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苏牧这根搅屎棍,其他的也不用谈了。 叶挽秋能年纪轻轻执掌叶氏控股,也不是傻子。 好歹也是没领证的原配大房正妻,和苏牧多少还有点默契。 苏牧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她警觉了。 于是谈了个寂寞。 魏玉华郁闷得想吐血。 送走叶总之后,他怒不可遏的回到房间里,狠狠的灌了一杯酒,又把酒杯砸了个稀烂。 “王八蛋!” “该死的!” 这红酒可是他专门忍痛花了二十多万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平常根本舍不得喝。 别看他年薪三百万,但是一箱红酒花掉二十多万,根本不是他的消费水平啊。 这酒,可是为了用来勾引叶挽秋的。 毕竟人家百多两百亿的身价,平常喝几万块一瓶的酒,根本就此基操。 但是他不行啊。 一个月工资买瓶酒喝,傻逼才会干的事。 恰好他干了,妞儿没泡到不算,生意还有可能要黄。 这种心情,怎么说呢? 真就是特么的简直日了狗。 不想还算了,魏玉华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输得有点莫名其妙。 太尼玛邪门了。 一肚子邪火不知道怎么发泄,他只好对着开了的红酒发泄。 心在滴血啊。 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计划之中,谈判之前带着手下来个小型宴会,然后再带着学妹来房间里,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喝酒的时候,再进一步加深点好感。 可全特么泡了汤。 “王八蛋,都是他妈的王八蛋!” “苏牧,你算个什么东西?狗一样的货色,你居然敢染指老子看上的女人。” “你还敢讽刺老子。” “还有叶挽秋,你这个贱人啊,你是找不到男人了吗?居然找个下贱的司机?” “该死!” 魏玉华真的要疯了。 这一次的谈判合作,不仅仅是勾搭叶挽秋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他在公司再进一步的问题。 拿下这个项目,这个两百亿的项目,就是他说了算,以后青安集团在东阳的一切,都是他做主。 这背后,多少的利益啊? 那种失落,一般人体会不到。 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叶挽秋,居然对那个小司机,言听计从。 这,就麻烦了。 等于是他们的后续计划,也必须要调整和改变。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可计划之中,没有这一个环节啊。 魏玉华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少不来硬的。 大少是什么人? 青门的少主,杜家的大少爷啊。 青门在魔都的地位,影响力,根本不用说,是个人都知道。 那真就是相当于魔都背后的影子皇帝啊。 甚至在帝都,杜家那位家主,也拥有不可想象的超级背景。 不敢说杜家在魔都是生杀予夺予取予求,但是,任何一个家族在杜家面前,都必须要保持几分尊敬。 表面上,杜家名声不显,但是暗地里,杜家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春申门下三千客,城南小杜尺五天。 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 帝都有权,魔都有钱。 而钱和权,永远都是两兄弟。 在某种程度上,再多的钱,都不如权。 但是,只有真正超越了那种程度的人才会知道。 金钱,才是真正的一切之源。 权这个概念,是针对谁的? 罗普大众啊。 没有底层民众,你就是地球的球长,你能干啥? 但是钱不同啊。 金钱达到了洪武朱家,哈布斯堡家族这种程度,真就是举手投足,风云雷动。 就在魏玉华气得要死的时候,房间电话突然响起。 他连忙接起来,脸上的戾气消失得干干净净,诚惶诚恐的低声说道: “大少,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放下电话,魏玉华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才又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间。 乘坐电梯直达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开门的人,正是之前在大堂监视的那个中年男人。 门内还有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口,犹如门神,锐利的眼神扫过魏玉华,让他浑身发寒。 魏玉华怀疑,这家伙一定是个杀人如麻的超级杀手。 房间里还有一个年轻人,正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一个很普通的背影,身材不高,显得很壮实,留着短发,衬衫挽着袖子,西裤笔挺。 魏玉华一进房间,就躬身不太抬头。 对方缓缓转身过来,对着他微微一笑: “失败了?” 魏玉华后背一阵冒汗,低着头说道: “是。” “呵呵,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