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什么,她回答,有树。 而张夫人听之,则端着茶杯掩盖嘴角的笑意。 张先生长叹口气,又不想金广山过于尴尬,又怕这亲戚被激怒,便轻咳一声,解释道:“说点别的吧,她不会回答你的。” 相处3日,金广山也大致摸准了九的性格,只要是她不想回答的问题,顺嘴说出来的答案都是胡诌八扯。 一时间,他满眼同情地看向张家几人,这些年,也难为他们伺候这个没什么礼数的小祖宗。 另外作为大家族里成长的人,稍微有那么点讨厌这个没礼貌又不友善的侄女,可无论如何,这是他四哥唯一的骨血。 忍。 他尴尬地端起茶杯,脸上的横肉勉强挤出一个还算和善的微笑。 心里合计,这样的孩子若是来金家,爹能打折她的腿,娘也能打烂她的手。 张家调教不了的人,就由金家出手,一个暑假,不扒层皮,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此想着,他端着茶杯看向茶面上飘着的茉莉花,狠狠吹了一口。 奈何水花溅起,又蹦到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