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就行了。”松田阵平撑起身体,“你也累了吧,hai。” 萩原研二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先用冷水投了一下毛巾,然后把毛巾捂在脸上把汗水擦干。 松田阵平已经准备好礼尚往来了,他拿着毛巾兴致勃勃地看着萩原研二,“轮到你了,hai。” 萩原研二身体一僵,“这就不用了吧?我最近也不怎么忙……” “快趴下!”松田阵平一副‘要是你再不过来我就动手了’的样子虎视眈眈地盯着萩原研二。 “……好吧,那就麻烦小阵平手下留情了。”萩原研二趴到了椅子上,上面还带着松田阵平的体温,开始享用这场‘甜蜜的折磨’。 松田阵平用跟刚刚萩原研二相差不多的手法在他身上按揉着。他的手划过萩原研二身上的伤痕,嗓音有点哑,“这是怎么弄的?” 萩原研二轻描淡写地说:“任务中出了一点小差错,那个时候没什么经验。” “小差错?”松田阵平看着那道伤疤的位置,咬紧了后槽牙,原本的旖旎心思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心疼。 萩原研二侧过头看向松田阵平,反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安抚地说:“除了伤疤之外什么后遗症都没留下,只是小伤而已,我保证。” 只是小伤而已。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发现他的幼驯染也许不只是在安慰他,而是真的这么认为。 对比萩原研二的‘死亡’,这样的伤势的确是小伤,但是这种会留下伤疤的伤也可以说‘只是小伤’吗?! 松田阵平喉头一动,把萩原研二的手扒拉开,故作轻松地说:“好了,别影响我。” “小阵平好无情哦!”萩原研二委委屈屈地收回手,闭上了眼睛,就知道不应该答应小阵平的。 “我哪里无情了?”松田阵平恨恨地说,手上用力一按。 “啊!”萩原研二被按得一个激灵,如同鲤鱼打挺然后被按死在冰面上了一样。 “小阵平……”他皱起脸,苦哈哈地求饶,“轻一点行不行?”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松田阵平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 萩原研二喘了口气,趴回了原位,“Hai当然知道疼了。” 松田阵平放过了这道伤疤,又盯上了另一道,不过估计hai也不会跟他说,只是用眼睛和手探究这道伤疤的来历。 萩原研二动了动身体,“小阵平,有点痒……” “知道了。”松田阵平越看越郁闷,听到萩原研二不太自在的声音,无声地叹了口气,专心给萩原研二按摩。 一场按摩结束后,萩原研二从椅子上起身,“好耶,满血复活,不愧是小阵平,按摩也超厉害的!” “得了吧!”松田阵平对他的恭维嗤之以鼻,“我都多长时间没给别人按过了。”从hai的那场‘意外’后就再没有过了,技术再好也退化了,倒是hai…… 他瞥了萩原研二一眼,“你别告诉我这也是工作需要的技能?” “当然不是了,是我天赋异禀。”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说。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率先转身离开,“走吧,去吃饭。” “小阵平等等hai!”萩原研二心情很好地跟在后面。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正好和隔壁的人碰了个正着。 “松田警官?” 毛利兰看着从隔壁出来的松田阵平,惊讶地打了个招呼。 “松田?你是爆1炸物处理班的那个……”毛利小五郎警惕地问,“这里该不会有炸1弹吧?” 松田阵平无语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江户川柯南同样无语,“叔叔,松田哥哥一看就也是来度假的吧!” 毛利小五郎整理了一下衣服,镇定地说:“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毛利兰看向萩原研二,好奇地问:“这位先生是松田警官的朋友吗?” 萩原研二下意识露出一个亲和力MAX的笑容,“您好,毛利小姐,初次见面。我叫三木叶仪,是一名调酒师。” 毛利兰礼貌地回应道:“您好,三木先生,我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儿,毛利兰。”她低头看向江户川柯南,介绍道:“这是在我家借住的柯南。” “你好啊,柯南君。”萩原研二蹲下身子跟江户川柯南也打了个招呼。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愣。 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江户川柯南把微不足道的熟悉感放进心底,打招呼道:“三木叔叔好。” 萩原研二的目光转向毛利小五郎,赞叹地说:“原来毛利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是的,我就是那个‘沉睡的小五郎’哈哈哈!”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萩原研二的目光落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很好地掩饰住他的探究。 “啧!”松田阵平看着萩原研二和几人寒暄,没想到出来度假还能正好碰见毛利一家。 萩原研二没有忽略松田阵平,朝着他笑了一下,对毛利小五郎说:“我们正要去吃晚餐,不知道……” “我们也正要去餐厅。”几句话交谈下来,毛利小五郎的态度热情了不少,“不如一起去吧,听说这里的酒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