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没有关系,一次的失败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体现她能力的优劣,同在一个屋檐下,相信她还有很多机会。 她要想办法开始制定下一次计划。下一次,她绝不会再对那个道貌岸然的狗男人心软。 不过话说回来,桑窈觉得□□谢韫实在是太简单了,随便亲亲他,或是说两句好听的就可以完全拿捏。 更别提欲罢不能了。 她是太心软,昨天才松了口,若是她不答应,谢韫也不会勉强她,不然按理说,她一定可以成功的。 可既然这个方法容易,那问题来了,中级阶段的诱惑,她暂且还没有学会。 没关系,问题不大。她想,她必须好好捋一捋思路。 “醒了吗,窈窈?” 思绪被打断,是谢韫在跟她说话。她其实醒了有一会了,但她还在生气,不想看他。 谢韫清早要上朝,所以起的很早,而桑窈因为昨晚很晚才睡,又累的抬不起胳膊,所以根本不知道谢韫早上什么时候起来的。 现在,他都已经下朝回来了,她还没从床上爬起来。从刚才谢韫进来起,桑窈一直背对着他,坚决不看他。 谁让谢韫不听她的话。 没过一会,官服未褪的男人便俯身过来,见她醒着,便吻 了吻她的侧脸,低声提醒她道: “今早还没亲亲。" 桑窈声音沙哑,怒道: "不亲了!" 谢韫的手向下,帮她轻轻按着腰,道: “还疼不疼。” 谢韫其实进步飞快,她每一次的感觉都比上一次要好。所以现在她根本不疼,只是有点酸,哪哪都酸应该晚上就会好一些。 但她还是可怜道: “疼死了。” 谢韫摁腰的手法并不怎么熟练,他贴心道: “哪里疼?”谢韫其实并没有要逗桑窈的意思,他是真的在关心桑窈是哪里疼,这样他下次就会注意一下。 但桑窈不觉得。 谢韫脱了衣裳一上床就会变成禽兽,穿着衣裳的他就是衣冠禽兽。她觉得谢韫是故意的: "你说哪里疼?"她推开谢韫,还是没忍住控诉他: “你说话不算话!” 她身上为了凉快没穿什么衣服,此刻她正半躺在榻上,用被子挡着身前,看着谢韫刚要继续说他,却忽然发现男人的喉结处有一片深红。 周边还有一块看不太清楚的牙印。 很明显,这是吻痕。 桑窈倏然止住话音,她盯着谢韫脖颈处明显的吻痕,以及他身上的这身深蓝肃穆的官服。她轻声道: “你脖子上……” 谢韫拇指扫了一下,浑不在意道: "这不是你干的吗。" 桑窈面色空白,语调中带了几分荒唐,她道: “你上朝的时候,就没挡挡?”谢韫蹙了下眉,道: “我为什么要挡?我成亲了,跟夫人上床不是很正常吗。”桑窈心脏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谢韫是怎么盯着这张禁欲脸庞直接说出这句话的。她磕磕巴巴道:“那…有人说你吗。” “说我什么?” 桑窈细数: "那说的可多了啊,轻浮,纵欲,世风日下不守礼……"谢韫嗯了一声,然后直言道: "如果他嫌命太长的话。"“他可以随意。” 事实上,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确实没有人来问他。 杨温川也没有。 他今天甚至主动找杨温川搭话了。 他原本都想好怎么回答了,结果那厮半点没问。甚至十分胆小,连看都不敢看, r />桑窈没谢韫脸皮那么厚,众人皆知,谢韫身边只有她一人,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是她亲出来的吗。 谢韫一看桑窈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双眸微阖,然后道: “怎么,后悔了,亲我你嫌丢人?" 桑窃苦着脸,她慢声: "这也太尴尬了……" 谢韫捏着少女的小脸,费解道: “我记得你是我明媒正娶进来的。”“我们好像不是在偷情,尴尬什么?” 桑窈拍开他的手,没再继续说下去,她道: “转过去,我要穿衣服。”谢韫趁机低头吻了下她,然后才转过身。 因为怕吵醒桑窈,所以晨间他出门时并没有丫鬟进来收拾,这房间昨晚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对桑窈一向没什么自控力。这点他非常清楚。所以他没有特地回头去看她穿衣服。 昨晚那件材质特殊的轻薄纱裙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因为料子很轻很薄,所以并不显得厚重。一般情况下,这身薄纱里面要配同色衣裙,但昨天他把她里面脱干净后,仍有幸看过一眼。 皮肤雪白,玲珑有致。 恰到好处的朦胧。 与大胆。 有别样的冲击。 谢韫食指挑着这件沾了东西的白纱,清风吹过时,布料轻轻晃荡。男人脸庞冷峻,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目光静静的落在白纱上。 而桑窈已经穿好衣裳,趁着谢韫收拾床边这些掉落的衣裳时,桑窈突然发现自己原本放在花几上的小册子消失了。 虽然是伤心的回忆,但好歹是陪了自己半年多的东西,她道: “谢韫,小册子呢?” 谢韫听着这个称呼,又不满起来,还没等他回答,桑窈便来到他面前质问道: “你不会真的给扔了吧?" 谢韫面不改色道: “没有。”"还给净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