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温童懵了一秒,第一反应是陈晨居然想杀他?紧接着便反应过来,不是毒药,是春|药。 他茫然地眨了下眼,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 清晰的大脑开始迟钝混沌,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世界仿佛对他蒙上了一层薄纱,变得朦胧起来。 温童只觉得热,并不清楚自己的体温变化。 咫尺之间的陆匪感受得清清楚楚,他嗅着少年滚烫的浅香,看着那逐渐涣散的瞳仁,舌尖抵了下腮,俯身一把将温童扛到肩上。 温童手脚发软,没有挣扎的力气,看着陆匪把自己扛出了房间。 他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勾肩搭背地走来,嘴里还说着一些银秽的话。 几人看见扛着温童的陆匪后,脸色大变,扭头就跑。 陆匪脚步顿了顿,不紧不慢地开口:"刚才老公要是没过来,欺负你的可不止陈晨一个人了。" “乖宝记住了,人多的地方不一定安全。”“你看到的人,并不一定是人。” 他的声音在温童听来,有些缥缈,需要很努力很认真地去听,再用混沌的大脑分辨他的意思。 温童屈了屈手指,半晌,慢吞吞地回道:“你又是什么好人?” 陆匪:"我可是救了乖宝。" 温童呼出一口热气,男人的身体此刻对他来说像是冰块似的,有着强大的诱惑力。 他忍不住偏了偏头,把滚烫的脸颊贴到陆匪背上,瓮声瓮气地说:"你故意让我呆在这里。" 陆匪低笑了声,温童听见他体内沉闷的笑声。 笑得有些恶劣。 “乖宝说想在这里玩。” “老公什么都没做,甚至还提醒了你。” "老公一直在保护乖宝,是乖宝不听话,到处乱跑。" 说着,他抬手轻轻打了下温童的屁股。 温童眼睛颤了颤,强忍住喉间的低吟,四肢百骸的燥意涌上大脑,像是要吞噬他的理智似的。 他咬了咬唇,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在保护我。”“你是在等待时机。” 螳螂捕 蝉,黄雀在后。 陆匪是比黄雀恶劣一百倍一千倍的凶兽。 温童磨了磨后槽牙,忍不住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陆匪的手臂。 陆匪脚步猛地顿住,脸色微变。不是被咬疼了,温童这一口咬的和小猫似的。 虽然不疼不痒,但他的手臂能感受到少年口腔的温度、那紧贴着薄薄布料的舌头…… 与其说是咬,陆匪更倾向是于含、调情。 距离房间还有一段距离,他忍不住搂住温童的腰,把扛人的姿势变成公主抱。 少年清亮澄澈的眼眸被覆上的一层水露,眼尾泛着动人的薄红,他的皮肤很白,生出红意后,整个人都是白里透红的,像是诱人采撷的果子。 陆匪伸手拔开他的唇瓣,指腹刮过他的牙齿,似笑非笑地说:"乖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回房间了。” “到时候想咬哪里都可以。” 温童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潜意识告诉自己男人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窝在陆匪怀里,迷迷糊糊地看着陆匪往前走、进屋、关门。 空中氩氲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不甜,但有些黏腻,像是花瓣沾了水,紧紧贴在皮肤上,怎么也拿不下去,有点热,又有点痒。 温童拧着眉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景物重重叠叠,灯光晃动。 他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十分沉重,感受到了颈间的痒意。 是头发…… 有人的头发蹭着他的脖子。 温童身体微微一颤。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醒过来了,环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陆匪赤着上半身,亲昵地贴着他的鼻尖,带着些许烟草味的气息拂过他的面颊:“乖宝……” 温童茫然地偏了偏头,紧紧贴着微凉的床单。 床单很快就被他白体温染热,令他有些受不了,本能地慢吞吞地往前爬,想要汲取别处的热意。 由于身体无力,爬的很慢,陆匪贪婪地看着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视线一寸一寸地刮过他的身体。 他垂下眸子,在温童白嫩的脚丫子越过他的手的刹耶,伸手抓向温童只手可握的脚踝,把人拉了 回来。 “好热、好热……” “老公帮乖宝解热,乖宝应该说什么?”“谢、谢谢……” “老公也谢谢乖宝,给我这个机会。” “老、老公……”“……乖宝要死了……” 温童脑子一团浆糊,胡乱地喊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止不住地求饶。 陆匪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又舔了舔那牙印:“好,老公心疼乖宝。” 听到自己想要的,温童本能地说:“谢、谢谢……” 温童整个人骤然倒在陆匪身上,失去了意识。 陆匪看着双颊朝红的少年,双眼紧闭,满脸泪水,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恹恹地垂下,好不可怜。 他偏头吻上温童的嘴唇,品尝着他唇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