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手里拿的是人的尸骨! 长细的白骨,连带着手,干巴巴,阴森森,吓人的很。 唐纯,米拉,吓的,啊啊大叫,脸色大变,急忙往后退几步。 陈简简跟李芝芝非常淡定,医学生什么没见过,这小场面,都不足让他们皱下眉的。 李芝芝把舒心抢救过来,让唐纯扶她回帐篷躺着。 这三人是既胆小,又八卦好奇,想知道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的尸骨。 三人身子紧紧挨在一起,胆战心惊的看着陈简简,李芝芝,半蹲着检查人的尸骨。 陈简简拿骨头就跟拿玩具一样,脸上毫无波澜,反而围观的三人,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 李芝芝巴拉着草丛试图找到其他的人体骨头。 果然她发现了人体的其他构造,破破碎碎的像一堆玩具。 陈简简拿起只剩骷髅的人头,一脸认真分析,“死者,男性,年龄大概35,生前头部受到攻。” 李芝芝一脸惊讶抬眸看她,“陈医生你还会验尸啊,真厉害啊。” “只会点皮毛。” 她谦顺回,注意力一直在手里的骨头上,认真的检查每一处。 米拉胆战心惊问,“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死人?” 舒心吓的抱紧唐纯,浑身颤抖,仿佛无处不在的人骨头。 陈简简拿起其他的破碎的骨头,这些尸骨短短列列,像被人剁排骨似的,剁成小块。 这个地方完全没必要分尸,随便埋起来就能掩人耳目。 而死者被剁,还是那么精细,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食用了! 分析到这,陈简简不寒而栗。 她查过当年来恶狼山的人可是无一生还,搜救队最后是迷失在这里,还是被直升机救出去的。 按理说如果15人是一个团队,不排除,为了生存本能,扼杀了其中一人。 陈简简拿着放大镜仔细的扒拉着周边,确定只有一个人的骨头。 那就说明其他14人,从这里下去了,至于死在哪了,谁也不知道。 李芝芝好奇问,“陈医生,这骨头看着那么碎,除了一只胳膊是完整的骨头,其他的怎么这么碎。” “被吃了。” 她漫不经心回,继续寻找蛛丝马迹。 李芝芝大吃一惊不寒而栗,唇动了动,吓的说不出话来。 唐纯更是恐慌,这里她最娇弱,会不会也被吃,想到这她情不自禁的恐惧而哭。 这时候,宋允洲跟陆政勋回来了。 两人大汗淋漓,累的是气喘吁吁。 看到陈简简,李芝芝,手里拿着人的骨头,宋允洲吓了一大跳。 他并不是胆小的人,可冷不丁看到人的骨头,还是会本能的惊吓。 身为医生的陆政勋就淡定多了。 陈简简把分析结果说给了二人听,又从二人那得知,他们没找到路,走着走着就绕到原路了。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按照毛丫说的,她一人的速度,她要是带人来救他们,这个点应该是会出现的。 但现在毫无动静。 李芝芝突然想到什么惊问,“陈医生,可这山上明明有野果子,为什么还吃,人?” 陈简简猜想,“这尸骨估计死亡时间10年左右了,或许之前没有野果。” 米拉惊问,“这山里会不会有野人啊?” 陈简简,“不一定。” 唐纯惊讶不已,急忙跑到宋允洲身边,委屈的哭诉。 “允洲哥哥,你看我的脸,被陈简简打的,她真的好狠心,好毒。” 宋允洲瞥了眼唐纯肿成猪头的脸,满不在乎问,“你又招她了?” 这语气还有几分嗔怪。 唐纯心瞬间凉了半截,抽抽搭搭说,“没有,我在晨练,不知她怎么了,就说看我不顺眼,然后就打我。” 宋允洲一脸混不吝,“这就怪你了,看你不顺眼,为什么还要碍她的眼,挨打不亏。” 唐纯,“.......” 她气恼的跺了下脚,满腹委屈,“允洲哥哥!” “得得得,我不是你哥,请叫我宋允洲。” 宋允洲一本正经的跟她划开界线。 唐纯尊严碎了一地,无地自容,眼眶更加红了。 陈简简没想到宋允洲这么偏袒她,心里还是很暖。 她丢下骨头,拍拍手,想洗手,但是矿泉水有限,得留着救命时喝。 这时陆政勋问,“怎么办,毛丫到现在还没来,难道我们要一直在山顶吗?” “我们下山吧,恶狼山地图上是长方形的,看着并不大,但是一旦我们走错方向,就是会在长方形中反复行走,我觉得我们还是把方向搞错了。” 陈简简若有所思分析,按照她以往的爬山经验,山顶就能看到不远处的是否有人烟。 而他们所处的山顶向下望去,全是青绿一片,群山迭起,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她接着分析,“要么我们找到最高的山,要么分的清方向找到出口,毛丫说从这个山下去,显然是骗我们的。” “我刚才发现了她下去的脚印,在这边。” 陈简简指着山的另外一边,这个方向刚刚好与宋允洲跟陆政勋下去的方向相反。 宋允洲顺着陈简简指的方向走过去,仔细检查,果然发现了毛丫的脚印。 如果他们顺着毛丫的脚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出口了? 舒心欣喜不已,她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有人骨的地方。 “我们快点下去吧,只要顺着毛丫的脚印我们就一定能出去。” 眼下这是唯一的方法。 决定后他们就各收各的东西,陈简简没什么东西,全在宋允洲包里。 东西收好后,他们一刻没耽误,顺着毛丫的脚印往下走。 宋允洲牵着陈简简的手,上山不比下山,比较抖,陈简简握紧他的手,宋允洲在前,她在后跟着。 米拉跟在他们身后看到这一幕,气的要死,心想唐纯那个蠢货,那么好的机会都没除掉陈简简,真是废物。 终于1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山底,而毛丫的脚印也在这里没了踪迹。 山下杂草丛生,有一条小河,不宽不窄,四周不是草就是山,依然是分不清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