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耍了,气得马上站起身举着竖笛就要打卡伦,卡伦则顺势上了灵车,关上了车门。 “你给我下来!” 卡伦摇摇头。 “下来!” 卡伦笑了笑,从自己袋子里取出半包烟,直接丢给了老萨曼。 老萨曼接了烟,又对着卡伦嘟囔了几句,但还是不好意思再继续发作,坐回台阶上一个人抽起了闷烟。 一边抽烟还一边奇怪,刚刚自己怎么就被吓到了呢? 卡伦则坐在车上闭眼养神。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前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睁开眼,是阿尔弗雷德来了,卡伦下了车,对还坐在台阶上的老萨曼摆了摆手: “走了。” 老萨曼扭过头,不看他。 丁科姆下了车,对卡伦很恭敬地弯了弯腰。 “车钥匙在上面。” “好的,我知道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卡伦坐进车里,阿尔弗雷德驾驶车子调头,也不等丁科姆的灵车了,直接向公寓驶去。 … “少爷,我觉得您不用太在意这件事,被那位队长发现了您的不同寻常,这不正证明您是一位不同寻常的人么?” “我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我在意的是我不能除了坐在那里得体以外,没其他的选择。” “原来少爷想的是这件事。” “丁科姆被伊蒂斯的保镖推倒时,其实我看见了,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已经都死了,一个都没剩下,这就是惹怒少爷的下场!” “阿尔弗雷德。” “在。” “下次别这么强行用劲,否则听起来会像是反讽。” “少爷您当时可以示意我的,我其实一直在等待少爷您的眼色行事,我知道,丁科姆和皮克他们虽然很废物,但当时代表的是我们丧仪社的脸面。” 卡伦摇了摇头:“没意思,自己不懂得打架,就会感到很没劲。” “普洱和凯文的两个术法卷轴,应该要做好了,少爷很快就能会打架了。” “嗯。对了,你明天去酒店把莱克夫人她们换一个地方居住,丧仪社后院可以改建一下,总这样两边跑很麻烦。” “是,少爷,我知道了,其实丧仪社后院面积很大,大把的地方被用作仓库真的很浪费。” “等那两个卷轴做好了,我先尝试修习一下,如果能掌握得比较快,趁着这段时间我也该回艾伦庄园看看了。 贝德先生之前提醒过一次,今晚再被尼奥队长‘提醒’了一次,呵呵。” “少爷是想尤妮丝小姐了?” “我想家了。” … 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洗完澡,走入卧室,卡伦看见普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凯文则躺在狗窝里打着呼噜,卡伦第一次知道,原来狗打呼噜竟然这么响亮。 这几日家里的猫和狗确实是累坏了,卡伦先拿起一条毯子给凯文蒙头盖上,呼噜声瞬间降低了很多。 随后,卡伦将普洱抱起,放在自己旁边枕头上,自己再躺进被窝,将被子拉起,盖好了自己也盖好了它。 休息。 … 昨天睡得太晚,导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卡伦下床,刚推开卧室门,就看见普洱骑着凯文以冲刺速度跑了过来。 “我们完成了,卡伦!” “汪!” 卡伦推开书房门,发现书桌上放着两张精美的卷轴。 “等我洗漱好了就开始修习。”卡伦笑道。 “天呐,你疯了么,在家里修习!” “怎么了?” “我是说万一掌握不好力道,可能会拆家。” “这么夸张么?” “当然,这可是我和蠢狗精心为你挑选出来的最适合你的两个术法!” 一只是曾经的家族信仰九级,一条是昔日被镇压的邪神; 这种师资力量,而且还是二对一,确实是奢侈。 “好,我先洗漱。” 卡伦走到盥洗室,开始准备刷牙。 普洱骑着凯文来到盥洗室门口,道:“我还以为你会激动地不管不顾直接开车出去找地方,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要坚持洗漱之后,卡伦,你真是永远都是这么得体。” 卡伦停下了动作,看着普洱。 普洱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凯文也疑惑地歪了歪狗头; “我最近对‘得体’这个词有些敏感。” “哦,抱歉,我不知道。” 普洱笑了。 凯文也笑了。 洗漱之后,卡伦发现小约翰坐在沙发上,他面前茶几上放着一个盒子。 “怎么没去上学?” “今天是周末。”小约翰说道。 “哦。”卡伦点了点头。 “少爷,我做了馅儿饼在厨房里,我现在去给您收拾衣服打包行李。” “打包行李?” “是啊,阿尔弗雷德先生说少爷您明天要出远门,探亲。” “明天?好的,你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