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下,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领着两位青年男子走入楼中,“夕菅,你看!那是灵叔吗?” “是啊!灵叔有客人?恐怕今天下午来不及给你上音乐课了。”夕菅探头看了一眼,心中想的却是那个雷打不动的学习计划。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休息,如果灵叔来不了,我就自己练习。”江灵惜双手捧起那盆最是闪耀的金牌玫瑰,又问道,“夕菅,我把这盆黄玫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说这个礼物会让灵叔眼前一亮吗?” “会的!”夕菅肯定地说道。 “开启楼道监控!”江灵惜抱着金牌玫瑰转入了客厅,墙上的大悬浮屏瞬间开启,她观察着楼道口实时监控的影像,电梯门开了,灵叔和那两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一起进入了五零二室,她认真地看了一阵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道,“灵叔果然是有客人啊!” 原以为下午的音乐课会延期,她没有想到灵叔不但按时来了,还教得格外的仔细,就像是想把毕生所学一股脑儿都传授给她的样子,很有些古怪,她分了会神,还弹错了一个音,等待她的又是几句严厉的批评。 江灵惜好不容易等下了课,第一件事情便是将那盆“毫不起眼”的金牌玫瑰变成焦点,“灵叔,这是我亲手栽种的黄玫瑰,希望你能喜欢!” “是惜惜亲手种的?罕见级的金牌玫瑰啊,真不错!”灵叔欣喜的笑容一瞬间冲淡了所有的严肃,很有一点判若两人的感觉。 “不会觉得这个礼物太便宜了吗?”江灵惜回想起那罐金桔蜜饯,几颗下肚就能提升半格雪色柔光,价钱一定很贵。 “不会啊!我很喜欢!”灵叔高兴地捧起了花盆,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嗯!”江灵惜听了这番回答,心里感觉特别的温暖。 只是,灵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一起晚餐,而是抱着金牌玫瑰匆匆地走了。 “咦?灵叔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她困惑了。 …… 夜晚九点,江灵惜准时回到了花音空间的映春小阁,有了杜鹃九九八提供的花名,写词也变得有了方向,她手持乾文笔,在空白纸页上扬扬洒洒地写下了数个初稿,而后斟酌删改,最终定下了大致的歌词。 一首断句花歌的歌词一般限于百字之内,而有了歌词,并不等于配乐也水到渠成。 虽然花歌只有一句,但是如何让歌词的每一个字与配乐表现对应起来,如何用赋予想象力的方式将完全独立的歌词与配乐结合在一起,如何对位精准并使之优美动听,这就要看映春花音师手底的功夫了。 江灵惜脑海里的音乐记忆太多太多,她准备用这一句花歌唱出一个百转千回的故事,唱出杜鹃百折不挠的情感。 也许是被杜鹃九九八的痴情打动,也许是被自己挑战任务的热情激励,她思路不停,下笔如神,纸页写了一张又一张,待到音乐与歌词完全适配,一本全新的典籍悄然出现在她的手边。 “《灵惜歌集》!”她好奇地翻开了扉页,只见几行刚刚完成的花歌跃然纸上,下方还标注了“一品戊等”四个小字。 “看样子,一品戊等是映春小阁的中肯评价,也是我目前的创作水平了。” “我自己的诗词花歌,评价又是如何呢?”江灵惜想了想,又将自己悟到的牡印花歌与菊印花歌写在了空白纸页上,没想到这一次,《灵惜歌集》的评价居然直接升到了一品丙等,她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难道说,以诗为词是个加分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直接写一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