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洲冷笑:“精神有问题的是你吧?” 郁昙趴在床上玩消消乐,对于洲龇牙一笑:“精神有问题怎么了,现在这个社会谁的精神上没有点问题,抑郁焦虑一大把,我就是玩点刺激的,我危害谁了?” 他扔了一个炸/弹,平板上的消消乐噼里啪啦地炸出一串五颜六色的烟花。 这副满不在乎的德行瞬间惹恼了于洲,立刻撸起袖子往郁昙屁股上揍了两巴掌。 郁昙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抱着平板哼哼唧唧地往前拱了拱,还把屁股朝着于洲撅起来一点点。 真是气昏了头。 于洲的太阳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了,他定了定神,对郁昙说道:“我的手机呢?” 郁昙抱着平板小声说道:“藏起来了。” 于洲松了口气,只是藏了起来,还好没被郁昙毁掉。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郁昙趴在床上认真地想了想,“我不知道,把你放了你就到处跑,还是放在身边最安全,什么时候你决定死心塌地跟着我了,我就不关着你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 于洲搞不懂他,他倚着床头喝了喝了一口水,拧紧瓶盖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抢过了郁昙手里的平板。 “唉你干嘛呀,我还没通关呢!” 于洲心里的火气实在是没处撒,把平板扔到一旁抱起了郁昙,郁昙眼泪汪汪,一个小时后汗涔涔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于洲现在的生活非常单调,每天的日常就是起床吃饭锻炼睡郁昙。 一个星期之后,郁昙的父母让郁昙回了趟家,郁昙只好扶着酸软不已的腰,颤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家。 半山别墅距离郁家老宅有一段距离,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后郁昙回到家,屁股还没坐到沙发上,就收到了来自郁双德的破口大骂 “你把于洲弄哪去了你!”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玩限制人身自由那一套!” “你当年就不喜欢于洲,这会还在这折腾他,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恨他,还想着报复他是不是!” 郁昙大声说道:“我没有,是他非要走,非要离开我!” 郁双德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起了个倒仰,嗓门立即高了一个调:“腿长在人家身上,你还不让人家走了,于洲爱去哪里这都是人家的自由,你凭什么把他关在半山别墅里?” 郁昙烦躁地喊道:“我怎么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我又没有亏待他,你跟我喊什么啊,我才是你的儿子。” 唐玉在一旁劝架,拉住郁双德的胳膊说道:“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气着自己。” 郁双德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唐玉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后看着郁昙:“小昙,当年于洲是为了救你才摔下山坡的,他对你没有一点不好的地方,你为什么这么对人家?” 唐玉声音柔和地说道:“当年下着那么大的雨,小洲背着你下山,如果不是背着你,小洲也不会体力不支从山坡上滑下去。” 郁昙对妈妈还是很尊敬的,坐在沙发上闷声说道:“你们只知道他救了我,可是当年在山崖旁,是他把我推下去的,我差点就掉在悬崖里摔死了!” 郁双德忍不住了,指着郁昙的鼻子又开始破口大骂:“你个小畜生,你还有脸怨于洲,当年要不是你使坏骗于洲的同学上山,于洲会去山上找你们么。” 郁昙说道:“我不就是想吓唬他么。” 郁双德怒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骗于洲的同学上山,于洲这种重情义的孩子一定会上山找同学,山上那么多地方,你偏偏把人往崖边领。” 郁双德一向温文尔雅,这会面红耳赤,唾沫星子都崩到了郁昙脸上。 “你当年往于洲的三明治里放图钉和玻璃渣,于洲嘴里划出那么长一道口子,也就往你屁股上打了两下,你要是没对他做过分的事情,于洲会主动推你?” “你带着你那些小跟班把于洲骗上山,是不是想把于洲从山崖上推下去,我以前不说,那是给你留脸,过了这么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郁昙眼神飘忽,不说话了。 郁双德怒吼道:“就算于洲真把你推下去让你摔死了,那也是你活该,那是为人民除害,我和你妈一定拍手叫好,立马认于洲做儿子。” 唐玉赶紧拍着郁双德的后背,“哎呀,你说说你,对着小昙说这些干什么啊,都是从前的事了,那时候小昙才9岁,现在他长大了,虽然还是存在很多缺陷,至少不像小时候那样无所顾忌了。” 郁双德喘了口气,对唐玉说道:“那是我们看得紧,都盯得这么紧了,他还能把于洲绑了,你瞧瞧他,一天天不干人事。” 说完之后又开始唉声叹气:“小洲那孩子命苦,我心疼啊,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用心,就是小时候没读过书,教育这方面耽误了,后来撞到脑子,很多记忆都没了,跌跌撞撞念完了高中。” “我不敢让他太用脑,怕他伤了脑子,你瞧瞧,他现在还经常偏头疼呢。” “真是造孽啊。” 郁昙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揣着手一直沉默。 唐玉伸手摸了摸郁昙的脑袋,柔声说道:“小昙,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要是只想玩玩,外面男人多的是,咱也不是非于洲不可呀。” 郁昙说道:“那也得等我玩腻了吧,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