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围观群众纷纷帮忙,2人为一组齐心合力的抬伤者。 陈简简今天穿的休闲,牛仔配白色纯棉短袖,扎了个高马尾。 她要不是自爆门路,没人看出这个像中学生的女人,是医生! 陈简简紧张严肃,千钧一发的样子,在宋允洲眼里赋予了一道光。 就像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奋不顾身的救了他时的感慨。 终于他这样的俗人,配不上一生都有高光的她。 陈简简奋力的给伤者心肺复苏,止血,包扎伤口,矫正错位关节.......一个人忙的是焦头烂额。 不断的有人喊,“医生,快来看看他。” “医生,来这边看看,没呼吸了......” "医生快过来,血止不住了......." 宋允洲当即加入了战队,这一刻他不是万人瞩目的资本家宋总,他是同陈简简一样为生命奔跑的凡人。 很快,救护车来了,但伤者太多,尽管来了多辆救护车,依然载不了那么多伤者。 陈简简,依然跪地给一位面目全是灰的伤者心肺复苏。 这个动作在这个时间段她多次使用,累的是气喘吁吁。 身下的病人没有复苏的迹象,她不愿意放弃,继续使出全身力气抢救。 宋允洲直接扛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过来,见陈简简累的喘不上气。 她自己本身又是个孕妇,倘若为了救人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宋允洲觉得犯不上。 ‘’简简,这边还有人等着。” 陈简简不愿放弃,看伤者的身高,穿着,应该是个初中生,还是个孩子。 “嘭。” 她用尽全身力道对着伤者两肺间猛捶了下,拳头落时,陈简简手都震的生疼。 虽然这种做法粗暴存在危险,但是她从不畏任何一种求生手段带来的起诉纠纷。 “咳咳咳........” 终于伤者重获新生,缓缓睁开眼,虚弱的说了声,“谢谢姐姐。” 陈简简瞬间松了口气,笑出了声。 宋允洲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种很神圣的感觉。 陈简简来不及喘息,接着救一位伤者。 突然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腿上小腿被插上了一根半米长左右的钢筋,凶神恶煞,冲进来突然从人群里随便拉了一个小女孩,拔出30厘米的水果刀,抵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小女孩看着也就是10岁左右。 吓的是哇哇大哭,男人痛不欲生的对着救护车医生要挟,“先救我,不然我杀了她!” 小女孩妈妈恐惧急的直接给歹徒跪下。 “大哥,你别伤我女儿,我帮你治病,给你钱,要多少都可以。” “大哥求求你了,放了她,我女儿胆子小,您别吓她,我帮你找医生.......” 这时救护车装满了人,晚一点都可能丧命。 陈简简当即跑过去,安抚歹徒,“大哥,我是医生,你放了孩子,我给你治腿。”” 歹徒看着陈简简一脸小孩样,也没穿白大褂,根本不像是医生。 “滚犊子别唬人了。” 陈简简盯着歹徒的腿,“你的腿在这么流血下来。恐怕是要截肢。” 歹徒痛不欲生的,只能选择相信陈简简,但是他也没放了手里的女孩,“你过来现在给我包扎。” 宋允洲趁歹徒分心逮准时机,从侧方以迅雷不及掩饰的速度夺下刀,然后一脚踢在歹徒冷外一只腿的膝盖处。 嘭的一声歹徒倒地,歹徒痛苦呻吟不已。 小女孩哭着跑向自己妈妈。 这时围观人群有人喊,“他是抢劫犯,被人追的。” 陈简简看着歹徒的腿,在晚一点就真的保不住。 她随即命令宋允洲,“辛苦宋总,把这位病人送华泰,越快越好。” 宋允洲一惊,这可是个罪犯啊! 她就不担心他老公的安危。 这时人群里有人说,“他一个罪犯不要管他,死不了,你救他,他这种没心的还会反咬你一口。” 陈简简听到了警笛声,“怕什么,让一个警C跟着,你死不了,他也死不了。” 话落,她弯身检查歹徒腿上的伤口,“别担心,会没事的,放宽心。” “你说真的?” 歹徒没想到她真是医生。 “没事,只不过医院有点小贵,但是没办法,只有那家离的最近。” 歹徒一听慌了,他要是有钱,怎么可能去抢。 这还不是活不了。 陈简简看出了他的顾虑,直接说,“到医院报我的名字,陈简简,我先借你,以后还我。” 这时围观人纷纷劝陈简简,“姑娘,你是好医生,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就是啊,这种人骨子里就坏,别把好心用错地方了。” “小姑娘呀,你太年轻了,你帮他就等于是农夫与蛇。” 歹徒眼含热泪问,“你为什么帮我?救我?” “医生眼里没有该死的人,只要是伤者都得救,不管你是什么人。” 陈简简说完,立刻起身去别处急救。 宋允洲伸出手,示意歹徒搭上,“走吧,走运的人。” 他倏然想到,他有保镖的啊,奶奶的保镖哪里去了。 想曹操曹操到,两个保镖一身奶茶味的跑了过来。 “宋总。” 宋允洲凛然盯着两个保镖,这事等会算账。 “把他送到华泰去,立刻马上!” “好的宋总。” 保镖立刻扶着歹徒往不远处的汽车方向走。 宋允洲急忙跟陈简简一同继续救人。 一直站在一旁旁观的米拉,脑子转动起来。 心想她若也去帮忙,在宋允洲心里一定能留下好印象,如果不小心被发现是明星,这对她口碑是极好的。 当即,她小跑过去,“允洲,我跟你们一起。” 陈简简正在给一个伤者包扎皮外伤,对于米拉的话,她是置若未闻。 宋允洲也没理他,他一直在帮抱,扛,病人。 抬不上救护车的他来,别人抱不动的人,他来! 他不会急救知识,但是苦力他出的是最多的一个。 白色的衬衫早就汗津津一片,贴着皮肤。 脸上脏呼呼的,白色的衬衫也染上了灰色,一半在西装裤里,一半在外。 脖子处的领带松松垮垮,陈简简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个混不吝,吊儿郎当的人,也不是那么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