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目光冷凝。 啪叽。 朝崎爱丽丝心里的小鹿立刻一头撞死了。 她脑子里的粉红泡泡在瞬间消失。 朝崎爱丽丝又莫名想起奈良公园里的小鹿好像也是这样。 明明长得很可爱,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一口咬上她的屁股。 它们甚至还会抢劫她刚买的红薯。 那可是花了她整整900日元的贵族红薯! 朝崎爱丽丝在这边胡思乱想。 看她似乎又在神游。 琴酒嫌弃地嘲讽她,“你脑子里都是石头吗?” “我脑子里都是你。”朝崎爱丽丝随口应了一句。 话音落下。 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 朝崎爱丽丝这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不仅无意识骂了琴酒,还又有点认错人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偏过头道, “你觉得我打扰到你了的话,我随时可以离开。” “谁说你可以走?”琴酒皱着眉。 朝崎爱丽丝:“……” 好了,再纠结这件事就不礼貌了。 朝崎爱丽丝又躺回了自己柔软的大枕头上,语调懒散地问,“你在极道工作每天都这么忙吗?” 琴酒瞟了她一眼,没直接回答,“看来你的确不了解他。”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调异常平静。 朝崎爱丽丝也没注意,“我只知道他离开时,对他在极道的工作没有丝毫留恋。” 朝崎爱丽丝其实完全不在意黑泽阵的职业是什么。 家庭煮夫也好,混黑的也罢。 反正她要的是人,又不是其它什么东西。 听起来好像很不务实。 但为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家族的转型事业,比如……爱? 让她工作到死也不是不可能吧? 大概…… 朝崎爱丽丝抬头望向面前的琴酒。 蓝波说他的性格和成长经历都和阵酱一样。 那他又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拼命呢? 朝崎爱丽丝想不明白。 但她也从来都不是纠结的人。 朝崎爱丽丝只思考了一瞬便放弃深想,只拍了拍自己柔软的靠枕,朝面前这个大概某天就会猝死的人的说, “我觉得你也需要劳逸结合。” 琴酒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 琴酒走到她旁边,伸手压了一下她身后的枕头。 在感受到手下蓬松又有弹性的触感时。 他皱了一下眉,像是很不适应这种手感一样问,“哪来的?” 朝崎爱丽丝:“我自己做的。” 她拆了一个原来的枕头,又用另一种缝纫手法让里面的棉花堆在一块,之后使用感立刻就会拔地而起。 琴酒又按了按手下的靠枕。 见朝崎爱丽丝似乎格外宝贝这个枕头。 他无言地看了它几秒。 接着直接把它从朝崎爱丽丝的腰后抽走, “我的了。” 他面无表情地抱走她的枕头,又回到桌前去继续工作。 朝崎爱丽丝:“……?” 这混蛋究竟几岁? 虽然枕头之前本来就是他的。 但朝崎爱丽丝已经在上面躺了好几天,琴酒都完全没有任何感兴趣的意思。 现在突发奇想要拿走,完全就是看她特别喜欢这个枕头,而他就是想和她对着干吧? 这是哪里来的小学生? 朝崎爱丽丝敢打赌自己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碰到过这么幼稚的人了。 她看到琴酒把她的枕头抢过去后,也不用,就丢在一边。 可恶。 这混蛋一点都不懂得欣赏趴趴枕的美好! 见他如此暴殄天物。 朝崎爱丽丝站起身,拖着自己的椅子就准备直接到他旁边去睡。 琴酒不是看她这么闲不顺眼嘛,那她干脆就让他更不顺眼一点。 反正她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之前和琴酒也就隔了几米。 现在更靠近一些,朝崎爱丽丝也完全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她把椅子拉到他旁边放好,又将枕头拿回来垫上。 既然他这样,那朝崎爱丽丝之后就敢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睡觉。 不出她所料。 之后几天里,琴酒的确越看她越不顺眼。 平时冷嘲热讽都是小意思。 朝崎爱丽丝有时候起来喝口水。 琴酒都会莫名放下手里的工作,偏过头来冷不丁说一句,“水里有毒。” 最关键的是,他顶着黑泽阵这张脸说话。 无论内容有多离谱,朝崎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