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没否认:“你这身皮囊的确很符合的审美,可是——” 的声音倏然一顿。 陆怀砚含住耳垂,说:“可是什么?” “可是你不是唯一一个符合审美的,唔,”江瑟闷哼了声,睨了陆怀砚一眼,紧咬牙关不肯往下说。 陆怀砚松了劲儿:“继续。” 江瑟缓了好一阵才接着说:“浅浅十八岁生日那天,陪看了部十分唯美的爱情片。男主角便十分符合的审美,那些水到渠成又美得如画的亲密镜头,浅浅觉得很美好,却只觉得恶心。直到将里面男的脸幻想成你的,那种恶心感才终于消退。” 从前他的感觉一直都带儿病态。 后来虽然病治好了,不会厌恶旁的触碰,也不会抗拒旁的亲近,也心无波澜地看一些亲密戏。 他的感觉,始终很特殊。 比郭浅小一个月,郭浅十八岁那会,都还没成年。 陆怀砚笑了笑,吻眼睛,说:“那么早就有幻想了?” 江瑟坦坦荡荡地嗯一声,眉眼几许迷离几许清醒:“陆怀砚,好像,一直都只想你。” 曾经病态的抑或是现在不再病态的,都只想他。 他出现在生的折里,将近乎破碎的抱了出来,同说:“岑瑟,是。” 或许从那时开始,他们的生注定会有这样不死不休的纠缠。 几乎在声音落下的瞬间,陆怀砚便骤然停下,垂下眼静静看。 从来都是他说想。 昨天在车里把折腾得那么狠,他都没从嘴里掏出一句“想他”。 不想说的话,用什么手段都逼不出来一句。 男覆在眸眼最外层的欲色下,是更深一层的与欲无关的情潮。 如静水流深般清邃,也如烈火灼心般炽热。 须臾,他折下脖骨,与额头贴着额头,轻轻道一句:“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