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王,也不想得罪宫琪瑞。 “看来仙界连个众望所归的仙人都没有,这个想做,那个也想做,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等着别人推举,还说自己不是一盘散沙。” “那也是我仙界的事,轮不到你们魔界指手画脚。” “凰王,宫门主,可还记得两百年前的血战?难道我们真的要坐下来和妖魔谈合作吗?” 李戈皓因为爱女被横刀夺爱,镇派宝剑被毁,而恨透了玉如烟,道:“我玄冰门不同玉氏同席。” 其他同玉如烟有旧怨的都纷纷开始抗议。方克戟、宋世梵、曲鸿上仙等同玉氏姐妹有过交情的,也都纷纷站出来为玉氏说好话,据理力争。很快的仙界分化出俩大阵营,一部分支持宫琪瑞,一部分支持凰王,吵着吵着竟还有人动手了。 “都给本凰闭嘴。” 凰王走下来道:“上一次大战,沙溪教的实力想必各位也都领教过了。若非玉魔主设下小尸魔阵,后又提点我等有半魔和荡尸虫的存在,只怕魔神早已出世。如今谁敢站出来说,能打得过那穿梭时空、来去自如的沙溪教主?打得过他下边最先靠近阵中心的那几个万年魔?”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金娘娘,在座中人只有你同沙溪教主交过手,你觉得他魔功如何?” 金娘娘道:“我不得不承认,若不是有伤在身,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且看他瞬息带走所有妖魔,与时空一道已然登峰造极。恐怕我夫君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云烛道:“若金娘娘都没有胜算,怕他唯一忌惮的便只有我魔君了。” 孟玉堂道:“所以他才千方百计同玉魔主立下生死契约,阻止魔界插手。想来魔界也不愿意同我等为伍,此次玉魔主前来,定也是费了些力气才说服魔君,我等何不听玉魔主说完呢?” 当日混战众人都万分狼狈,根本无法分心去看别人对战如何。可宫琪瑞是见识过无渊的厉害的,而那沙溪教主竟同金娘娘不分胜负,该死多么可怕的存在。刚才又被玉如烟一番说白,宫琪瑞锐气也减了大半,却又不想表现出来。依旧威严的看向身后拥护他的数个门派的首领道:“那便听上一听又何妨?”玉如烟向前道:“雷教主,善乐坊轻骑卫损伤几何?夜游兵是否还可调动?” “轻骑卫死伤过半,夜游兵仍可调动,确已威力大减。” 玉如烟点了点头,道:“如今可以确定的是,善乐坊雪林之下镇压的就是魔神。而各界史籍本魔主皆有涉猎……” 玉如烟嘴角的笑意令的一部分仙人又是分外不满,却也只是叹气或是冷哼几声。当年玉如烟抢各派宝物之时,可是连那些经卷也都一并卷走了的,虽然后来都陆续归还了,其中各界史籍中的内容她自然都知晓。 “所有各界或各派的史籍都有损毁和缺失,但毫无意外都没有关于魔神只言片语的记载,不可能所有经史子集中对于魔神的记载都巧合的一同缺失了。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当年镇压魔神的仙人们怕魔神党羽知道镇压它的地方,而伺机放出魔神,故意将这一段内容全部消除。其二,便是魔神党羽将所有关于魔神的记载全部窃走,好锁定魔神被镇压的位置。从玉山老祖众人施了忘却之术,到焚经阁被毁,这两种可能兼而有之。沙溪教主名唤屹川,精通幻术、控术和时空术。沙溪教之下有无数同黑沙教平行的分支教派,汇聚人、仙、妖、魔各路高手。不仅如此,他们还暗中蓄养荡尸虫和创建疫魔兵团。屹川其人扮做师爷模样,一直蛰伏在善南村附近。前魔君子规便是他们的傀儡,而月笼沙也不过是他安插在魔界,监视魔界一举一动的一枚棋子。智魔苏算魔功尚可,其所训练出来的魔兽,穷凶极恶,凶猛异常。后来他又开始将妖魔训练成没有神志如畜生一般,不畏生死的魔兽,进而又开始训练人魔兽,风雷门一门子弟,凡间多门派消失的弟子尽皆被训练成人魔兽。想必各位也都见识过那些魔兽的厉害,不知疼痛,不惧生死,便是无往不利的利器。我魔山老祖归来之前,以沙溪教的实力,掌控整个魔界不在话下,从他们轻易的让佘宁坐稳妖王之位来看,一统妖域,收服凡界,直如探囊取物。我一直不解,拥有这样的力量,世上还有什么能诱使他们筹谋几千年?直到那个色魔无渊无意间说漏了嘴,我才知晓原来屹川和无渊都是魔神之子。” 众仙恍然大悟,才明白为何沙溪教会隐忍筹谋几千年,势要放出魔神来,确原来是魔神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