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整个国家,去参加那一场国运大战。 似乎感受到了江望舒的担心,苏牧笑眯眯的回头,看着他笑道: “老江,你这是什么表情?担心我会输还是担心我发疯?” 江望舒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作为江家大少,他不可能不担心这件事。 这里的人,代表的,可不仅仅是帝都的顶层家族,甚至是全国的顶层豪族。 而这些人,背后,绝大多数,都是站着宗门的。 换言之,苏牧,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要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古武世界。 这简直就是疯了。 一旦出现任何无法控制的结果,那苏牧,就会成为真正的罪人。 不管这件事,起因是什么。 以苏牧的实力,背景,他有宗门为他撑腰,背书,可站在他身边的自己,有什么? 如果苏牧要他江望舒去死,只需要苏牧轻飘飘的一句话,只要死得其所,他老江绝对不会皱眉。 就如同刚才,他愿意把自己的生死交给苏牧去赌。 可这是他一个人生死的问题吗? 这甚至都不是江家存亡的问题啊。 他老江,就算再重要一万倍,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任何一个宗门,对于世俗的世家来说,绝对都是一座巍峨的高山。 在这座高山面前,世俗的权势,金钱,一切的一切加起来,也不过是脆弱无比的棋子。 对方只要动一动小手指,再强大的世家,都要灰飞烟灭。 木兰场的经理,已经吓得浑身犹如筛糠一样哆嗦着,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了。 更多的人站到了裴明秋身后。 而随着杨季焐带着楚乐贤,王宗,还有那个东瀛扶桑人赶到,现场的气氛,直接达到了最高潮。 裴明秋快意无比的盯着苏牧,激动得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现在,你拿什么和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