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名下的那一套门市房,位于东阳繁华市中心,一共有上千平米。 按照如今的房价,仅仅是这一套门市房,价值就超过了三个亿。 宁家是书香门第,几代人都是教授学者,但是宁家不缺钱。 虽然宁家名声不显,一直低调无比,但是无形的影响力却极为惊人,甚至比叶家都要大很多。 宁颜的爷爷叫宁清源,是享誉全球的大师,人称活化石,被誉为当代齐白石,绘画,书法,冠绝当代,在帝都也是各大豪门的贵宾。 宁清源今年一百零三岁,他一幅字画,随随便便就能拍卖到上亿的价格,五十年不衰,堪称是艺术品领域的常青树。 他是华国文化领域领军人物。 到了地方,苏牧有点傻眼了。 啥节奏? 不是来看房子的吗? 怎么还有一帮子人? 推门进去,两个老年人,一个中年人,三个人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苏牧还认识。 林国安,东阳医院最顶尖的心脑科专家。 另外一个老人干瘦清癯,下巴留着一缕花白的山羊胡子,看着弱不禁风,但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还有一个中年老帅哥,浑身儒雅气质,看苏牧的眼神,让他一阵阵的发毛。 这位帅大叔,你这是啥意思? 老丈人看女婿吗? 我肝儿颤啊。 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那个老帅哥,一定是宁颜的老爸。 苏牧所掌握的资料里,宁清源如今在东阳隐居,而宁颜的父亲宁而贤,则是在帝都大学担任文学院的院长,是国内知名的大教授。 “呵呵,青老,而贤,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小苏,苏神医。” 林国安一点都不见外,亲热的拉起苏牧介绍了起来。 宁而贤微微一笑,对着苏牧点了点头: “你就是苏牧?果然是一表人才,少年英杰,我叫宁而贤,宁颜的父亲。” 苏牧连忙点头哈腰伸出手去: “宁教授,您好。” 宁而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不跟他握手: “你叫我什么?” 苏牧恍然大悟,飞快的看了宁颜一眼,然后亲热无比的握住了老帅哥的手: “伯父,您好。” 宁而贤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小子,很聪明嘛。” 叶挽秋和宁颜在一边完全沦为了配角。 苏牧察言观色,却发现了一点苗头。 这特么是个局啊。 好啊,宁教授,叶总,你们居然给我挖坑。 什么合伙开诊所,分明就是背后有人怂恿啊。 不是林国安,就是那个叫青老的老家伙。 说不定,这其中还有宁家的份儿。 林国安看着苏牧的时候,就如同老色狼看到大美女,眼冒绿光: “哈哈哈,而贤,你是不知道啊,小颜的绝症,全球的专家都束手无策,却被小苏神医治好了,而那天晚上,我更是看到了一场医学神迹在我眼前发生,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叫青老的老者,却哼了一声,眼中精芒一闪,看着苏牧冷冷说道: “小小年纪,会点三脚猫的手段,就敢乱来,小子,你懂得什么叫医吗?你知道什么叫君臣佐使,什么是望闻问切吗?” 苏牧呵呵一笑,也不反驳,只是摇了摇头。 老家伙,我不会上当滴。 青老见苏牧不答话,不动声色的看了林国安一眼。 林国安递了个眼神过去,宁而贤心领神会,看着苏牧亲热的笑道: “贤婿……呃不呵呵,口误,口误,贤侄啊。” 叶挽秋听得脚趾头都差点没把高跟鞋戳穿。 宁颜却是羞得无地自容。 苏牧也傻眼了。 伯父啊,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生猛吗? 我也很想喊你一声岳父啊,但是,你别这么直接啊。 好歹没人的时候喊啊,我肯定屁颠颠的就答应了。 现在,你当着我小叶子的面这么称呼,好吗?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破坏我和小叶子之间纯洁的爱情? 娘咧,这才刚刚萌芽的爱情,会不会被你扼杀在春天里? 堂堂大教授,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很自然的转身从一边公文包摸出一袋褐色的液体递给了苏牧: “你伯父我人到中年,最近总是浑身乏力,找了个中医开了个方子,熬了几副中药,但是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来帮我看看,这药到底哪里不对。” 老丈人……老伯父既然都这么说了,苏牧也不好推辞。 少跟伯母睡一张床,你就不会乏力了。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能扛得住才怪。 他笑呵呵的接了过去,拿在手上颠了颠,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笑道: “伯父,开这药方的,是个蒙古大夫吧?” 宁而贤一愣,尴尬的一笑。 那个叫青老的老者,脸色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