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袋里,掏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证据。 “这是那本《中药验方汇选》在第二、五、六、七、八、九、十二到二十三页,全都是我曾外祖父贡献的方子,上面写着名字,年月,家庭住址。” “这张,是我在他们遗物中,收到的一张二十二年前的英国报纸,上面同样有两个,当时我先辈已经贡献出的药方。” 叶穗的证据,时间上碾压了对方。 内容数量上完胜对方。 而且,这些杂志是当初中央巡回组亲自上门收集、整理探讨过的,谁是背后捐赠人,这还能弄错? 况且,谁出国了,谁又没出国,哪个是有动机有条件买卖秘方的,这些公安们,还能思考不过来? 一时间,大家羞得无地自容! 这个书他们依次翻阅,叶穗所说不假,人家祖先的药方放在最前面,一家数量足足占居整本书五分之一的篇幅。 是不是证明人家的方子最有用,最重要? 都把家底儿全奉献出来了。 他们还要怀疑,否认他们的付出。 简直,简直太不是人了! 赵玉庭抢夺过来证据,胡乱翻了几下,惊慌失措喊道,“只是这个不能代表什么!这些照片分明拍下她的里通外敌的证据,你们不能装作没看见!” 眼下,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 那些代表团今天已经走了,死无对证。 而且他之所以敢把脏水泼外国人头上,是知道,即使政府人员知晓了,也束手无策。 因为这些外宾、国外代表团可是具有外交豁免权的! 一阵失态狂喊后。 一道并不标准但饱含怒意的声音传来。 “哦,外敌,是在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