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在睡梦中被青脸的夺命连环电话喊了起来,脑袋还没清醒就匆匆地赶去Dr.CJ SALON。 他被经理领到包厢门口,青脸站在门外几米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都是你干的好事!” 蛇一疑惑:“怎么了?” 青脸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身后包厢被打开,走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壮,一黑一白。 两人神情慌张,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仿佛包厢里有洪水猛兽似的。 蛇一看了眼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死板的扑克脸上出现一丝诧异。 他有些难以置信:“三爷换口味了?” 青脸:“……” 蛇一继续问:“好好的叫我过来做什么?” 青脸黑着脸说:“好个屁,这叫好么。” “你自己捅出的篓子,自己解决?” 蛇一:“我捅什么篓子了?” 青脸:“谁让你给三爷点人了?” 蛇一:“既然三爷有需要,我们当下属的自然要为他着想。” 话音落地,他身后传来两道脚步声。 蛇一扭头看过去,又是两个妖艳的男人,俩人惨白着脸,双脚打着哆嗦,视死如归地走进包厢。 等门关上了,青脸抓了下头发,叹气道:“三爷几乎把沙龙里的鸡鸭都叫了个遍。” 蛇一怔了怔,迟疑地问:“三爷在群批?” “狗屁群批,”青脸忍不住骂了句,咬牙切齿,“要是群批我至于喊你过来么。” 蛇一:“群批叫我来很正常。” 青脸:“……” 蛇一看着他忽青忽白的脸色,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看了眼紧闭的包厢门,想到在游艇上发生的事,微微皱眉:“三爷又把人弄晕了?” 青脸:“……不是。” “更严重。” 蛇一微微皱眉,不是别人出现问题,还这么着急喊他过来, 只能是三爷出事了。 “三爷怎么了?” 青脸沉默片刻,慢吞吞地说:“出了点问题。” 他含糊其辞,又是在这种情境立,蛇一只能想起一种至关重要的毛病。 他走到青脸面前,压着嗓音,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三爷萎了吗?” 青脸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连忙摇头,撇清关系:“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啊。” “反正三爷烟瘾犯了。” 说完,他立马打开包厢门,在蛇一反应过来前一把人推了进去。 蛇一一个踉跄,站在了包厢里。 包厢内烟雾缭绕,雾蒙蒙的,充斥着浓郁刺鼻的烟草味。 蛇一抬眼看过去,两个鸭子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妖艳的妆容都掩盖不了他们惨白的脸,害怕颤抖地亲嘴互动,像是在直播似的。 陆匪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指间星火明灭,周身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脚边是一堆散落的烟蒂。 蛇一心里咯噔一下,扑克脸凝重起来。 陆匪有很重的烟瘾,心情变化或者遇到事的时候都会抽烟,抽了这么多包,是遇到大事了。 上一次陆匪抽这么多烟,还是在三年前,和林老板闹了不可开交的矛盾的时候。 林老板救了他们,在他们逃到泰国后帮他们解决了户口问题,让他们重新做回堂堂正正的人,还带着他们做起军工配件的生意。 后来陆匪将生意越做越大,林老板被钱势迷了眼,想往黑路发展,陆匪不肯,知道这条路走不长久,两人理念不合了,于是恩断义绝,生意也分家了。 陆匪抽了一晚上的烟,一周后,以这个林老板为祭品,上市公司,发展壮大。 蛇一轻声喊道:“三爷。” 陆匪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尽是阴郁。 这一眼看得蛇一都有些紧张了。 陆匪晃了晃酒杯,眼看着对面鸭子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用力地酒杯砸了过去,冷声道:“够了,你们俩可以滚了。” 两个小鸭子连滚带爬地跑出包厢。 陆匪抽了口烟,问蛇一:“ 蛇一,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蛇一顿了顿,立马说:“我清心寡欲。” 陆匪轻嗤了声:“都不喜欢?还是都喜欢。” 蛇一垂眸道:“可以都不喜欢,也能都喜欢。” 陆匪啧了一声,不再逼问他。 包厢内十分寂静,静到令人心惊胆战。 陆匪抽完一根烟,手指转动着打火机,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蛇一,我这发/情期……” “好像只针对特定的人。” 蛇一眼皮一跳,想到他们之前的对话,很快明白了来龙去脉。 叫一群鸡鸭直播是在实验。 结果显而易见,对陆匪来说,温童的确是个特殊的人。 蛇一看了眼陆匪安安静静的裤子,低声说:“自然界中,雄性没有发//情期,往往是雌性……” 陆匪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他听见男人忽地低笑了声,说:“是么……” 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