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军乐团比较好啊。” 林景东道:“地方性的文工团都在开始走穴了。军乐团小地方没有,但以后难说会不会有这一天。反正干什么都是能者上、庸者下。” 闫淑芬道:“那岂不是文工团、军乐团也有生存压力?” 林景东小声道:“回头可能要裁军。不但要裁作战部队,文工团、军乐团这些也只会保留骨干。” 闫淑芬震惊不已,难道要打破铁饭碗不成? “还早,目前只是一点风声。” 演奏会正式开始了,程澜具体不太听得懂。但她觉得听着还蛮享受的。 她是愿意为这样的享受花钱的。 她自嘲地想到:看来我不但能像下里巴人一样接地气,也能欣赏得了阳春白雪啊。 散场的时候,王维娜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林叔叔,闫阿姨,林琅、程澜,谢谢你们能来!” 闫淑芬道:“该我们谢谢你才是,让我们的耳朵享受了一场盛宴。” 寒暄过后王维娜看向林琅和程澜,“重走长征路我去不了了。这次乐团的小提琴手出了点状况才轮到我这个替补上台的,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她是被喊来救场的。 林琅和程澜都表示了理解。 程澜问道:“你怎么回学校去啊?” “哦,有车接我,放心。” 林琅道:“那娜娜,我们就先走了。” 出去之后,闫淑芬道:“这孩子比从前通透了不少。应该技艺也娴熟了,跟这些专职的成员一起演奏,没有掉队。” 林琅道:“学艺术的人多些经历不是坏事。” 第二天高灵和高灿给程澜打电话,表示想参与重走长征路的活动。 说是觉得挺还有意义的。 “可以啊,欢迎。” 12号,林景东和闫淑芬约了康老师在咖啡厅见面。 不知道康老师和他们谈了什么。 又和林琅沟通之后,他们就买了回去的火车票。当晚就坐上火车回成都了。 等送走了他们,林琅说她答应了大学期间不会再与康老师有额外的接触。 高灵学校那个男老师被开除了,他的原配和他离婚了。 现在正在被口诛笔伐。 女生则由学校出面转学去了上海外国语学院,消息尽量捂住。 最后定性女学生是上当受骗。 男老师和女学生说他正在和原配办离婚手续。这回倒是成真的了! 还好,她还说是被qj。 高灵和高灿收拾了的行李直接过来程澜这边住。 这样明天刘权就可以不用跑两个地方,直接接上她们四个就送去火车站了。 她们是明天上午的票。 晚上四个女孩子打牌。这里什么娱乐设备都没有,只能听收音机。 高灿道:“我们不打桥牌吧,太费脑子了,就打升级。” 程澜道:“行!” 高灵说那个女同学讲的,感觉幻灭了,剥去老师的外衣也就是个普通人。 所以,她不愿意追随了。 7月14号坐上火车,路上也免不了打了几场牌,一路吃吃喝喝的过去。 大家aa,这就不能随意的去餐车吃饭了。 餐车比外头的餐馆都要贵许多。 等她们到了江西吉安,成都过来的那拨人还没有到。 不过徐懋宁和马丹阳从湖南过来很近,他们已经把招待所的房间都定好了。 程澜看徐懋宁气色不是太好,不由道:“你怎么了?” “之前执行任务受了点伤,已经养得七七八八了。既然要尽量符合当年的情况,连红军小战士都给我们准备了,那伤员也是必不可少的啊。” 程澜道:“我们可没有担架抬你啊。” 徐懋宁笑,“放心,不用。” 高灵和高灿对视一眼,然后一起走过来,“澜澜,给我们介绍一下啊。” 程澜道:“这是我们军区大院的马丹阳和徐懋宁。这是高煜的堂妹高灵和高灿。” 徐懋宁看程澜一眼,留意到她没再喊‘高煜哥’了。 从‘高叔叔’到‘高煜哥’,现在是直呼其名了么? 他也不是傻的,不会一点也察觉不到高煜哥对澜澜的特殊。 两年多的通信,这能只当她是小妹妹? 他可不会像林小叔一样觉得只是程澜写了信去,然后高煜就回信。 一来一去的,两个人越来越熟练,成为无话不谈的笔友。 双方互相打了招呼这就算认识了。都是大院子弟嘛,一类人,能处。 林琅关切的看着徐懋宁,“你还是赶紧再休养、休养。” 徐懋宁对她笑道:“没事的,也没那么娇气。” 程澜玩笑道:“那照这么说咱们队伍里还少了老人和孕妇啊。” 林琅道:“那些恢复工作的老人如今都在抓紧离休前的时间工作,不会跟我们出去玩的。至于孕妇,那就更不可能了。现在的孕妇大多数都养得非常得好。也就乡下有些地方恐怕大着肚子还在田里干活。凑不齐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