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躺着一个逃犯,该逃犯双手双腿绑在担架上,腰间还用绳子绑在担架上,燕燕这才明白原来王仁智在寻找这个负伤的逃犯,王仁智转头吩咐燕燕道:“给他松绑。” 燕燕很畏惧这些又脏又臭的逃犯,不过既然王仁智发话,她只能听命,费了好大劲才解开逃犯,王仁智对逃犯道:“你自己还能动吗?能动的话跟我过来。”说罢扭头就走,他知道枪伤没伤筋动骨,不过撕下大腿上一块肉,医务兵已经包扎处理,逃犯具备行动能力,不然也不会捆的这么结实,燕燕很是纳闷,这么危险的逃犯就不怕他趁机跑了吗? 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官兵,知道自己无法逃脱,逃犯一瘸一拐每动一下伤口动疼痛难忍,不过还是咬着牙跟随王仁智来到一旁,他知道能够带着私奴自由行走在军人之间,眼前这个人身份不一般。王仁智问道:“你叫什么?” “萧士勋。”这个名为萧世勋的逃犯多一个字都没有,估计他原本话就不多,也可能痛恨官兵击伤自己,连带着不想搭理王仁智。 王仁智道:“我不是问你姓名,而是问你绰号。”听说击伤一个逃犯时王仁智就怀疑该逃犯是个武士,否则众官兵重重包围之下没必要开枪,演练时条令条例不准使用真枪实弹,只是山南环境特殊,班长以上才携带真枪实弹,看见后果然没错,这家伙确实是个武士,以王仁智的眼力一眼就可看出来。 王仁智的话令萧世勋很是吃惊,本来还想着寻找时机逃跑,实在不行设法控制眼前之人为人质,没想到此人直接点破自己武士身份,只得老实坦白道:“野狗。” 王仁智继续问道:“若是你养好伤之后,我让你负责在这里看管这些逃奴逃犯,你能保证一个都跑不掉吗?” 什么什么,把这些人留在这里看管?不是押送回国家联盟卖给药厂做血奴吗?野狗听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赶忙问道:“你是什么人?做得了这些军人的主吗?” 一旁的燕燕呵斥道:“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轮得到你来问我们家老爷吗?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妨告诉你,你的生死无需我们家老爷发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可以定你的生死。” 野狗一只手就可以捏死燕燕,很极了这个狗仗人势的私奴,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也得低头,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能放过,否则一旦押解回国家联盟,没有任何可能,只能成为血奴。赶忙道:“若是老爷授权,野狗可全权负责看管他们,野狗可保证三天内绝不会逃脱一个,三天后老爷请恕野狗不敢确保,野狗只敢给老爷做三天保证。” 燕燕瞪了眼野狗,然后道:“你诚心糊弄我们家老爷是不是,三天一个都跑不了,过了三天就让他们放羊?” 野狗翻了个白眼怼道:“你是不是傻?没长脑子就别乱说话,你三天不吃不喝试一试?管保你也宁愿不要命也要设法逃跑,打断你的腿也挡不住。” 燕燕被野狗怼了个哑口无言,这才明白野狗话里的意思,野狗可以挑选打手,严酷处罚试图逃跑者,可若是不跑就饿死了谁还害怕体罚?车队就是运送粮油蔬菜,王仁智可能扣下一部分,燕燕自肘没这个能耐,王仁智道:“这你放心,看见了吗?一百多车粮油蔬菜肉食品,我可以给你们留下管饱,但你必须确保他们老老实实服从命令,一个都不能跑。” 野狗听后大喜,这些逃奴逃犯最缺的是粮食,山里不缺野生瓜果和野菜,时不时的捕获小动物,肉食品其实也不缺,有了粮食谁还回逃跑,吃几顿饱饭再说,哪怕养肥了再送去做血奴,先过几天好日子再说。立马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老爷放一万个心,有了粮食野狗保证一个都不会逃跑,拿棍子打都不会有人逃跑,但凡少一个野狗愿以项上人头赔偿老爷。” 燕燕道:“我们家老爷要你那个野狗的狗头有什么用?我们家老爷要的是你们这些做免费的奴工,知道吗?”燕燕被野狗怼的正无处发泄,总算抓住机会出口恶气,知道这些都是未来的奴工,不知道王仁智为何把他们留在此地,先过过嘴瘾再说,反正迟早都是奴工,提前透露给野狗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