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蛙不由发出了一声感叹:“来的真巧啊……” 他们刚好缺个司机,人已经赶到了。 谁能说不是一种缘分? “你说的没错,这里的人都很好客。” 郁诃注视方的眼睛,真诚的语调,不像是假的,“麻烦你把我押送过去了,治安官,我想这是……你本来该履行的职责。” …… 皇帝不喜欢每年的今天。 烟火、欢呼和崇拜,这是他最厌恶的东西。 这种时候,仆人都会其升起磁场屏障,制造出天幕一片平静的假象,让他暂时不需要考虑几个小时后在直播现场那虚假的演讲。 一个人死了,但地位却莫名其妙拔高。 而的人死了,却只是在空中腐烂,没任何价值地变成一滩烂泥。 真是滑稽可笑。 他们连皇室的名字都记不,但一个爬上来的平民,却成了帝国的精神象征。 不过,好在他只需要念一其他人写的稿子,然后再往死人的衔上堆叠一东西够了,这件事其实不难处理。 他扫了一眼,眼底带上了一丝鄙夷,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上校我们做的一切……永远铭记在心】 【哪怕是皇室,都会他的付出而震动……没一个皇室成员可以伤害上校及他的血脉,反,如果皇室再次‘背叛’了他们,他们权利处决那不懂得感激的皇室成员,让他们……】 后不用看了。 反正每年的开都是一样的,骗骗那愤怒的公民罢了,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机会认领自己的权利的。 哪怕写进了帝国律法里。 然而,突兀的提示音,忽然在寂静的房内响起。 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手边弹出的一则紧急通讯上,这是声音的根源。 ……审判? 他身整个帝国的皇帝,是不需要参与这种事的,继承人代参会。 他本人不需要在这杂事上花费心思,而是专注更价值的东西—— 比如研究院呈上来的最研究进展。 这几个月,它的胃口越来越大,加上【那边】的压力,让他情绪愈加暴躁,随时处于失控的边缘。 废物东西。 这都会发错通知? 他眼底压抑不住愤怒,指捏的嘎吱作响,正要关闭界,但视线却在看清的那一瞬间凝固了。 他不是作参会者。 而是……作审判人的家属。 空瞬间被抽离。 他感觉一阵晕目眩。 ——皇子死了。 而另一个名字,他从来没在任何地方听过。 也是说,他唯一的继承人,竟然死在了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方甚至胆敢提起审判,认自己机会脱罪!! 他还是太慈仁了。 居然会让这种贱-民产生幻想。 “轰隆——!” 伺立在房外的仆人,猛地听到了屋内砸东西的声音,恐惧地跪了下来,额紧贴冰冷的地,默默地在心底祈祷。 没人敢抬起。 这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暴君。 下一刻,门被从里打开,皇帝携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息出现。 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人暴怒起来,牙齿咯吱作响,甚至压过了天空燃放的烟火声,让人无法再注意到别的东西。 “带我去宫廷审议广场。” 他语森然,充满了上位者的冷酷,“把原本用来纪念上校的直播设备带上,今天的纪念活动取消——我要让所公民都看到,胆敢冒犯皇室成员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