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直言,三位长老同雷教主尚有差距,力量不均,妖神移位,是神兽,亦可是妖兽,若再召唤而出,必将重噬入魔,甚至被卷入异时空。” 风长老默默点头,心下甚为感动玉如烟为所有人考虑至此。连一向看玉氏不顺眼的沙长老也投去赞赏的目光。风长老从魔界回来后,修养至今才算完全恢复。若再起了召唤神兽的心思,必然会万劫不复。 “若混战开来,雷教主只需带着四象教的弟子时刻关注耶律星动向即可,为大家保存实力,以防不测。大家都要小心防范,不到最后时刻,切莫轻易加入混战。” 所有人嘴上都答应着,心下确都做好了一番血战的准备。想到要诛杀妖魔,竟是每个都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玉如烟看向柳无心,柳无心会意,轻挥手,地上现出一座两人高的紫金砂堆。紫金砂像是被流光困住了一般,一团一团的流动状态散落在地上。 玉如烟道:“这是柳师伯用紫金砂做的法器,可随意附着在任何兵刃之上,有此加持,诛杀妖魔更有胜算。请众人自行领取。” 凤飞笑道:“玉姐姐端的厉害,步步为谋,算无遗漏。” 玉如烟笑着轻捏她的脸蛋,就如同她还是凤飞的师傅一般。 “小丫头,还觉得为师傻吗?” “你怎的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这许多紫金砂来?” “因缘际会,得了一些紫金砂。” “这哪里是一些,听我母亲说,青冥海域有紫金龙鱼一脉,最为神秘莫测,他们卧眠海底数万年,肤屑化作紫金砂沉在海底。无论妖魔得到,都可加以利用。许多人觊觎紫金砂,都无从得手,你莫不是杀了条紫龙鱼?” 玉如霞笑道:“莫说这许多,得来几两都是难事。凤姑娘,凤老前辈的伤可好了?” 玉如霞本意是要问风在天为何没来,又怕太过唐突,才转而问道他上次的伤是否痊愈。刚才听玉如烟一番安排,妹妹虽是万般担忧,她却反而放了心。这一次凡间几乎所有教派出动,还来了如此多仙派,显然同妹妹有旧交,愿意为他们而战。丹穴山为首的众仙派虽然未表态,除了凤家兄妹,也没有人前来议事,她不相信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人间教派覆灭不理,而坐等妖魔壮大。 “老祖上次出山后,旧疾复发,这一次不能来了。”凤飞欲言又止道:“两位姐姐,实不相瞒,此次前来乃是奉家母之命。虽不知母亲真意,但我丹穴山一定不会同花樽为敌。只是这紫金砂,我兄妹确没脸拿了。” 玉如霞亲自拿了数十团紫金砂交于凤飞,道:“凤儿,前次帮我攻打妖域,丹穴山死伤多人,这点紫金砂又算得了什么?” 冯阿牛见缝插针道:“就是,就是,何况你同玉儿还曾师徒一场过。” 凤飞撇嘴道:“上次不见你露面,还以为你这次也不敢来了呢?” “凤儿当真没良心,哪一次打架我没帮你。” “哼,我看你是怕玉姐姐被抢走吧。” 俩个人又互相揶揄了几句,凤飞欣喜的拿了紫金砂便离去了。凤鸣自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望了望玉如烟,随着妹妹离开。各仙派掌门也都命弟子各自领了紫金砂,相继离开。 佘宁不动,佘青心领神会,命人领了紫金砂,带去分发给四族之人。之前未有得到过紫金砂的各大教派也都领了紫金砂,径自离去。玉如烟嘱托天旭将剩余的紫金砂分发给那些领了少许紫金砂就离开的门派。 所有人都离开后,玉如烟看向玉如辰道:“二姐姐,之前抢你樽主之位实属无奈。骗你和大伯留在平都,也是为保我玉氏最后的血脉。” 玉如辰道:“妹妹不用多言,是姐姐小气了些……我的能力,又怎做的了樽主之位。” 看玉如辰神情万分恳切,不似作假,玉如烟也未在多做解释。 “姐姐将平都各大派和姐夫身边的护卫都带了来,就不担心他的安危吗?” 玉如霞道:“在平都,想伤他,哪有那么容易。” 玉如烟尚未说完,如意、天赐、天织、天旭、天棋、天宝几人齐齐跪拜道:“樽主,莫要再赶我们走了。让我们留下来吧,这里是我们的家,就让我们为了我们的家做点事情吧?” 还好只逃出来这几十个,若全部都跑了出来,大战开来,还真是无暇顾及。 “明日之战,我们尚有胜算。如意,这几个弟弟妹妹太小,你可愿听姐姐的话,带他们回去?保护好他们,等着姐姐去找你们?” 玉如烟这番话竟隐隐有托孤之意,如意思虑良久,忽然哭出声道:“如意听令,烟儿姐姐,霞儿姐姐,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如意会照顾好弟弟妹妹们的。” 如意立刻带着那几个年纪小的族人离开了花樽,天织、天宝等人留了下来。玉如烟对着虚空道:“玉堂,凤儿已经走了,你怎么还不现身?” 孟玉堂这才尴尬现身,杵到了冯阿牛身旁。 冯阿牛道:“你当真以为小凤儿不知道你在这吗?怎么这么快就下山了,可是渔翁不要你了?” 孟玉堂白了他一眼,道:“我回乡祭拜……听到了一些消息,担心玉儿有危险,立刻赶了过来。” 玉如烟道:“渔翁前辈可好?” “好的很,就是时常念着你做的鱼。” “我此前深陷魔界,不得已说出了单元山之事。今日亦有魔界人在此,他们正在寻找单元山。你还是早早回去,给渔翁前辈通个消息吧?” “那几个老头巴不得有人上山陪他们耍弄呢。玉儿还是老样子,凡事都见外,总把人往外推。我现在跟了渔翁,法力可是比过去更厉害了。” 冯阿牛朗声笑道:“哦,数月不见,鱼塘大人口气大的很呢?” “老东西,几月不见,真是想念。”孟玉堂用力抱了抱冯阿牛,又嫌弃的将他推开,忽然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同了呢?” 冯阿牛转转身道:“有何不同?可是更加风流倜傥了?” 孟玉堂认真的上下打量冯阿牛一番后,道:“非也,非也,好似比过去丑了三分。” 方克戟道:“我的儿,你怕不是胖了许多?” 方克戟说着还动手去掐冯阿牛的脸。说起来,方克戟在栖霞山石魂阵第一梦时,确实做过他一回爹,上阵父子兵,当真的父子情深,豪气干云天。冯阿牛的脸垮的相当难看,拨开方克戟的大手。 “老东西,我比你年岁还长,莫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