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纯洁时呢” “纯洁时”他放轻了语气,似是在思索着措辞,“明明什么都没想,却满脑子都是你。” 他这话一落,江瑟的呼吸便像落在花瓣的蝴蝶,不自觉一轻。 她从不怀疑他能将陆进宗逼走,也不怀疑他在年不过而立的年纪便能牢牢掌控住陆氏,因为他这人实在太懂得如何去捕猎他想要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眼神”陆怀砚放下手里的铜勺,双手一掀,捧住她脸端详她的眸眼,笑说,“白眼狼么” “” 江瑟面色淡淡地回他“下次我要在上面。” 陆怀砚“刚在想这个” 手指微微使力,他将她脸颊的肉往外挤,低头去衔她嘟起的唇“就你那点体力真要从上面来成,想要我躺着还是坐着” 他一说起体力,江瑟就又想起昨晚她腿站不稳时,他从身后凑她耳边问她“大小姐这是丢了还是体力不行了” 这会他倒是吻得很克制,不似昨夜的攻池掠地,湿热的唇息游离在她唇上,若即若离。 江瑟故意松了齿关含住他唇,轻声问他“现在要试一下么看我能坚持多久。” 陆怀砚知道这个吻是不能再继续了,眯了眯眼便松开她,往后退一步。 “还在招惹我是不是刚玩儿得还不够尽兴”他说的是她找牙印那茬。 男人看了眼墙钟,六点一刻,韩茵平时都是七点一刻用早饭。 他们至迟十五分钟后便要出发。 这么点时间连前戏都不够。 陆怀砚拿过手机,望着江瑟的目光里已经有了危险的意味,“真要在这会试你要真想,我现在就同母亲说我们不过去。” 这通电话一打,韩茵不用问都猜到他们是因为什么连饭都赶不及去吃。 “不试了。”江瑟撩完就跑,一拢身上的开衫,脚步轻快地进房间,“我去换衣服。” 两人抵达寒山寺时,刚好七点过一刻。 韩茵一早就收到陆怀砚的微信,亲自拨了电话叫人准备几味桐城特有的甜点。 江瑟一进竹舍便看见摆在餐桌上那笼新鲜蒸出来的玫瑰汤团。 韩茵热情招呼道“都饿了吧,快过来吃饭,刚送来的早点还热着呢。” 江瑟洗过手便在餐桌坐下,韩茵给她夹了块玫瑰汤团,“阿砚说你爱吃这个,你在家里吃的是红糖熬煮的吧,我叫人换了个做法,你尝尝这种蒸出来的汤团。” 碗里的汤团雪白柔软,里头裹一层玫瑰馅儿,外头撒一层奶粉,轻轻一咬,满嘴的甜腻。 江瑟垂着眼,面不改色地咬下半颗。 身旁忽然光影一动,陆怀砚拾起公筷也夹了一颗汤团。 韩茵轻“咦”一声“你不是打小就不爱吃这种口感软糯的面点吗” “现在喜欢了,”陆怀砚一本正经道,“昨晚尝过,出乎意料的合口味。” 江瑟“” 韩茵顺着问一句“昨晚瑟瑟带你去吃的还吃什么了” 陆怀砚挑起眼皮,侧眸望了江瑟一眼,笑道“让江瑟同您说吧,昨晚吃的菜都是她挑的。” “” 这顿早饭吃得不算安生,江瑟收拾餐盒时没忍住看了陆怀砚一眼。 那一眼清冷冷的,跟外头刮着的春风差不多,带点春意又带点冷。若不是场合不对,陆怀砚十有要将她扣在怀里亲。 两人昨晚都睡得少,刚又吃了不少甜点,江瑟陪着韩茵喝半小时茶便开始犯困。 她那点困意在陆怀砚那里藏不住。 男人一口抿完杯子里的普洱,对韩茵说“我们今天起得早,我带她去我那儿歇一会。” 说完牵起江瑟的手,绕着竹音湖回到他那处。 陆怀砚进了屋便开暖气,替她摘围巾时,没忍住掐掐她下颌,说“同母亲不必如此客气,饿了困了不舒服了都可以同她说。” 江瑟轻轻“嗯”了声。 她是真困了,进去卧室刚躺下没一会儿,迷迷糊糊间手机忽然响了。 那是个特殊的铃声。 她蓦地睁开眼,摸过手机便按下接听。 “有消息了” 电话那头一道沉稳的女声“查到一桩有趣的案子,十五年前,柏县的那家啤酒厂曾经发生了一起意外。” “什么意外” “啤酒厂的老板在自家厂子里意外掉入水池溺水身亡。”郑欢慢慢道,“另外,那家啤酒厂的员工里没有人叫赵志成或者赵诚,只有一个叫赵志的人,我的人还没查出来这个赵志是不是赵志成。” 江瑟抿了抿唇,“那家啤酒厂还在经营吗” “嗯,原老板死后,啤酒厂停业了两年才有人低价盘下。目前那里的啤酒主要在柏县和附近几个县城里零售。” “去查查啤酒厂后来的老板,还有赵志,最好能找出十五年前在啤酒厂工作过的人,这些人里说不定有认识赵志成的人。” 挂了电话,江瑟握着手机在床上静了片刻,直到门口传来动静,才抬眼看了过去。 她进来睡觉时,卧室的门一直没关。 陆怀砚视线定定落她脸上,倚门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