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叫他们进来了,想不到挈炆也有吊车尾的时候。” “这车尾不知道多少人想上呢”周梨见他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说着。转头又朝阿叶吩咐,“今儿好好吃一顿,晚些叫他们两个早些休息,明日让先生送他们到皇城去。” 阿叶应了,又高兴道“幸亏姑娘有先见之明,早买了食材,不然这会儿如何挤得出去。” 周梨却是有些担心,萝卜崽怕是在外面没能挤进来呢也不知早上他去的时候,身上带钱了没,这都要午饭了,不晓得能不能挤进来。 而这时候,外头还有报子在唱挈炆那第三百名。 人也仍旧没有散去的意思,顾少凌去看了一眼,“多的是些普通老百姓,只怕多半是为了讨喜钱来的。” 周梨闻言,只抓了几把铜钱出来,“你拿去叫他们吃茶去吧。叫他们拿了快些走,这巷子本就不宽敞,人挤人的,出了事对哪个都不好。更何况现在还早,去别家没准还能遇着分喜钱呢” 顾少凌拿了钱出去,果然这钞能力是有用的,那些个老百姓们得了喜钱,高高兴兴地,又朝着别家涌去了。 萝卜崽终于得以进门,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见了周梨有气无力道“不要我说了吧”报子那样多,而且都走了。 周梨见他满头的汗,也是心疼,“往后咱也不去费这力了,你快擦擦汗,马上吃饭了。” “好勒。”萝卜崽忙去打水洗了把脸,又去将自己满是汗的脏衣裳换下来,刚好赶上吃饭,少不得是与他们说起那边的人山人海,还有那各家来捉胥的队伍。 周梨一听,只觉得新鲜不已,“现在便要捉胥了那明日殿试结束,晚上琼林宴散了,可会还有人捉胥、” 一时有些忧心地看朝白亦初,“你怎么办可别叫人捉走吧” “那不至于。”白亦初心想,自己文武两手抓,文能拿榜首,武应该也能混个名次的,几个护院就想绑走自己不是白日做梦么 不过见周梨不放心,便道“到时候叫先生接我便是。” 无人关忧的挈炆只能将目光落在埋头干饭的顾少凌身上,“少凌啊,你不会不管我吧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了。” 顾少凌头都没抬,就专心吃饭,“你放心,你这张脸一看就是外邦人,这些上京的人可讲究什么血脉不血脉的,绝对没人捉你去做女婿。” “真的”挈炆半信半疑,“这样说来,我这脸还能免我一劫” 几人说笑着,吃过了午饭,周梨原本是要叫他们去午睡,却都道没有睡意,只去了书房里翻书。 反而是这明日不进皇城的顾少凌,跑去睡了个午觉,又因那窗户开着,一阵阵如雷般的呼噜声不断从中传出来。 周梨忍不住扶额,自己也是被吵得不行,只喊院子里扎马步的萝卜崽“去一脚踹醒他,吵死人了。” 不多时,便听得顾少凌不满的抱怨声,“唉哟,干什么,睡个午觉而已,都不让人安宁。” “首先你得叫人安宁才是。”周梨白了他一眼,又喊“现在有个发财的机会,你要不要去” 说起发财二字,顾少凌的瞌睡一下就醒来,几乎是闪现到周梨跟前的,“怎么发” “明日就殿试,今儿必然有人开了局,你不去压点”周梨打算拿那天从花慧手里赚来的五百两去买白亦初的状元郎。 原本还对这个发财大计十分热忱的顾少凌一听要投钱,顿时没了精气神,一脸颓废地坐在旁边的藤条椅上,“你故意的吧我总共就那么几两银子,全都投给阿初了,如今就算赚了,就是二三十倍,也是百两银子不到。” 他说着,忽然反应过来,只两眼兴奋地看着周梨,“你押了阿初一千多两吧,我记得。” 而白亦初并不是榜首的热门人选,大家几乎都投在了那邵鹤轩和崔亦辰的身上,白亦初几乎就他们几个投了。 自己那几两银子都翻了几十倍,那周梨这一千多两 如果不是介于和周梨男女有别,他早就扑上去抱着周梨又亲又啃了,如今只能做小伏低地讨好着“阿梨,你好有钱啊,要不你借我一点,我去投阿初状元” “这次倍数没那么高,他拿了榜首,将崔邵两人都压在底下,最多也就是一两倍罢了。基数太低,赚不了多少。”所以周梨也只打算投个五百两算了。 白亦初已经拿了三个榜首,这三个榜首也叫自己赚了不少钱,人不能太贪心,得见好就收。 但见顾少凌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拿了一百两给他。 得了钱,顾少凌哪里还坐得住,马上就喊着萝卜崽别练了,一起出去下注。 周梨只将自己的五百两银票给他,托他也帮忙。 那阿叶见着,有些心动,尤其是在旁腌菜的时候,听得周梨赚了那许多钱,也拿了自己身上的五两银子,让顾少凌帮自己下注。 家里的两个媳妇见此,也把自己的俸禄拿出来。 白亦初和挈炆虽在书房中,但偶尔也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毕竟这院子又不是很大。 他只按着太阳穴叹气,“这下你该知道我压力多大了吧我不拿个榜首回来,除了咱家里这几个,还不知多少人要回到那一贫如洗的状态中。” 挈炆也在白亦初头上没少赚钱。但是听着他这话十分不赞成,只纠正道“不对,因为你拿了榜首,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