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里只剩四个人的时候,贾启文直接对着苏牧狠狠一鞠躬: “苏少,对不起,今天晚上,全是犬子的错,您教训得对。” 苏牧还没说话,俞斌在一边不阴不阳地说道: “贾老板,有站着道歉的吗?” 歌城被砸了一个稀巴烂,明天必定又会成为头条,他俞老板满肚子火气正好没地方发泄呢。 贾启文心头把俞斌都恨完了。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 平常见到老子儿子都只有当条狗的份,这个时候,居然敢落井下石。 他正在心头暗暗想着如何给俞斌一场秋后算账,老卢却低声说道: “跪下。” 老卢这两个字,摧残了他心底最后一点的侥幸和自尊。 老卢可是古武者,又是青门刑堂出身,在青门总堂,也可以单独和门主对话。 骨气这种东西,也得分人, 对于贾启文这种人,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且,和生命比起来,骨气自尊算个屁啊。 所以贾启文直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苏少,我错了,求您原谅我一次。” 俞斌其实也被震惊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了。 泥煤! 现代社会,这种桥段,还真是不多见。 真跪了啊? 自己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心头的不满而已。 毕竟,当众下跪,是一件极其羞辱人的事。 就像他上次那么一跪,直接沦为了所有人的笑话。 可是现在,俞老板心头一下子就舒服了。 看看,白子画牛逼吧? 跪了。 贾启文更牛逼吧? 老子让他跪地。 俞斌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摸出手机里,把这个画面给录下来,没事看一看,很励志啊。 苏牧看着贾启文,呵呵一笑: “老贾,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贾启文既然跪了,那所有的骄傲,矜持,那就全都不复存在。 反正尼玛跪都跪了,求饶求得再卑微又如何? 舔狗就舔狗,俞斌这孙子明显就是把苏少舔舒服了,老子为了保命,怎么舔都不丢人。 贾启文惶恐跪在地上,眼神可怜的看着苏牧,颤抖的说道: “苏少,您说我哪错我就哪错,总之一句话,您说我错,我没错都是错,您说我没错,错都是没错,苏少,我能不能活,就是您一句话。” 俞斌在一边有点傻眼了。 我尼玛! 来一个抢活的? 贾启文,你特么不要脸啊。 好歹你也算是枭雄,怎么好意思和我抢着当舔狗? 苏牧哈哈一笑: “老贾,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好了,起来吧,对了,磕头这位,你也可以停下来了,你叫什么来着?” 老卢这才慢慢停下,然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苏少,我叫卢厚华,出身青门刑堂。” 苏牧淡淡一笑: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啊?” 卢厚华眼中闪过一抹惊恐,又匍匐了下去,颤声说道: “死也不敢忘记,苏少,我有眼无珠,冒犯了苏少,祈求您的饶恕。” 苏牧微微一笑: “别说得这么严重,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别怕,起来说话吧。” 卢厚华心头一颤,心说我能不怕吗? 您不是洪水猛兽,但是您特么是杀人机器啊。 当年……! 卢厚华浑身一个激灵,仿佛根本不愿意想起当年发生的那一幕。 看着眼前两人,苏牧笑着说道: “老贾你也算个人才,我和老卢也算有点渊源,不如你们跟着我混吧,如何?” 贾启文和卢厚华一怔,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贾启文和疑惑,但是卢厚华却是犹如被天大的馅饼砸中。 巨大的喜悦笼罩着他,以至于他都懵逼了。 跟他混? 天啊。 如果让门主知道了……! 卢厚华突然又跪了下去,激动得老泪纵横: “我愿意,我愿意跟着您混。” 大半个小时之后,苏牧笑眯眯的走出了包房,前面俞斌引路,身后贾启文和老卢一脸舔狗模样,拥着他走出了蓝色夜晚KTV。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谈,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继续的当苦逼小司机。” 贾启文连忙弓着腰陪着笑说道: “苏少,我送您回家吧?” 苏牧摆了摆手: “打车。” 这附近租出车很多,他抬手招呼了一辆,坐上车扬长而去。 一直到看不到苏牧坐的车,贾启文弯着的腰这才慢慢挺直,然后伸手摸了摸额头,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 随即他又转身对着俞斌满脸堆笑: “俞老弟啊,以后我们可要多多亲近,这是老哥哥的私人电话,你记一下,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