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见苏固非常难为,也没有进行逼问,直接笑呵呵的揭过了此事。 “呵呵,苏太守不必如此,我就是随口一说。” “是,是。” 苏固只能在一旁赔笑,不论是后将军还是益州刺史,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后将军切莫听信小人之言,郤刺史清正廉明,在川蜀大地久负盛名!” 这时,苏固一旁的潘州突然出声,替郤俭抱打不平。 “哦?潘先生住在汉中,没想到对广汉郡之事如此了解。” “潘先生还真是敢说呢!” 没想到潘州还未说话,后面的阎山就冷言讥讽起来。 “姓阎的,你说什么?难道你对郤刺史有意见? ” 阎山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反驳什么,更没有再搭理潘州。 “后将军,郤刺史在蜀中多有恩德,广为各地百姓歌颂!” 潘州非常得意,又开始向刘璋吹嘘郤俭的功绩。 刘璋没有说话,戏谑的看着潘州表演。 他能不知道郤俭是什么货色吗? 郤俭本身没有任何才能,完全是买官上位!自从到任益州刺史后,疯狂敛财,已经惹得天怒人怨! 几年后马相为什么打着黄巾的旗号造反,为什么短短时间内就聚起了十万之众!还不是郤俭做的孽。 “后将军,潘某和郤俭刺史有旧,若是后将军有意,潘某可以代为引荐!” 刘璋终于明白潘州为什么在这位郤俭摇旗呐喊了,原来是二人有些关系! “哦?原来潘先生还有这么大的能量!也好,以后我也需要郤刺史多多支持才是!” 潘州顿时喜笑颜开,拿起酒杯敬向刘璋。 “好说!一切都交在潘某身上!后将军请!” 潘州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就怕刘璋拿他开刀,现在刘璋有求于他,自己依旧是这汉中最顶层的人物。 “请!” 刘璋一饮而尽后,又把目光看向了苏固。 “苏太守,听闻蜀中有一邪教,号称米贼,不知是否有此事?” “这。。。” 苏固真是郁闷万分,怎么刘璋光问这些敏感的问题,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后将军,千万不要听信流言!” 又有人抢在了苏固之前开口,没想到又是潘州! “后将军有所不知,川蜀大地有教会传承,凡入教者均需缴纳五斗米,顾被他人称作五斗米教。实际上此教原名天师道教!是留侯张良后裔天师张道陵所创!” “这天师道教可不是什么邪教,更不是什么米贼!在川蜀大地广为人们信服!现在已经传到了第三代天师!此人姓张名鲁字公祺。潘某有幸与张天师有旧,后将军若是想结识一二,潘某也可以走动走动!” “潘先生还真是神通广大,这益州看来就没先生办不了的事啊!” 刘璋算是明白潘州为何在汉中地位这么高了!身在汉中却能对蜀中的事如此清楚,更能与刺史天师这等人物相交!这潘州的背景,绝对不一般! 潘州丝毫没听出刘璋的话外之意,反而露出更加得意的神色。 “哪里哪里,后将军谬赞了!” 刘璋象征性的回应了潘州一番,再也没有向苏固询问什么。 有潘州在这,苏固应该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刘璋有一种感觉,苏固并不想参与这些是是非非,一切都还需要刘璋自己来挖掘才行。 宴会又多了一会,刘璋就以劳累为由离开了。众人见刘璋都走了也没有再耽搁,纷纷起身告辞而去。 三日后,苏固收拾好一切,带着全家老小往雒阳而去。刘璋也名副其实的成了汉中太守。 郡守府议事厅,刘璋端坐在主位上,屋内全部都是他最信任的人。黄忠,太史慈,典韦,赵云,徐晃分列左侧,贾诩,荀攸,国渊,孙乾分列右侧。 “诸位,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我们也终于稳稳的迈出了第一步!” 终于亲身坐到了汉中太守的位置上,这种感觉让刘璋异常踏实。 “恭贺主公!” 众人纷纷起身拱手祝贺,他们的喜悦之心丝毫不亚于刘璋,有的甚至比刘璋本人都要兴奋。 “这一切都离不开诸位的努力!文和,公达,你们觉得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第一次掌握一片土地,兴奋之余更多的是迷茫,让刘璋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见无人进言,贾诩率先站起身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主公,以在下看,现在一动不如一静。汉中郡有九县,每个县的情况我们都不是十分清楚。如果贸然动手,恐怕会引起众怒。不如静下心来自信观察,在配合暗中调查,辨别出来那些是人才,哪些是毒瘤。” “此刻我们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募兵!不论是汉中郡内的威胁还是凉州的威胁,我们现有的兵力都不足以应对突发状况!” 刘璋点了点头,非常认可贾诩的话。 确实如他所说,一旦冒冒失失的大幅调整官员,很容易造成恐慌,甚至被有心人利用。 “文和之言,甚合我心!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情况下,只有我们手中的力量足够强,才不会畏惧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