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难自己的小脑瓜,打架的时候你上就行了。” 连晓星说“我记忆可好了,学东西可快了,我觉得我的脑子还行,动脑的事,我在行,可打架的事,你看我细胳膊细腿的,打得过谁” 赵呈祥说“你目前的战况是,一招秒了裴老和裴老五,又招秒了血灵使者中的虫使,吓得巫教尸将带着尸兵们落荒而逃。你当为什么我们要八人抬轿把你供起来还不是因为你能打” 连晓星立即说“那让裴晓晨上啊,她打我都是捞过来就揍,打得我哇哇哭。” 赵呈祥说“她有上啊。这不带着队伍走在前面去了嘛。谁叫我们这代弟子中你是最厉害最有出息的呢你不上谁上” 连晓星听到夸她,说的还是大实话,就又美了,忍不住乐,可也知道赵呈祥让她去打架没安好心,笑了笑,又叹口气。 她把背包抱在怀里,从包里取出符。现在数符,已经有了数钱的快乐。 她数着数着符,发现不对,问赵呈祥“为什么都是镇魂符和封魂符阵的符” 赵呈祥满脸理所当然,“别的符你也用不上啊。你自己印结比画符快多了。” 连晓星无言以对,蔫哒哒地窝在滑竿中。 赶路好无聊,她只好结印放莲花灯玩。 莲花灯放出去,能照亮周围的黑暗,还能驱散些阴煞晦气,惊走沿途的虫子。 好几百人的庞大队伍走在黑暗中,都不点灯的,连支蜡烛都不点。 整片区域,只有她的滑竿上挂着灯笼点着长明烛,这不就跟黑暗中的靶子样嘛。连晓星给大家都照个亮,省得自己太显眼。 她玩了会儿莲花灯,无聊到困了,刚要睡着就让赵呈祥把她叫醒,说“掌教和大师姑都特意叮嘱过,不让你在路上睡觉。” 路上不时遇到些厉害的虫子、鬼物,但在这么庞大有实力的队伍面前,几乎都是被秒的份,他们个个的行进速度也非常快。 虫滩很多地方淌不过去的,得铺桥。 独立营的人,有个工部排,专程负责桥架铺路。桥是窄桥,但足够大家过去。莲花观的人则由何长老施法铺莲桥,大家踩着莲花法桥过去。 赶了四个小时的路,大家休息了一个小时,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还去临时搭建的厕所解决完急问题。 虽然空旷,随地解决不会有人管,但是搞不好就会被泥里钻出来的虫子偷袭拖走,于是还是在搭建的临时厕所里安全。 路上,小规模的跟虫子的战斗不断,大规模的能影响到赶路速度的战斗没有。 到傍晚五六点钟左右,裴晓晨下令扎营煮饭休息。 连晓星说“白天黑夜都样,可以再走走呗,我们早点赶到地方,早点回去。”她不喜欢待在这臭烘烘到处闹鬼有虫子的黑暗地方。 赵呈祥说“你坐了路的滑竿不觉得累,大家在腐泥中赶了天路,还要不停打虫子,很耗体力。我们必须保证充足的体力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现在看着没什么大危险,但后面的路还长呢。” 连晓星“哦”了声,表示知道了。 帐篷是以用一种质地非常轻的金属管组装成架子,再以轻便防风的料子搭建成的。独立营的人各背有一顶单人帐篷,后勤部的人则带有大包裹,拆开后搭建成架空的露台,方便大家扎营铺帐篷睡觉。 莲花观的法师也是住的独立营的露台,每人一条保暖小毯子裹着,和衣入睡,连晓星除外。 她有一顶足够同时住下好几人的大帐篷,自己独享一个大露台。行李箱就带了六个,被子、医疗物品样样齐全。晋元宝他们几个,在她的露台外守着她的行李,打地铺休息。 独立营营部搭了一片露台好几顶大帐篷,但物资、设备摆了特别多,人来人往的,还防卫特别森严。 连晓星没见识过部队指挥帐是什么样的,想去凑热闹,又觉得去添乱不好,便回到帐篷里吃了点东西,用带的水漱了个口,脱了法衣外袍,坐在床上休息。 洗脸洗澡什么的不要想,没水。 现在大家吃的水都是从外面带来的,全靠人力拉着泥地撬运输。这种泥地根本开不了车,会把轮子陷进去。 她用充电宝给法器手机充上电,盘腿坐在帐篷里开着直播打了一会儿游戏,规律的作息时间,到点就困。 考虑到晚上可能会有危险、出现战斗什么的,没下直播,直播间继续开着,摄像头调了个对准帐篷中的方向,这样既能拍到人,也能拍到有谁进来。 她躺下,迷迷糊糊中听到赵呈祥和裴晓晨的脚步声踩着露台的梯子上来,便没理会,然后就睡着了。 突然,好像有谁凑过来,紧跟着额头微微一凉,有人在往她的额头上贴符。 她睁开眼,就看到裴晓晨蹲在旁边,声音还特别轻柔“睡吧。我和呈祥守着你。” 连晓星打个激灵,醒了,惊疑不定地看着裴晓晨,怀疑裴晓晨又想坑她。 赵呈神把符阵绕着床布好,问连晓星“你干嘛防贼似的看着你姐” 连晓星说“她什么时候这么轻言细语地跟我说过话我害怕” 赵呈祥没好气地说“就你这身板,要是在睡梦中惊了魂,我俩今晚就不用睡了。” 连晓星一想,也是哦。有离魂症的人不经吓。一吓,魂离体,做法事召魂吧特别是在这鬼地方,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