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凶之一的莫老头,本就是此次杀局中最强战力。不过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原因很简单,他不认为四个八恶成员会败给叶孤城。即便高个子死后,他依旧认为剩下的三人只要联手,一定能够把这家伙给当场格杀。毕竟三个人都是实打实的黄阶中期强者,怎么可能会落败?当他看到叶孤城一拳三式轰出去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不妙,可惜为时已晚,哪怕他有心出手,却也根本来不及。最终只能是看着王茂等人惨死。站起身来后,莫向阳冷冰冰的看着叶孤城将还存有一口气的斗笠壮汉脑袋拧断,也并未出手相助。已经丧失作用的斗笠壮汉,死与不死都没有关系了。“八恶都已经死光了,只要把你们这些四凶全部杀了,黑夜组织应该也就是不攻自破了。”叶孤城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依旧是那副蔑视一切的神情:“说起来八恶成员个个都有独到之处,想必你们四凶,手段应该会更加精彩,你……做好死的准备了?”莫向阳整个人包裹在黑袍之中,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那张脸。他长相奇丑无比,也不知道是被烫伤,还是感染,整张脸全部溃烂后形成的疤痕。胆小的人,怕是看着这张脸都要被吓得半死。叶孤城这番不屑一顾的话语,并未让他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他不在乎这些所谓的挑衅:“年轻人,我必须要承认你很厉害,至少在我见过的所有人青年壮汉之中,你无疑是最强的那一个。”“所以你这是在示弱?”叶孤城冷哼一声:“即便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你这条命也保不住。”“哈哈哈,我承认你在青年壮汉中强横无敌,却并没有说你可以在我这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家伙面前称王称霸,只不过稍稍有些惋惜,以你的天资,以你这副强悍的身体,若是能拜我莫向阳为师,或许……”莫向阳眼神中居然有一丝狂热:“或许不需要多少年,你就会是北国最令人忌惮的那一个魔头!”“拜你为师?你还真没有这个资格。”“你不愿意也没事儿,等你死了之后,我会好好收藏你的尸体,一定会让你死了之后发挥最大的作用,说不定多年以后我成为北国最强者的那一刻,你还能因此沾光。”莫向阳嘿嘿一笑,黑袍无风自动。下一秒,他径直冲向了叶孤城。一直缩在黑袍中的两只手,也终于是伸了出来,就这么握拳砸向了叶孤城。叶孤城并未轻敌,同样是握拳迎敌。“砰!”两拳相撞,叶孤城纹丝未动,莫向阳却是后退十几步。只此一击,高下立见。叶孤城却是眉头紧皱,疑惑丛生。按理来说,四凶的实力必然会比八恶成员更胜一筹,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莫向阳这一拳绝对没有任何隐藏,属于全力出击。可这家伙全力一击展现出来的水平,也就和王茂等人相差无几。似乎也只是黄阶中期的水准。若仅仅只有这种实力,如何能配得上四凶称号,又如何敢孤身一人主动对叶孤城发动攻击?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不等叶孤城多加思考,莫向阳再一次欺身而上,依旧是朴实无华的拳头直打。只不过这一次叶孤城并未匆忙应敌,反而是左闪右避,企图看穿莫向阳真正的杀招。莫向阳嘴角一笑,心里暗自得意了几分。他当然也能猜出叶孤城的想法,只是懒得点破,更不愿意就此收手。哪怕每一次攻击都会被叶孤城躲闪开来,莫向阳依旧继续着他那看似无畏的攻击。数百次攻击后,莫向阳终于是停了下来。他气喘吁吁的看着叶孤城,嘴角却依旧是那股自信的微笑。叶孤城双手环抱在胸前,有些难以理解:“你每一次的攻击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作用,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白费力气?仅仅是为了耗尽力气之后,被我随意斩杀吗?”“年轻人,你知道四凶为什么地位凌驾于八恶之上吗?”莫向阳努力的调整着气息,阴笑道:“因为我们这四个人的手段比他们强太多了,可不是只会拳脚功夫的莽夫。”“那你该使出压箱底的手段了,不然的话……你也只能成为一具尸体。”“你以为我那不下百次的攻击,真的是白费力气吗?”“不然呢?”“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站在这里,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大可以现在把我给杀了,我要躲一下就是你孙子。”闻言,叶孤城不再废话。他当即想要暴虐冲去,猛然发现双腿居然使不上半点力气。舔了舔嘴唇,他又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果不其然,手指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无法有任何动作。“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啊!”莫向阳哈哈大笑起来,得意扬扬:“你看不透我的手段,因此不敢随意攻击我,只敢闪避,却不知我那不下百次的攻击早就悄悄在你周身挥散了毒雾!”“你们这些耍毒的人,最是烦人。”叶孤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慌张:“不过你真觉得这种手段对我有作用吗?”“没有作用?你真是太小瞧这些毒雾了。”莫向阳胸有成竹的解释道:“单单是我对你使用的这些毒雾,放在封闭环境内,五分钟的时间足以让上百人失去行动能力,若是单独对一人使用,哪怕是初入黄阶后期的高手,也得全身无力!”“除非你已经在黄阶后期沉淀多年,亦或者是达到了那玄阶之境,才能利用磅礴无限的内力逼出毒素,北国……你还不至于强到那种地步,没错吧?”叶孤城不置可否的一笑:“你听说过百毒不侵吗?我这个人啊,正好就是这种体质,除非是乔欣然那丫头精心研制的毒药,不然的话,你们这些旁门左道,对我的效果微乎其微啊!”“明明已经全身无力,还在这儿大放厥词?”莫向阳冷哼一声,没了再废话的兴趣,一鼓作气冲到叶孤城面前,想要结束了对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