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川玄音3 两斤兽用春|药, 真是很大一包。 翟昙拿着一大包□□,喜上眉梢,信心满满的回到了客房。 游仙居的客房清幽雅致, 种满了珍奇兰草, 于洲正在庭院中的小亭子里打坐静修。 一轮明月高悬苍穹, 皎洁的月光洒在于洲的脸庞上, 更是俊美非凡,这一刻就连他身上那简谱寒酸的穿着都披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衬得他烨然若神人。 翟昙把一大包兽用□□藏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放轻脚步行走在石子小径上。 两大斤兽用春|药,该怎么让于洲吃下去,这是一个问题。 于洲可不是像三师兄那样大只的太阴巨兔。 翟昙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回到了客房里,他从储物戒指里掏出那一大包兽用春|药放在桌上,用指尖捏了一点轻轻研磨。 没有味道, 不易察觉, 很好。 他又往茶水里倒了一点,发现这东西不溶于水, 本来想把这些春|药放在灵泉里给于洲饮用, 现在翟昙不得不打消这个想法。 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翟昙只好喝了口茶水静静心, 推开门走到庭院里。 于洲正好修炼完毕, 翟昙小跑着跑进亭子里,直接跨坐在于洲的大腿上。 经过这些天的磨合, 于洲已经习惯了翟昙突如其来的亲密, 特别淡定的从除戒指里掏出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 口中的佳酿还未咽下,翟昙便低头亲了上来。 他的唇柔软微凉, 于洲下意识的将指尖穿过翟昙的黑发,另一只手按在翟昙的窄腰上轻轻摩挲。 这下意识的动作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于洲有一瞬间的恍惚和疑惑,却又在与翟昙的唇舌痴缠中渐渐沉迷下去。 一番唇舌交缠后,于洲口中的佳酿悉数被翟昙吞咽下去,翟昙雪白的脸颊弥漫着醉人的酡红,他高高扬起雪白纤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翟昙这个人,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极致邪美,月色下的他,恍若一尊妖异美艳的邪恶神像。 于洲正望着翟昙怔怔出神,就听翟昙喘息着,很不满意的说道:“怎么不继续摸了,是我的腰不够细,还是我的腰不够软?” 说实话,翟昙的腰非常细,也非常软,这要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修士,马上就会兽性大发,不得立刻把翟昙就地正法,但于洲是个例外。 毕竟无情剑修,不举。 一个不举的男人,再怎么撩拨,也是有心无力。 人生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幽幽月色下,于洲叹了口气:“道友何必如此,我们无情道剑修断情绝爱,摒弃□□......” 话还没说完,娇|喘微微的翟昙又亲上了于洲的嘴巴。 这个亲吻,火热而绵长,亲着亲着,两人就变换了姿势,在小亭子里滚来滚去。 和人亲吻真的很快乐啊! 情绪和气氛都很完美,唯一的败笔就是于洲不举。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翟昙现在却想发而不能发。 他撕扯着于洲的衣裳。 “你举起来呀!” “你快举起来呀!” “你快给我举起来呀!” 于洲痛苦闭目:“道友,你何必如此,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举,我就能举的。” 翟昙已经憋红了眼,举起一双小粉拳,对着于洲的胸口就是一顿乱锤。 捶了一会后,翟昙实在气不过,趴在于洲的胸口上呜呜直哭。 “呜呜呜...三千年前你不是这样的...” “爱我的时候叫人家小昙昙,一做就是一个月,现在新人胜旧人,就说要修无情道,说自己举不起来,天天敷衍人。” 翟昙哭得特别伤心,眼泪大颗大颗的滴在于洲的胸口上。 一张粉白小脸哭成了小花猫,全是斑驳泪痕,就连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 看见翟昙哭,于洲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被翟昙摁在地上,只好抬手擦着翟昙脸上的泪水,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荒谬感,又有些莫名的酸楚,一时间五味杂陈,轻声说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六,何来的三千岁,道友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翟昙泪眼朦胧的看着于洲,又趴在他的胸口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从前早上要亲我,中午要亲我,晚上亲我还要睡我,现在早上不亲我,中午不亲我,晚上不亲我也不睡我!” 他泪如雨下:“明明是你将我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却要把我撇在一旁,要修那该死的无情道,修无情道就修无情道,还把自己修不举了,我这么貌美倾城,容颜还未老去,就要天天守活寡了。” 他悲从中来:“苍天呐!” 于洲:“......” 于洲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动了一下,低声说道:“道友稍安勿躁,在下自有办法。” 翟昙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问他:“什么办法?” 于洲说道:“那次去上古秘境,除了那些春宫秘籍之外,在下还有别的收获。” 储物戒指白光一闪,一个白玉雕成的精巧箱子出现在两人身旁。 于洲一个翻转,把翟昙摁在了地上。 他低声说道:“道友,得罪了。” ....... ....... 空虚中带着一丝满足,满足中又带着一丝空虚。 翟昙终于安静下来,瘫软在于洲怀中。 于洲端坐在庭中,抱着浑身湿漉漉的翟昙低声问道:“道友,你现下感觉如何?” 翟昙颤抖着睫毛,用仅剩的力气狠狠掐住于洲胳膊上的一块肉,狠狠拧了一圈。 于洲“嘶”的一声,摸了摸翟昙被汗水浸湿的乌黑长发。 他抱着翟昙回到客房,两个人躺在床榻上,抱在一起睡着了。 翌日于洲醒来,就见翟昙盘坐在床塌另一边沉吟不语。 大红袍子胡乱披在身上,九条雪白的狐狸尾巴从袍子底下探出,整整齐齐的铺在于洲身上。 于洲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睡到后半夜总觉得身上很热。 他掀起翟昙的一条狐狸尾巴,突然被人摸尾巴,翟昙的尾巴尖尖立刻一抖,转过身来看着于洲。 于洲坐起来,问他:“在想什么?” 翟昙叹了口气:“在想你什么时候能举。” 于洲沉默了。 “举与不举,有那么重要吗?” 翟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人体的炽热与滚烫,又岂是那些死物能与之相比的?” 于洲又沉默了。 翟昙又叹了口气:“时间还早,你再让我快乐一会吧。” 大红袍子飞了出去。 于洲无奈,只好继续让翟昙快乐。 快乐了一个时辰,天终于大亮。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客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