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十方州走个七八天,到了灵州去往屛玉县的路上,最少也是十来天左右,总不能叫大家就这样凭着一身正气抗冻,劳烦您老去请了族里会针线的都过来,咱们抓紧些,把棉衣给缝出来。” 景翁听到她的话,已经是热泪盈眶,但也晓得周梨是不喜欢叫人跪拜的,只忙应了,一头擦着眼泪去将人都喊了来。 没有跟着去买粮食的男子,即便是不会这缝补的针线活,但也叫景翁喊来学着铺棉花。 大家分工合作,那裁剪的裁剪,铺棉花的专门铺棉花,穿针引线的穿针引线,流水线制作棉衣居然效果奇快。 周梨还想着,这么多人的棉衣,怕是得最少三天才能逢完,没想到第二天中午就完工了。 虽是不怎样好看,但好在防寒,一个个穿上新衣裳,那脸颊都红润了许多,干劲也十足。 白亦初那边粮食也置办好了,于是也是提前启程。 不过因为灵州因为已是属于边陲,许多在别的州府习以为常的物件,那里即便是有,但价格也昂贵得很。 周梨也是费心思打听了一翻,加上萝卜崽和街上的乞丐总是能马上打成团,确定好了那边什么东西珍少,因此从十方州这里,一路上她是七七八八买了不少东西。 小到绣花的线和女人用的香粉胭脂纱巾,大到一群牛羊。 也亏得是如今有景家村的人在,不然就叫他们这原来的队伍,如何能带得了这许多东西 死物到底还好,绑上车马就好,可那些鲜活的牛羊群,就难了。 每日白亦初都是叫那牛羊叫声给吵醒来的,只有些哭笑不得,同挈炆和公孙溶说道“这自古以来,拖家带口上任的不少,但是像是我这样带着牛羊上任的,怕是头一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