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这群老头子,太可怕了。” “小妹,你看我,被他们急出来一脑门的头发啊。” 刘校长办公室的闹剧总算收场。 苏牧看准机会,一把抓住江初夏的手就跑。 管他的,先脱身再说。 江小妹是不能再安排到叶总的家里了。 好在东阳大学有一套自己的别墅,他直接就带了过去。 一进门,朱蕤蕤她们都在。 对于江初夏的到来,朱蕤蕤气愤之余,又十分无奈。 陈仙儿却有点尴尬。 但是她和江初夏情同姐妹,又和朱蕤蕤关系很好,很快几个人都打成了一片。 朱蕤蕤也认了。 当然,如果不是看在江小妹可以拉拢到她这个阵营,估计她一定不会这么快接受。 一切,为了巩固西宫的地位啊。 别说一个江初夏,就算再来两个,只要愿意站她,她也都能接受。 苏牧也不敢在这边耽搁太久,安顿好之后,又屁颠颠的回到了东阳大酒店。 叶总这边,他可是掐着时间的,刚回到酒店,叶总这边也正好结束了谈判。 说是谈判,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敲诈。 化妆品行业协会的几个会长,可谓是损失惨重,尤其是妫公子,来时趾高气扬,去时如丧家之犬。 叶挽秋一见到苏牧就是柳眉倒竖,冷笑道: “安排好了?” 苏牧讪讪一笑。 叶总却是差点没控制住脾气。 这个混蛋啊。 如果不是宁颜给她打电话,她都不知道,苏牧居然又跑到东阳大学装了一波逼。 又多了一个江初夏。 换成是其他时候还好,宁颜打电话的时候,卿思可在一边看着呢。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叶总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地位受到挑战的。 “呃,叶总,这这么回事,思姐,你一定很忙吧?不用管我们,叶总你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卿思笑了笑,很识趣的转身离开,苏牧一脸认真的抓起叶挽秋的手,左眼是真诚,右眼是坦白: “我只是……!” 叶挽秋差点没把某人的手指捏断。 这个混蛋。 混了个教授头衔,堂而皇之在学校多了个家,居然还不告诉自己。 这岂不是成了传说之中外室? 苏牧不敢喊疼,只能龇牙咧嘴的求饶。 可惜,迎接他的,是叶总杀人的眼神。 “嘿嘿,老婆,你千万不要生气啊,你听我说。” 在叶挽秋暴走的前一刻,苏牧飞快说道: “其实,我的身世你也知道一些对吧?但是那不是全部,我以前不愿意和你说起悲惨的过去,是不想你跟着伤心,但是现在我全部都告诉你吧,哎呀,说起你男人我的身世啊,真可谓是字字血泪,不敢说听者落泪,但是也是闻者伤心啊,话说十年之前的一个夜晚十点多,在帝都内海的一个小小小角落,那时候,我还小,出山这才一天多,我爷爷……哎呀轻点!” 叶挽秋压下去的怒气值,一瞬间又飙升了上去。 这个狗男人,你唱歌呢? 自家狗男人的身份,她还是知道的。 天星少主,帝都那位苏老爷子的干孙子。 但是这两者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关联,苏牧却没有对她详细说起。 她知道的,也只是个大概。 她正聚精会神的要听呢,苏牧顺口溜就上来了。 不上手段,真不行了。 一声尖锐的声音吓得大堂里的人浑身一哆嗦。 “给老娘死!” 东阳国际大酒店的大堂之中,所有人惊愕的看着一个绝色丽人,怒气冲冲的揪着一个男人的耳朵,拽着拖死狗一样往外走去。 那个男人龇牙咧嘴弓着腰,根本不敢反驳。 周围顿时一阵的义愤填膺。 不用说。 这是被抓奸了。 女人脸上全是鄙夷。 男人脸上,却是愤怒。 踏马的。 这孙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老婆这么漂亮,居然还偷腥? 古人诚不欺我啊。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每一个你朝思暮想流口水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睡她睡得想吐的男人。 没错。 就是这句话。 这一幕,不知道多少男人心头一阵冒酸水。 一个电话救了苏牧的命。 是公羊青打过来的。 “师兄,马上来诊所,十万火急。” 老公羊似乎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能让号称医仙的他都束手无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患者。 叶总也知道深浅,什么时候该发脾气,什么时候该忍着。 当即她就松开了苏牧,跟着他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牧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