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癫狂似的冷笑:“你男人?你对的起儿子吗!” “我怎么对不起他?我生了他,跟你离婚时,是你不要我们母子的,是你为了江希雅放弃我们的,陆远你不是天王老子,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觉得扎心吗?还有个更扎心的,我现在的丈夫法律上是你儿子的爸爸,你这样做,为儿子考虑了吗!” 陆远没了理智,血红着双眼,猛的一下掐住林清淑的脖子,愤恨的咬牙切齿道:“你真毒。” 吴飞扬又是一拳头打在了陆远的侧脸上,重力很大,陆远一个踉跄倒地了。 林清淑像是从死亡线上夺回一条命,她猛烈的呼吸新鲜空气。 陈简简把她拉到一边,然后走到陆远面前呵斥他:“清淑她是自由的,她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结婚,别用你偏执变态的占有欲控制她,这是犯法的!” 宋允洲听这话像是在内涵他一样,他不禁反问陈简简:“难道不应该给一声交代吗?” 陈简简:“清淑跟他说了很多次不会复婚,也不会和好,还要什么交代?他是她爸?结婚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宋允洲脸色不太好看,反正横竖陈简简都是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陆远从地上爬起来,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他是真的没任何资格干涉林清淑嫁给谁。 吴飞扬冷冷的看着他警告道:“陆先生以后请自重,不要打扰我太太。” 陆远冲过来又要打他:“你TM的。” 宋允洲拦住他:“別冲动,冷静!” 陆远怒不可遏的警告林清淑:“儿子我一定会抢回来的,你有本事可以再生,儿子你就别想要了。” 林清淑被激怒道,哭着吼陆远:“放你妈的屁,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痛的死去活来生的,你没资格跟我抢!” 陈简简看着陆远劝道:“好聚好散对谁都好,弄的你死我活的,这样对孩子真的好吗?” 陆远气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大道理,说的好听,为了孩子好你我怎么不跟允洲复婚,清淑就是跟你学坏的!” 他这是气无处可撒,全撒陈简简身上了。 陈简简气笑:“你有病是吧!就你这样的,清淑不跟你复婚是最明智的选择,誰嫁给你谁倒霉。” 宋允洲瞪了眼陆远,陆远不敢再拿陈简简发火。 林清淑气呼呼的要上去扇陆远,被吴飞扬给拦住了,她指着陆远骂。 “你就是个人渣!败类,你凭什么骂简简,你TM的狼心狗肺,她之前还帮你打官司,你这种人真的是连狗都不如。” 林清淑越骂越气,陈简简怕两人都动了胎气,就把她拉走了。 5个人都没留下来吃喜酒。 米拉跟宋乐的结婚仪式正常举行,听到宋允洲走了,米拉很失落。 她很想让宋允洲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这样的话,在心里米拉是嫁过宋允洲的。 她麻木的跟宋乐交换钻戒,亲吻,强颜欢笑的面对亲朋好友。 给大家敬酒时,她是一杯又一杯喝的很畅快。 宾客散去,到了晚上,两人回房间倒在床上,新婚之夜,哪有不办事的道理。 宋乐三两下的脱了一地的衣服,米拉的衣服很快也被他扯下。 他没把米拉当女人,更没把当她妻子,眼前床上的她只不过想宋乐的发泄工具。 米拉麻木的闭着眼睛享受,情不自禁的嘴里喊了一遍又一遍:“允洲,允洲....." 这种屈辱感让宋乐化为了力量,更加蛮力的对待米拉。 米拉早已混不清睡她的人是谁,她在享受中更大声的呢喃宋允洲的名字。 宋乐气的本来半个小时就能完事的,硬生生的做了一个小时。 ....... 宋允洲跟陆允到老地方的酒吧包间喝酒了,两个人难兄难弟的。 陆远喝着喝着就哭了起来:“她这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啊,突然就跟那狗娘养的领证了,连反应时间都不给我!” 宋允洲心里也难受的很,陈简简是宁愿分手都不跟他复婚,他也怕她像林清淑一样,突然就跟别人领证了。 这种断崖式的打击,恐怕换了他,他难以忍受。 他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郁闷的说:“我比你还惨,她说爱我,但就不跟我复婚,也愿意生我的孩子,你说她到底在想什么?” 陆远才没心情给他分析呢,他一瓶又一瓶的的灌酒,恨不得把自己给喝死,这样就不难受了。 地上到处都是两人喝的空酒瓶,零零散散的。 宋允洲醉醺醺的,慵懒半死不活的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眸子,领带松松垮垮的,脖子间的扣子松了两颗,眉头皱的很深,手里握着喝了一半的酒瓶。 陆远则侧躺在沙发上,同样半死不活的.... 吴飞扬这边跟陈简简汇报完了华东的事情后就送林清淑回去了。 陈简简就知道华东的事不好处理,看样子只能找宋允洲帮忙了。 她想着陆远今天这么难受,宋允洲肯定陪陆远去了,这事她明天在去找宋允洲谈。 林清淑先到了自己家,吴飞扬也跟来了。 到了家里客厅后,她真诚的跟吴飞扬道歉:“对不起,飞扬。这事都是因为我而起,对不起。” 吴飞扬温和的安慰她:“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道歉,我既然决定跟你结婚,这些都是我必须要承受的。” 林清淑看了眼他脸上的淤青,很心疼,很内疚:“我怕他以后还会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没事,有我呢。” 林清淑看到他眼镜都被打碎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找来医药箱,拿出膏药。 “坐下,我给你涂下。” 吴飞扬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林清淑挤出黄豆般大小的膏体吗,轻柔的涂抹在吴飞扬脸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