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但是,他身体的某些地方,依然还是那么的…… 脆弱! 下垂。 反手。 狠狠一抓。 然后……! 五指收拢。 捏!! 杨文鹤快意无比的残忍狂笑。 但是不等他手上用力,突然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某个东西被人一把抓住。 那种包裹感,是特么全方位的接触。 初而温柔。 进而熨帖。 接着就是……强烈的挤压。 那种挤压的感觉,比某些时候来得更强烈了一些。 似乎,感觉有些异样啊。 男人的手,是这个感觉吗? 以后得尝尝。 啊呸,老子在想什么? 杨文鹤突然眼珠子一鼓。 不是强烈了一些。 是特么的残暴了万倍啊。 他捏住苏牧脖子的手,陡然松开。 然后脑袋不受控制的狠狠往后一仰,以标准的四十五度角度,盯着夜空。 集中在小丁丁上的神经,是人体最敏感的。 也是最多的。 那种骤然间的紧致感觉……! 好吧,是特么的挤压感觉。 杨文鹤仿佛看到天空多了两颗鸭蛋,突然破碎。 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脑袋里就闪现出来一个画面。 一个肥头大耳,长发飘飘的家伙,正在摇头晃脑: “咦……呀!!!” 好汉歌前奏么? 这特么前奏好撕裂啊。 痛啊。 剧烈的痛。 那种难以言语的痛感,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疯狂的在他小雀雀上切片。 思维甚至都赶不上身体的反应速度。 杨文鹤双手捂着裤裆,脑袋看天,后背弓成了虾米,双眼急剧鼓凸,嘴巴不由自主扩张成迅速放大的“O”字。 麻木。 加上猛烈无比甚至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使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这些极其可怕的负面效果,立刻叠加在一起,汇聚成近乎窒息的身体剧痛。 那种无比疯狂的痛觉刺激,虽然不至于使他当场死亡,但是……! 喉咙仿佛是被人强行掐紧,发出空洞无意义的“嗬嗬”声。 苏牧就很下流。 这叫什么? 一招……制敌(破音)!! 终南山,紫阁峰。 荒无人迹的险峻峰腰,一间茅草房内,一老一少正相对盘腿而坐。 老人仙风道骨,少年器宇不凡,两人皆面无表情。 “凡儿,为师今日有一件很正经的事情要告诉你。” 萧凡:“师父请说。” 老人:“为师昨晚已悟天道,飞升在即,你待会就下山去吧。” “什么?飞……飞升?”萧凡一脸狐疑,“师父,您昨晚不是刷了一个通宵的斗音美女吗?手机都刷到没电,怎么突然就悟了,您悟的到底是啥道?” “咳咳咳,正是因为这些红粉骷髅,为师才得悟人间正道的!”老人老脸微微一红,“总而言之,你今天必须得下山,中午那一餐自己解决吧,为师飞升在即,就不给你做饭了。” 萧凡苦着脸道:“师父,我除了您之外无父无母,下山干啥去啊?” “该干啥干啥去,这锦囊拿着,下了山之后再打开,自然就知道去处了,凭你现在的本事,天下虽大,却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接过老人递来的锦囊后,萧凡还处于懵逼状态: “师父,您今天应该没喝醉吧?” “笑话,为师号称天醉道人,当然不会醉!”老人捋了捋自己白色的长须,“凡儿,记住为师的话,在你的不灭真龙诀修练到第五层之前,千万不要破身,否则将有走火入魔之祸!” “师父请放心,徒儿记住了。”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师父请讲。”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娶你师娘过门。”老人叹了口气,“你下山之后若是有缘见到的话,就替为师还了孽债吧。” 萧凡直接傻眼了:“师父,您的孽债,我拿什么还?” “你已经是大人了,自己看着办就行。”老人正色道,“她不过是女流之辈而已,不会太难为你的,能补偿多少就补偿多少吧,对了,锦囊里还有几份婚书,都是师父以前给你订的娃娃亲。” “知道了……等一下!”萧凡突然反应过来了,“师父,您刚才说啥来着,给我订了几个娃娃亲?? ?” 老人扳着指头一本正经地数道:“年纪大了脑子不好,我先数数啊,一,二,三,四,五……不多,就九个而已。” 萧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什么?!九个娃娃亲?开两台麻将还能有剩的?!” “没错,九九归一乃道家天数,吉利嘛。” “吉你大……师父,我能说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