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沉默寡言,这已经是他跟着这个女人的第二周了,他是不了解她。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看上去明明也不,眼神却很沧桑的样子,她过去……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凌寒寒动了动自己不太舒服的脚,挠了挠发痒的手臂,绪纷飞胡思乱道。 第二天,在凌寒寒以为谢清萋要带着他继续上路的时候,谢清萋反将他带到了一个异常隐秘的地方。 她地将他放到了一个废弃建筑物的角落,时用一些破烂无用的垃圾将他严实地遮掩起来,与此时,将凌寒寒的花盆做了旧——这样就算被别人不看到,也会以为只是恰巧一颗种子落到了花盆中发了芽,不会联到这可能是一株别人特地珍藏起来的宝贝。 凌寒寒从垃圾的缝隙中看见谢清萋握着刀逐渐远离的身影。 一阵恐慌涌上头。 你要去哪里? 你要丢下吗? “等等,带上!” 此刻的凌寒寒就像是要被抛弃的雏鸟,啾啾叫着要挽留远去的依靠。 他情不自禁就伸手拉住远离的女人,但是却握了个空——他只是一株不能行走的植物已。 “别丢下!……害怕!” 凌寒寒看着逐渐消失的黑色身影哭出了声,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 女人是他在这个陌生世界认识的唯一的人,也许是印随效应,凌寒寒是打底里依赖谢清萋,谢清萋就像一个包容坚实的港湾,是凌寒寒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且除了这个女人,他实在不到有谁,会在意路边的一株野草,并且他捧在手上。 要是女人不要他了,他以后,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个没有人知道角落里? “再也不嫌弃你了,以后你摸就摸,你别丢下呜呜呜” 凌寒寒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边哭边抹眼泪。 他终究只是一个被宠爱着长的十八岁娇娇少爷,根本没有独自对面对未知的勇气和能力,越越害怕,凌寒寒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地流下来。 但是很可惜,谢清萋并没有到他的哭泣,终究是无情地离开了。 凌寒寒难过地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开始不停自安慰道—— 没、没关系,她这么爱护,一定舍不,她可能只是有事情,她这么在意,一定会回来的。 只要在这里乖乖等着,她就会回来找的。 她……一定会回来找的。 凌寒寒在这个废弃物从白天等到黑夜,越等越恐慌,越等越绝望。 可能是因为太过难受,凌寒寒整株草感觉自己身都很不舒服,密密麻麻的,手上,脚上,都在发痒,且他开始感到身无力,身体异常沉重和粘滞。 借着一点点从缝隙中透进来的光亮,凌寒寒挣扎着观察了下自己的苗。 原本鲜嫩翠绿的叶子不知道何时边缘有了一圈代表枯败的黄色!他原本青葱有生命力的茎叶软软地垂了下来,整株草都蔫蔫的,好像水分被抽干了一样。 凌寒寒见状吓魂都要散了。 他这是怎么了?! 他要死了吗? 凌寒寒着急地围着自己的苗左右转了转,束手无策,眼里都是泪花。 救、救命! 此刻凌寒寒脑海里到了个女人的身影,刚喊她救命。 但是等他焦急地张开口,他才猛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女人叫什么名字。 原来……她们之间是如此地陌生吗? 不会有人来救他了,凌寒寒绝望的。 与此时,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悉索”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人凌乱的脚步声。 凌寒寒被这声音一惊,强撑着睁开了眼睛,透过缝隙,他看到了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因为视角有限,凌寒寒看不见来人的貌,但是双鞋! 双鞋,凌寒寒很熟悉,是当初他濒死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沾满泥点的鞋子! 个女人!个女人回来找他了! 凌寒寒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顾不自己此刻虚弱的身体,就起来探头看看。 很快,凌寒寒头顶上用于掩盖他的垃圾被一下子扫开,他的头上空了。 月光下,谢清萋此刻的样子一览无遗。 她的情况很糟糕。 仅仅半天没见,这个女人就浑身露出黑色代表着不详的血,时她的气息很不稳,腰上、手上都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这些事情了——因为这个女人倒下了,晕死过去之前不忘用双苍白的手摸他的苗苗。 “喂,你怎么了?”凌寒寒此刻自己都不太舒服,但他是很担女人,知道她怎么了。 但是女人完没有回应,她的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无与伦比的痛苦,且她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在地面积成了一滩,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了整个空间。 “喂!你没事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