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我的办法如何?” “有点意思,动手了吧?” “打了一个耳光。” “真想过去看看啊。” 姬元嘉一脸的遗憾,看着王子渊笑道: “你是在给王宗出气吧?” 王宗是二流宗门乌衣巷门主,儿子王子权是第一个跳出来和苏牧作对的,死得很惨,王宗也被苏牧的大阉割术割了鸡,一把年纪成了太监,下场有点惨。 王子渊淡淡一笑: “我王家,好容易分出去一个旁系,刚成点气候,就毁在了这小子手上,怎么也先落一落他的面子。” 姬元嘉笑了笑,眼睛里却隐约有一抹轻视。 乌衣巷勉强算个二流宗门,在古武界的名声臭得很,这多少和王家脱不掉干系。 王家,不是什么好鸟。 “你还找了谁当替死鬼?” 见到姬元嘉问自己,王子渊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意: “容我先保密,一定会很精彩的,我办事,你放心。” 姬元嘉点了点头,举起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笑道: “那好,只要事情最后成了,我答应你的,绝对不会食言。” “咱们看热闹,马家可就惨了。” 王子渊幸灾乐祸的说道: “马文元以为他巴结上苏牧,就能一飞冲天?做梦去吧。” 姬元嘉也冷笑着说道: “他马家算个什么东西?痴心妄想。” 王子渊微微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 “马家灭了,那个马文静可不错,到时候留给我暖床,当个丫鬟还是不错的。” “呵呵,你喜欢,拿去好了。” 姬元嘉干脆直接的拍起了王子渊的马屁,说道: “你这样足智多谋,我是难以望其项背,以后你得多照顾照顾我啊。” 姬元嘉说完,很是殷勤的对着王子渊举了举酒杯。 王子渊心情大好,也举起酒杯和姬元嘉碰了一下。 他哪里知道,姬元嘉从心底就看不起他。 他更不知道,他所谓的妙计,最终会带来什么结果。 女人,从来都是苏牧的逆鳞。 如果他只针对苏牧本人,苏牧无话可说,见招拆招而已。 明着来,打不过算实力不行。 暗着来,输了也只怪自己智商不够。 可偏偏,王子渊要从苏牧身边的女人入手。 寿星佬吃砒霜,真就是活够了。 王子渊还举着酒杯,一脸运筹帷幄: “就是不知道,这个冯康,能坚持多久啊。” 冯康能坚持多久? 已经跪了。 魂不附体的把事情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遍,那头直接响起了一声炸雷: “你个畜生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冯康目光茫然的盯着电话,然后直接就像是一根面条,软塌塌的从沙发上就那么滑了下去,变成一滩烂泥。 居然硬生生吓昏了过去。 电话那头,他大哥惊骇无比的看着爷爷冯庆,问道: “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庆如同被人点穴,好半天才惨然一笑,近乎于虚脱的说道: “这个畜生。他……他……他……惹祸了。” 冯庆大哥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谁啊?” “苏牧。” 冯康大哥陡然脸色惨变,直接跳了起来,脱口失声: “该死的,他做什么了?” 冯庆突然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又是惨笑一声,他用无比复杂的目光看了孙子一眼: “这个畜生在幽州俱乐部调戏一个女子不成,扇了对方一个耳光,对方是苏牧的女人。” 冯康大哥不由得魂飞魄散: “他怎么……就敢啊!该死的东西!” 冯庆笑得无比的凄凉,是那种吓破胆子的笑。 “这还不算,那个女子,是江望舒的妹妹。” 冯康大哥……! “呵呵,他还让胡建军给他下跪,变狗叫。” 冯康大哥双腿一软,好悬一头栽倒在地。 冯庆又凄惶说道: “少爷也在,他还得罪了少爷。” 冯康大哥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直冲后脑勺,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剧痛。 他吓得小腹括约肌一阵阵的收缩,好悬没当场尿了裤子。 完了。 完犊子了。 彻底完了。 现在,不是保不保得住位置的问题了。 现在是,保不保得住命的问题。 家有贤子,父无横祸。 一个畜生,硬生生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毁掉了一个家族。 冯庆颤巍巍的看着大孙子,飞快的说道: “逃吧,你……你一个人,不要告诉任何人,逃得远远的,逃去非洲也好,欧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