...” 后面的话他没说,隔墙有耳,青冥的事情,他一向很重视。 青冥挥手立下一道隔绝阵法,“师尊,你放心,我不是要给他重新塑造肉身!” 祁傲天看他这么小心,有设下阵法,定然是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面色越发地严肃起来,“你发现了什么!” “幽冥之力!” 青冥一开口,祁傲天就大惊失色! 他没有想到那意言酌竟然是因为这个,所以才缠绵病榻。 想到之前意归说他儿子是被魔族伤得,倒也是不奇怪!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去除幽冥之力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冥儿,这不是小事,而且师尊对幽冥之力不是很了解。” 祁傲天抬眸看了眼青冥,见她神色镇定自若,成竹在胸。 “难道冥儿你有办法!” 青冥点头,将意言的困锁幽冥之力在灵根处,打算自生自灭的意图告知与他。 祁傲天听后心里也是很震撼,随机又想到,“若是一两个人这样,还能说是巧合,目前为止我知道的就已经不少了,魔族到底在预谋什么!” 青冥也是有所猜测,她之前就怀疑那小木牌出现得很奇怪,似乎背后之人很了解她。 知道她一定会将木牌捡起,带走研究一样。 而且她与大师兄和师尊的木牌都不一样,有很大的区别。 如今这意言酌又是这样,还有之前沧澜阁逃跑得几个人,他们善于伪装,这一系列的碎片穿插在一起,怎么都透露着一股有阴谋的味道。 “所以,意言酌必须救!就凭他宁可死,都不愿与魔族为伍,我也要救他!” 青冥说得很认真。 祁傲天也点头,“冥儿有办法!需要师尊如何配合?” 她来找他就说明了她是有办法得。 “我需要师尊帮忙护法!” 祁傲天点头答应。 各方开始准备,约定好的时间转眼就到。 整个城主府看起来和往日里没什么区别,但是其实外松内紧。 沧澜阁的人也被祁傲天拘束在府中,勒令他们临阵磨磨枪,好好思考仙门大比的事情。 众人虽然不解,但是照做! 意言酌房间内! 青冥和祁傲天站在父子两人对面,“意叔叔,意公子相比将我说的要求都跟你交代过一遍了!还请您离开!” 意归有些舍不得,“我当真不能留下吗?” 他还想争取一下。 青冥摇头,祁傲天也板着脸,“怎么?不信任我?” 意归苦笑着看着他,“哪里能呢!我这不是心里没有着落吗!” “父亲,无妨,青冥不是说了吗!晚间的时候,就能结束!届时我就会好起来了!” 意言酌笑着安抚他,想要让父亲不那么紧张。 最后,意归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被祁傲天撵了出去,意言酌也被他直接敲晕了过去。 “师尊,你下手轻点,他现在得身体可禁不住啊!你再给他敲坏了!” 青冥看的后颈肉疼。 祁傲天抿着嘴角,“我怕他跟他老子一样墨迹!” 青冥笑而不语,意归城主确实墨迹! “你要怎么做,现在总该说了吧!”祁傲天寻了个椅子坐下,之前青冥一脸高深莫测得,就是不肯说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