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那是我想让你适应,让你明白我们这个群体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呢?因为这次的凶手,就是一个装逼的。你必须真的了解凶手心态,才能更好的破案。”诸葛村夫羽扇挥舞,情绪激动。 “他不一定是装逼者,但他杀人的动机,必然有装逼的意思。而装逼者,是可以被更装逼的装逼者所打败的!更确切的说,每个人都会有一套自己的理念,但人的理念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与更完善更犀利更优秀的理念碰撞后,人会修正甚至完全更换自己的理念。” 费短长:“……” “我的方法很简单,既然现在凶手就在这几个人当中,那你让我和他们辩论。他们要是不敢和我辩论,那嫌疑增大。而只要敢和我辩论,时间一长总会露出鸡脚。” 费短长思考片刻:“你自信你的装逼在他们之上?” “文无第一,难说谁在谁上,”诸葛村夫谦虚,“但总要试试才能知道。另外,存粹的辩论效果不大,需要一些场外支援。” “我这边倒是有一张遗书,凶手的理念应该就在上面。”费短长随手递了过去。 诸葛村夫伸出羽扇接住:“那太好了。不过还需要一些别的支援,凶手能杀人,我也要‘杀人’,只有这样凶手才能认为我和他是同级别的,才有辩论资格。” 费短长一震,不明所以。 “不是真杀人,但至少不能让嫌疑人看出破绽,”诸葛村夫回答,“手法可以一模一样,这样不论凶手是空间法师,还是什么高纬度生物,我也能上去蒙混一番。” “那具体方案是……” “今天先这样吧,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洗个澡,记得去油,”诸葛村夫调转轮椅,开始往外走,“我也要花点时间研究他的理念。” 费短长目送他离开,怔了良久,终于起身,拿起洗发露,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