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筋的伤口再度泛起了疼痛,时双手被捆着身后,两人死命掰着下颌要给灌药,便是在时候摸到了根断裂的锈钉。 知道药会让失去一段记忆,不允许己忘记。 要记住这些人是怎么伤害的。 所以将根断裂的钉子狠狠扎入了肉里,时想,只要活下来,只要能活下来,一要抓到他们,以眼还眼。 如果不是赵志成一脚踹走碗喂了一半的药,将从两人手里救下,或许不仅仅是断一根手筋。 七年前的伤口分已好,疼痛仍在。 江瑟缓慢舒了口,启动车子,往富春街开去。 然而车行至半路,忽又拐入一处商圈,在停车场里骤然停下。 江瑟盯着挡风玻璃外密密匝匝落下的雪花,摸手机,给陆怀砚拨电。 手机“嘟嘟”响了两声便接通,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轻声问:“陆怀砚,今晚见面吗?” 电头默了两秒,接着江瑟便听见他道:“五十分钟,不,四十五分钟,瑟瑟,四十五分钟后我们见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这会似乎是在一片极空旷的地方,风声呼呼叫嚣着,他的声音在肆虐的风里却听得清晰,低沉的,含着笑的。 通结束后,江瑟调转车头开往君越。 陆怀砚踩着时间,离约时间还差一分钟,他从电梯大步走,拿房卡“滴”一声开了门。 屋子里开着灯,玄关挂着的大衣。 慵懒复古的音乐声从唱片机里缓慢流,姑娘就坐在客厅的沙发翻着唱碟,蓬松的长发松松散散披在肩头,听见开门的动静,手动作一顿,清幽的目光往他这头瞥来。 陆怀砚脱下手套和大衣,朝走过去,边说着:“我一整天都在土坡里,挨了一身的尘,就不抱你了。” 男人走到跟前,江瑟仰起脸看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灰白色的尘埃在他衣裳十分打眼,他是一点都没夸张,真就是挨了一身的灰尘。 江瑟有些嫌弃,身体就要往后挪,“你快去洗澡。” 他却在这时弯腰俯身,笑说:“别躲,要不然亲不着了。” 男人侧了侧头,下颌往前抬,唇很轻地碰了碰的,吮了下,继续含笑道:“放心,刚喝了水,嘴唇干净得很。” 他喝的大抵是冰水,一贯温暖的唇凉津津的。 扑面而来的息也带着点外头风雪的沁冷,有种风尘仆仆赶过来见面的意味。 江瑟垂了垂眼睫,没再躲,张开唇让他舌尖探来。 穿了件墨绿色吊带睡裙,外头披着件浅绿色的长开衫,肌理里带着淡淡的迷迭香,是他浴室里的沐浴露香,显然是已经洗过澡了。 陆怀砚吻了好一会才慢慢直起身,哑着声笑:“我去洗澡。” 江瑟嗯了声,低头继续翻手的唱碟,挑好后便放唱片机,转身了主卧,拉开一侧的柜子,从里头拿一盒开过的。 这柜子果真如陆怀砚说的,满满当当堆了一大摞计生用品,多到几乎要满溢。 都是品牌的东西,颜色种类size却不一样,显然是连韩潇都不了解陆怀砚平素的偏好,又用的哪size。 江瑟好奇翻了下手里这盒,瞄了眼头的文字,忽然白回他来的一下为什么会么疼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也要比郭浅说的疼许多。 他次其实没怎么尽兴,虽然没让他退,要他行下去,但他到底卸了力道,动作也克制着。 江瑟面色平静地从盒子里摸一片,想了想,又多拿了一片,起身去了浴室。 陆怀砚刚从淋浴间来,头发还在滴着水,身套着件黑色浴袍,要往腰间系绑带。 余光瞥见身影,他掀眸看了过去:“晚饭想吃什——” 男人说一半便戛然而止,目光落手,眉梢一抬:“现在?” 江瑟将手里的东西放盥洗台,从镜子里对他的眼睛,问道:“以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怀砚握着浴袍腰带的手微一顿,却没应,而是继续问了声:“你想在这里?” 江瑟嗯了声,又是一句:“以吗?” 说着便越过他,将淋浴间的花洒打开,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阖起玻璃门,回身走向他,踮起脚搂他的脖颈,主动将唇送去。 陆怀砚就势低头吻住,很快他便松开手里的腰带,抱起,随手扯了块浴巾铺在盥洗台面,将放去。 往常两人接吻,都是他勾缠,他逼近,今日却是反着来。 热烈得几乎要融在他唇腔里。 陆怀砚从不克制己对的渴望,只要场合对,轻描淡水的一触碰都能天雷勾地火般勾他所有的欲.望,将这事行到底。 这会,尽管他浑身肌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