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他大受震撼:“你……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朝邺冷笑一声: "自然都是从师兄的卧房里找出来的。"原来都是原主的遗留物,于是燃灰莫名有点心虚。 朝邺拿起一个中空的缅铃,在他眼下慢吞吞晃过一圈,幽幽道:“师兄没在其他人身上用过这些东西吧?" 燃灰看了一眼,虽然不知这东西是如何使的,也不是很想知道。他知道原主都没用过,但也并不愿意用在自己身上,于是敷衍道: "不记得了。" 朝邺的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没用过就是没用过,不记得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当真和谁用过这些东西! 苏燃灰的话自然是让魔尊怒火蹭蹭往上窜,咬着牙根冷笑一声:“师兄的记性竟然如此不好。也罢,这都是过时东西,现在也用不了了,干脆全都丢了便罢。" 衣袖一扫,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全都落到地上,转而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更多。 迎着燃灰震惊的目光,朝邺勾着唇,冷冰冰道: “刚好我为师兄全套置办了新的,今晚便同我挨个试试吧。" 燃灰: "……" 魔尊带着火气,好一番身体力行的尝试,花了几个日夜的时间,最后得出了结论:苏燃灰一个都不喜欢。 忍不住开始联想:到底是不喜欢这些小玩意,还是不喜欢和他一起用的人? 这个念头一出,他顿时又收不住从胸腔里尽数翻涌出来的怒火和慌乱,于是花更多时间在苏燃灰身上,非要在他身上打满属于自己的印记不可。 如此这般,恶性循环,燃灰几乎没有休息的时日,魔尊每天都吃肉吃到撑。 如果燃灰知道了魔尊的想法,肯定会对他说想做就做,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你就是一个大色胚而已。 身体是饱足了,朝邺脸色却一日比一日不好看,阴沉着脸山雨欲来,每天在床上除了吃干醋就是生闷气。 燃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世界的男主好像每天都在自己气自己。如此好一段时日,魔宫大门紧闭,只有寝殿内始终灯火通明,昼夜不分。魔尊无休止地缠着从归衍宗掳来的仙人,时间一长,连蛇女都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机会面见朝邺,大胆道: "尊上可是想把仙人当作禁.脔?"这个词让魔尊身形一顿。 他微眯着眼看过去,看不出喜怒: "什么意思。" 如今魔宫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的尊上得了一个极尽宠爱的男子,很宝贝地锁在宫内,不让其他人瞧见, 只是这人到底是禁.脔还是爱宠尚未可知,其他魔也都在观望,以此来决定他们日后对待那人的态度。 蛇女谨慎措辞: "若是禁.脔,那他自然是万事顺着尊上的心意,就算在床上精尽人亡也不值当怜惜;" "但尊上若是将他当□□宠,打算让仙人陪在身边的时日更长些……" 蛇女咽了下口水,委婉道: “那依属下拙见,还是最好留出喘息的余地来,莫要把人逼得太急。" 这话一出,朝邺四周的气场立刻凛冽了许多。 他微微偏过脸,语气轻而慢:“你在教导我?” "属下不敢!" 蛇女心头一凛,立刻恭敬至极地趴伏下身,姿态谦卑, "毕竟仙人与我们魔界之人不同,他们清心寡欲又在乎脸面,猛然屈居人下,被尊上如此索求,恐怕一时半刻难以接受,身体也未必吃得消。" 屈居人下? 魔尊面色古怪两分,恐怕蛇女也没想到过,魔尊才是屈居人下那个。 br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人上。 不过苏燃灰身子骨的确算不上强健,和魔界的人比起来,完全不够看。这话蛇女倒是说对了,的确该好好养养。 重重叩首,蛇女道: “属下只是担心尊上一时意气上头,做出日后悔恨的事来。那属下无法分忧,当真是死不足惜!" 她紧绷着身形等待,良久,眼前地砖上凝固般的高大影子才骤然动了动。魔尊缓缓吐出口气,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 "情人,爱宠,随便怎么叫。" 不知是不是蛇女的错觉,对方的话里似乎藏着些挫败和懊恼。 "今后暂且放松对他的限制……传我命令,魔宫上下不得怠慢。" 蛇女稍稍松一口气,心头放下了一块巨石。 毕竟她担心那苏姓仙人经受不住,被初尝人事不知克制的魔尊榨成人干。到时候要找替代之人都找不到,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反倒会受无妄之灾。 还是得哄着尊上,把仙人养得白白胖胖,这样才好享用得越发长久。要是让燃灰知道她的想法,恐怕会很惊异,想不到魔族还有如此懂得可持续发展的魔。 “属下遵命。” 朝邺也不知想通了什么,突然就大大降低了求欢的频率,不再每日痴缠,着实让燃灰松了口气。毕竟每天都要应付精力无穷的狗男人,真的很累。 他甚至把魔宫附近的禁制给撤掉,如此一来,燃灰总算有了在寝宫四周逛逛的机会。 当然,魔尊转而在苏燃灰身上下了禁制。如果燃灰想跑,那就必须要打破禁制,也必然会让朝邺 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端倪,把他重新捉回来。 燃灰耐着性子由他折腾,毕竟魔尊允许自己出门,已经比上个世界的控制狂楚风烨好太多了。 毕竟第二个世界里,他的活动范围还只有那么一栋红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