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颜色。 哼,她才不试呢,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眼见着隋仪景已经要挺身而入了,裴舒又是记起了一个更为要紧的事情。 “不行,我的避子药没了。” 这才是所有事情中最为大头的事情,她以前和隋仪景厮混倒是无妨。可如今却是不同了,她的相公已经死了,她一个寡妇要是被查出来怀了孩子,那她的日子还用不用过了? 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将她与外人有染的事情坐实了吗? “避子药?”隋仪景的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才是道:“你一直在吃那个吗?” “也不是一直。”裴舒面色有几分不自然的道:“只是每次与督公有过之后就会吃。好在次数不是很多,所以……吃的次数也不多。” 裴舒明显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轻了几分。 一抬头瞧过去,却发现隋仪景,正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