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投资,或者用于其它地方,则可抵消部分税款,等于可使用的资金有八九十万甚至更多,想必严大哥不用我教就会做出选择吧?” 王仁智的话众人需要时间消化,税率高达四成甚至更高,还让不让人活?那有利润赚?有多少本钱赔多少本钱,国家联盟牧区的关税税率最高,也只不过百分之三十。不过他的思路又确实很有创意,有助于留住外部资本,一切的前提是人家投资要能赚取利润才行,思考时众人摇头的居多,税率高的离谱,足以喝阻外部资本。 看见大伙的反应,王仁智一拍脑门道:“怪我,是我没说清楚,我认为还可把税进一步细化,我也说不好,还是以酒楼为例吧,这样比较好理解。首先可把税划分为两部分,酒楼经营办理相关手续时便有一个基础税率,基础税率须定的很低,与酒楼是否营业无关,按月或者按年收取税赋。刚才比方的一百万是酒楼利润,另一部分税就是指的这部分利润,可按照我刚才的思路执行高税率。” 听罢他解释的话,众人脸上表情顿时舒展,一个个丰富起来,酒楼赚了钱才有钱缴纳税赋,如果经营不善只需缴纳基础税,等于酒楼承担的风险比较小。严在明此时好像突然开窍了,道:“我明白你刚才的意思了,基础税率定的很低,民众等于少纳税,富豪老板赚了钱之后缴纳税赋,是不是这个意思?要是我亏本的话这部分税就等于免了是吗?” 王仁智道:“大致是这个意思,不过民众的税可以全免,辛辛苦苦一个月出苦力挣几十金币,还需缴纳税赋吗?一枚银币一个铜板穷人眼里就是一顿午餐或者一家人的午餐。统一税率虽然不高,我认为其实也不公平,权贵富豪享受了社会资源,他们难道不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吗?所以我认为可以免除部分民众的税赋,划定一个纳税标准,层层增加最高可达六七成。” 在座的都是权贵富豪,其中尤以王仁智名下产业利润率最高,可以说他自己首当其冲,普通平民占了人口九成七八,川康比例更高,他们本该承担的这部分税等于转嫁给富豪头上。川康雇工大多每月二三十金币,王仁智旗下较高,约为四十五到五十五之间,按照以前百分之三的税率,这笔税赋约为三四亿之间,摊在权贵富豪头上不是无法接受。 屠晓宇道:“那我种了十亩耕地,产了三千六百斤粮食,这些粮食如何纳税?” 广大农村生活更苦,粮食价高时需以粮食纳税,粮价低迷时需以货币纳税,三千六百斤粮食两个多金币的税,地里刨食的农民也是个负担。屠晓宇感觉这个不好衡量才有此一问,王仁智道:“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粮食,本身就不一定够家人吃,还得拿出一百多斤纳税,如果放在你身上,你会做何想法?如果免了这一百多斤粮食,你又会怎么想?我感觉这事好办,但凡在市场交易的粮食都需缴纳税赋,人家留在家里,你还好意思去人家家里抢人家的口粮吗?” 朱语敏道:“这是两个概念,你别在这里混搅是非,不过你确实给我们一个启发,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放心吧,我会尽力确保川康粮食生产。”朱语敏清楚粮食在王仁智心目中有多重要,今天王仁智算给众人新开启了一扇门,虽然他的表达方式不算完美,但大伙会弥补其中的不足,等于克服了川康复国最后一道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