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事。" 燃灰一愣,又听他放缓声音: "你就好好学习,什么也不要想。等再过几天……" 也许是举着手臂的时间太长,言晔手指微微颤动,睫毛也跟着颤抖,他低声道: “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心念微动,燃灰眨眨眼,对上言晔的视线,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很多东西。他自然知道真相,此时心里的那个猜测被越发证实,心脏一角发酸发软。尽管失去记忆, 男主的切片还是在本能地保护自己。他被捂住嘴说不了话,干脆亲了一下言晔的手心。像是被烫到一样,言晔瞬间收回手,微微睁大眼。被他震惊的神色逗笑,燃灰语气轻松而亲昵: “知道了言老师,放心吧。” 言晔在课桌下近乎慌乱地攥紧拳头,像是要把那点水光藏起来,面上又恢复成之前冷冽的模样,抿唇道: “还没说完——看看你现在的数学分数,还有心情八卦?” "下次月考要是还不能及格,当心数学老师把你撕了。" 燃灰: 刚刚的感动瞬间被憋回去,他蔫头巴脑转过脸,看向面前的数学卷子,悻悻拿起笔。谈话总算告一段落,班主任走进教室,早读正式开始。熟门熟路把自己藏进卷子里,想起什么,燃灰扫视一圈。 今天班里又空了两个座位,赫然是富二代小团体里剩下的两个人。他们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明德高中礼堂后的假山旁,这里是被天然的隐蔽角落,不管是暴/行亦或逼问,都难以被察觉。 两个身穿校服的男生挤在一起,满身狼狈,涕泪横流。 任凭身后的同伴拽住他们的衣领,详细逼问出事件始末,谭暄慢慢走到铁锨旁边,那片松软的泥土里,已经被挖掘出一个半米深的坑。 土腥气和某种古怪令人作呕的气味一同涌入鼻尖,运动鞋踩在边缘,他眼睁睁看着几颗新鲜的土粒一路滚下去—— 落进一张苍白的、指甲缝里满是泥土的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