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你怎么知道是二狗子挖的井?” 等众人散去,陈兰疑惑问道。 张建新灵光一闪,道:“所以前天晚上你一身泥的回来,是从老井钻到新井那边去了?” “是。”张小顺也不再隐瞒。 他将发现老井底下的端倪,尔后半夜探查,听到新井上方动静的事告诉父母,只是没说那些人并不只是二狗子他们,还有王虎。 “其实老井不是二狗子弄坏的,是王虎对吗?” 张建新目光灼灼的看着张小顺。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爹,确实是王虎指使的,而我今天不点出他来,也是觉得他做好了准备,哪怕说是他,他也有足够理由开脱。” “但这样一来,我们家和王虎的矛盾更多了啊?”陈兰担忧道。 “妈,王虎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和他已经结下梁子,就算没今晚的事,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 闻言,张建新赞同的点头道:“小顺说的不错,以后我们得更小心点,千万别着了王虎的道。” 一家三口商谈一番,尔后张建新和陈兰再次睡去,张小顺却耐不住带着淬炼的药液去了后院。 村里家家户户在屋后或者屋侧都开辟了一块菜园子,他家也不例外,但因为昨天缺水没浇上水,菜也有些焉。 “不知道这叫灵液的东西好不好使,可千万有用啊,不然我只能每天起个大早去运水了。” 张小顺嘀嘀咕咕着,小心翼翼将碗里一滴灵液倒在焉了的白菜根下。 等了片刻,白菜没有半点变化,焉还是那个焉样。 “咋一点反应没有,该不会没用吧?还是说我淬炼的过程中,哪里出错了?” 失望的张小顺随手放下碗,钻进屋内继续去研究《神农本经》。 次日一早,村里炸锅了。 “昨晚上二狗子想不开,在村长家柴房里把自己吊死了。” “咋突然就没了,咱还没问他到底咋破坏的老井,人咋就没了?” 张小顺被陈兰惊呼声吵醒,揉着眼睛出去。 “妈,外面怎么这么吵,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兰慌乱道:“二狗子昨晚上吊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咋就这样没了呢?” 闻言,张小顺瞬间惊醒。 昨天刚被拉出来当替死鬼,哪怕二狗子被王虎揍的出气多进气少,但也不至于要命,顶多是说不出话来。 二狗子是参与了破坏老井行动不假,但幕后主使者是王虎,他心里有冤屈难道不想着将王虎捅出来吗? 无论怎么选,张小顺都觉得二狗子有两三种办法为自己开脱,断然不会求死。 然而事实是,他真的死了! “听说是村长儿媳妇一大早送饭时发现的,现在已经报警了,唉,好好的一条命啊!” 陈兰还在感慨,张小顺眉头却是高高拧起。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孩他妈,孩他妈,你快过来,快点。” 就在这时,张建新慌里慌张的从后院跑过来。 陈兰吓了一跳,没好气道:“都一把年纪了还咋咋呼呼的,能不能有点男人样?” “不是,你快点跟我来看看,出大事了,太邪乎了。” 张建新拉着陈兰往后院跑,张小顺纳闷的跟上去。 等陈兰看到后院金鸡独立的大白菜后,也是惊呼出声:“我的天爷爷欸,这是大白菜成精了吗?” 其他白菜都焉的叶子趴地上,唯独眼前的大白菜水灵灵的,不像是个正经大白菜。 老两口哪见过这等稀罕事,惊的不敢上前。 张小顺看到茁壮成长的大白菜却是为之一喜,这不正是他昨晚浇了一滴灵液的那颗白菜吗,碗都还在旁边放着。 “竟然真的管用,而且还长这么好!” 迫不及待想看看大白菜不同之处的张小顺跑过去,蹲下身子揪了一小片白菜叶。 “小顺你在干啥?快回来。” “那白菜不知道咋回事,指不定有毒呢,你别吃。” 张建新和陈兰同时担忧道,话却不及张小顺手快,直接将白菜叶塞进嘴里。 老两口也不怕了,当即扑过去一左一右要掰开张小顺的嘴,让他吐出来。 “小顺啊,你咋想不开啊!二狗子自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那是他的报应,不是你害死的他啊!” “我的儿,呜呜呜,妈就你一个孩子,你要走了,让妈怎么办哟?” 闻言,张小顺哭笑不得,抓住二老的手说道:“爹,妈,我不是想不开,你们也尝尝菜叶的味道,可好吃了。” “好吃个屁,你看谁家大白菜长这样?而且是一晚上长起来的,这绝对有鬼。” 张建新说着,一把扯下一大片白菜叶,作势要丢时突然鼻子耸动了下。 “好香啊!” 而香味就是从白菜叶的断连处传来的,这股香味令张建新感觉和自己吃过最好的糕点还香。 他情不自禁的扯下一片塞进嘴里,尔后眼睛亮了。 “孩他爹你干啥子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