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刘家的风范了。” 听了这话,了解刘启的密探首领忍不住抽抽嘴角,蓦地想起老刘家那十分丰富的感情史。 虽然跟五代十国,关系乱得堪比蛛网的西夏相比,脏汉乱唐的冲击力还没礼乐崩坏的春秋战国大,但是考虑到在历史上的知名度,以及刘家抹不掉的双|性恋传闻,也无怪乎密探会有无力之感。 “能被吾儿看上的一定不是普通少女。”刘启摸摸柔顺的胡须,顶着属下一言难尽的目光继续说道:“皇后虽然容貌普通,但瑞儿却是诸子里最俊秀白皙的那个,加上朕的嫔妃也都容貌不俗,掖挺里也遍地都是姿容上乘的妙龄少女。” “所以那是怎样的女子啊!居然能被阅尽美色的瑞儿放在心上。”说到这儿,刘启不免有些遗憾。他也是喜美色之人,并且在王氏姐妹一一伏诛后便没有再找下一个宠妃,而是将精力放在朝廷大事上。 随着年轻的上涨与身体机能的下降,刘启在房事上也有力不从心之感。好在他太子已立,子女众多,所以太后也没发话,宫里那些有子的姬妾更是巴不得刘启别找新入宫的小丫头片子们。 毕竟世人多宠幼子。老刘家虽秉持祖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让庶子继位,但是除了地位稳固的皇后母子外,余者能分多少郡县,能去哪里就藩就得看皇帝太子的宠爱,以及跟太子的关系。 当然,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阿母对儿子的前程也是大有裨益。 刘启的庶子之母们如栗姬,程姬,还有贾姬早就到了做大母的年纪。 而刘启又是喜新厌旧的主儿。 除了留宿椒房殿外,资历较老的夫人们早就习惯独守空闺日子。 跟他一比,连乾隆都算是有人情味的。 “朕要是再年轻几岁,没准此女早就成了朕的夫人。”当然,刘启只是口嗨,但是落到密探耳里已经能脑补出相当惊悚的剧情:“陛下,非议处|女并非贤君本色。” “朕也只是随口一说嘛!爱卿不必如此紧张。”刘启被密探的眼神搞得十分尴尬,立刻借着关心儿子的筏子转移话题道:“那女子有画像吗?皇后既然将她列入选入北宫的名册中,自是做过一番调查。” “还请陛下过目。”密探呈上画像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感。就好像是恶作剧的人等着对方大惊失色般,密探也是小心瞧着刘启的脸庞,绝不放过对方的任何表情。 和被卫穆儿的孔武有力所震惊的薄皇后一样,刘启在看到画像的那刻表情一僵,呼吸一凝,随即像是受到惊吓般将画像按在桌上,然后过了几息的功夫才大着胆子再看了眼。 结果这不看还看,一看便难以维持帝王的冷静自持。 “怎会如此……” 刘启的大脑很乱,但又在杂乱中抽出几根代表真相的细丝:“怎会如此……” 期待皇帝大惊失色的密探暗中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然后感叹刘启与薄皇后真不愧是十几年的夫妻,连对此事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回过神后的刘启突然有种老父亲没有关照儿子的心虚之情。 “莫非是朕对皇后太苛刻了,才会让太子喜还如此健壮的女子?”刘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毕竟高祖就是烦了野心勃勃的吕雉才会喜欢胸大无脑的戚夫人,而他也是讨厌寡淡无味的皇后才会喜欢美丽张扬的栗姬。 现在看来,那时的自己真是脑子有坑。不仅宠得栗姬无法无天,还让四个儿子陷入针锋相对的可怕境遇。 “太子懂事时,朕又有了王氏姐妹,所以对皇后也不是太好……”越想越心虚的刘启逐渐脑补出小小的刘瑞看着不受宠的阿母而对他的宠妾怒目圆瞪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哎!也不怪太子喜好这类女子。“说到底是他的错啊! 当然,椒房殿的两位要是知道刘启的心理活动,一定会摆手表示大可不必。 薄皇后在刘瑞出生后就已看清刘启的真面目和宫中女子的惨状,所以刘启不来她还乐得清闲。 至于刘瑞…… 面对一个冷酷君王的最好方式就是当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把刘启看成爱甩锅的上司远比看成阿父要来得实在。所以只要刘启不学康熙去搞亲子内斗,或是纵容宫中女子压到薄皇后头上,刘瑞也都没啥意见。 反正以刘启的薄情程度,那些女子失宠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刘瑞秉着后世女子的友爱精神,已经想着登基后把受过刘启宠幸又没生养的女子放出宫去,或是留其当个女史给薄皇后作伴。 至于刘启同不同意自己的小老婆被刘瑞改嫁…… MD,那时他都棺材钉死了,哪里管得了大肆改革的儿子。 刘瑞(懂王般的自信):Nobody knows 孝顺 than 。 “太子挑了这种女子,难道皇后不管?”刘启突然想到什么,借希望于老婆能让审美奇特的儿子回心转意。 密探也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皇后说跟太子生活的又不是她,管了也没用,还会惹得母子有隙。” 刘启闻言怒气冲冲道:“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阿母啊!儿子都成这副德行了,她也不管管。” 受不了的刘启起身在殿里走动,好几次都指着密探想说什么,但又鼓着腮帮咽下问责:“她就不怕如此厉害的女子夺权争利,压制太子。” 密探继续尽职尽责地回复道:“皇后说了,若是太子都压不住这等女子,她一庸懦的深宫妇人也做不了什么。难道陛下指望她有高后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