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结果呢” “没扛住,死了。”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有种低沉的磁性,但在场的人可没人会欣赏。 醉舞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她咬着牙,又道“那混蛋还真是滴水不露既然这样,那这个小家伙就交给你了。” “条件。” “三天之内别死了就行,其他的随便你玩。” 醉舞说完,又看了眼全身皮肤因为过于灼热而溃烂的阿茴,重点注意了她的脚。 作为舞者,醉舞总是会不自觉的关注着别人的脚步,她的技能也是与此有关,不过现在看过去,却只剩下一片凄惨。 阿茴的脚掌被灼烧成了焦炭,黑色的影子附着在上面,给她溃烂的皮肉重新修补,不过这远远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在慢慢侵蚀着阿茴的身体。 “真是,我可不是好心才给你影魔的。”醉舞很不满,嘟囔了几句,没有再动作,她倒是清楚,如果此时撤掉影魔,那阿茴一定会被体内的火焰烧死。 “你好弱啊”醉舞嫌弃地说“我只给你用了一点点火浆,怎么这就快死了刚才不是很横吗” 阿茴痛得根本说不出话,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烧的痛,而体内血液被火浆代替后,原本就虚弱的身体逐渐异化,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带来的痛楚让她的意志越发模糊。 她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可是,却偏偏异常清醒。 这就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官在互相撕扯,明明不相容却偏偏想要让对方接受自己,她也觉得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选择放弃,一个则要她继续清醒着寻找杀人的最佳时机。 但阿茴心中清楚,她已经没了最佳的时机。 在被注射了火浆之后,她的身心将被醉舞掌控,这是一种极为恶毒的诅咒,她所承受的痛苦越大,恨意越深,那么,在她死后,醉舞将会获得一个最强大的傀儡。 “这不是已经快变成僵尸了”那个黑衣男有些嫌弃,他注视着阿茴,“您又在开始制作旱魃了。” “试试嘛,反正没什么损失。”醉舞冲着那男人娇滴滴地说着“她很不错的,意志力也强,都到这种程度了,还没有喊痛,比之前那些试验品强多了。” 男人无奈道“愿您这次能够成功。” “无所谓,反正就算制作出旱魃也没什么用,冬无雪手里还有她最厉害的僵尸,根本不准别人染指,可惜偷不到那个东西。” “我会努力。”男人说。 “算了算了,你跟在冬无雪身边做间谍也不容易,还是回来吧。”醉舞不太在意地说“石榴花那里怎么样呢” “她也一切顺利。” “哦。”醉舞点了点头,“把人带过去吧,我看腻了。” “阿茴就给你吧,还是那句话,别忘了” “三天之内,让她活着就行。”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点头道“是。” 痛。 好痛。 苦。 好苦。 阿茴的舌尖舔舐着上颚,干涩的口腔让她无法正常开口说话,她的皮肤在无数次被烧烂,又无数次愈合之后,竟然变得比之前要坚硬耐高温起来。 这也使得那原本抽在身上的皮鞭越发没了威力,发现这一点的人也只得愤愤换了刑具。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体上的血渍,那人动手的时候没有留情,用带着倒刺的鞭子蘸着盐水抽在她的身上,阿茴很清楚的记得被抽了五百四十三下,抽的她血肉模糊,骨头断裂,那人才停止了下来。 好痛。 阿茴默默地想着,她习惯了忍痛。 痛苦并不可怕,只要忍过了这一段,她终究会远离痛苦。 最难过的是苦。 她总是会觉得苦。 阿茴抿着嘴唇,她想到自己还带着一些糖果,那些糖没有吃完,就全被自己体内升起的火焰烧化了,被关在牢房后,阿茴撕开衣服,只看着与布料融为一体的糖块。 她迫不及待的舔了起来,但悲剧的是,被高温侵蚀的舌头尝不出一丝味道。 看着全身被黑布包裹的男人,阿茴扯了扯嘴角,大着舌头问“今天,有糖吗” 那人似是奇怪,“你现在什么感觉” 阿茴沉默了下,说道“好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