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单子安有点忿忿不平。 公共租界路口,韩九龄带着人在一一盘查。 “九叔。”,鲁修打了个招呼, “清源。”,韩九龄走了过来。 鲁修示意单子安从包里掏两包日本烟给韩九龄。 “九叔,您这一大早不在茶馆里待着,这到底出什么事了?”,鲁修明知故问。 “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昨天晚上把两个日本人给杀了。”,韩九龄点上烟跟鲁修聊了起来。 “这杀日本人的那不就是中统、军统那帮子人吗?”。 “我跟你说,这看着不像。这手法瞒不住你九叔,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干的。你说杀了也就杀了,你还把他们吊在人家门口,这小日本说报复就会来报复的。”,韩九龄叼着烟慢悠悠的走了。 韩九龄的话没有说错,鲁修低估了日本人的报复心。 没过几天,日军借口该地区出现“恐怖分子”,放火焚烧诸安浜、汪家弄、曹家堰、法华镇一带数百间棚户简屋。公共租界消防队闻讯赶到,被日本宪兵队拦阻,不准救火,棚户简屋尽被熊熊烈火烧毁,2000余难民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老幼妇孺冻饿而死者无数。 “我向组织承认错误,请求处分。”,鲁修向童掌柜主动承认错误。 “你呀你。”,童掌柜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提醒你,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你的任务是潜伏、潜伏,知道吗?”。 童掌柜缓一缓,“我会想上级汇报的,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鲁修很想对童掌柜说:对不起。 克公收到了童掌柜发来的情报。社会部副部长问克公准备怎么处理。 “童掌柜没有履行小组负责人的职责,造成群众无谓的伤亡,给予童掌柜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并转王尧山同志,告诫他们要引以为戒。” “对不起!”,鲁修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后注意就是了。没事一个警告处分我还承受的住,这是我入党十五年来第一个处分。” 童掌柜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倒着水给鲁修上上弦。 “敌人越是疯狂,我们就越要忍耐。你看不出来吗,那些日本浪人不过是日本特务机构放出来的诱饵,你要是真动了他们,那就上他们的当了。敌人越是想激怒我们,我们就是要越冷静。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尽一切可能打入日本人的圈子里,利用日本人的特权开展工作。”。 “我明白了。”鲁修接受了教育。 “战争是残酷的,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让自己成长起来。”,临走前,童掌柜再三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