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中蛊?” 坐在床边的大蛊师黄老,更是吓得站了起来,真相,脱口而出! “李银水,你居然给爸下蛊,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李金水一听,瞬间明白了。 一开始,李金水只当黄老是李老三请来击败自己的帮手,还紧张得不敢随便吃东西,甚至连喝水都小心翼翼,杯子消毒消毒又消毒。 岂料,他居然先对父亲下手了。 “老东西,你忒么的居然演我?你根本就没中蛊,是吗?” 李银水现在哪有心思搭理李金水? 在老头子突然坐起来的瞬间,李银水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完了,自己被耍了,他没中蛊,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十多天! “老东西?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李文德虽然很瘦,在床上躺得太久,骨骼都有些生锈了,但那双眼睛却透着凌厉而渗人的光芒,如同两把刀,直指李银水。 “儿子?你当我是你儿子了吗?” 李银水突然发疯了一样,咆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五年前你就把龙鱼玉佩交给了老二?不是说好了,公平对决吗?你偏心!” “所以,你也是故意跑到你大嫂屋里,发泄心中不满,对吗?”李文德慢慢下了床,李秋水赶紧上前一把扶住。 虽然是装的,虽然并没有什么病,但李文德已是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躺得太久太久,有些站立不稳。 “对,没错!” 脸皮已经撕破,阴谋已经拆穿,李银水再也没了顾忌。 “我就是故意的,我不服,我不爽!” “那你可知道,五年前我为什么要将龙鱼玉佩交给老二。”李文德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咆哮怒吼的逆子,气得嘴角直抽抽。 死不悔改,说的就是这类人! “为什么?” 李银水还是问道,他也一直没明白。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李家子孙,你,不过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孤儿,我李文德给你吃给你喝,让你一生衣食无忧,让你享了一辈子荣华富贵,对不起你?” “我把自己的家业,我把李家交给自己的亲生儿女,有错?” 李文德也动了怒,他本来是不想说出这段往事的,但现在不说不行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银水显然接受不了现实,连连摇头。 “信不信在你。” 李文德继续说道:“金水为人正直厚道,有商业前景,有远大报复,也的确做出了成绩,具备了李家家主的一切条件,将一半钥匙给他,我自认为没有错。” “五年前,你做出天理不容的丑事,我并未怪罪于你,想着你是捡来的,理应给你一些照顾,为此,我得罪了你二嫂,得罪了你二哥,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呢?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不务正业,拿着钱,借着天河李家的名,拉拢江湖上一些垃圾,整日混迹于烟花柳巷之地,你真以为你当了天河地下世界的老大,我不知道吗?” “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吗?” “……” 李银水面色一连几变,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我给了你机会,可你不中用啊,居然给苗疆的人勾结起来,给我下蛊,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你还是人吗?” 话到最后,李文德气得直跺脚。 “我……” “啪!” 李文德甩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老不死的,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是不是?你他妈的居然还敢打我?” 挨了一记耳光的李银水,直接拔出了衣服兜里的左轮,指着李文德额头,“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你知道外面我有多少人,有多少条枪吗?” “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今天的大局已经在我手里攥着,马上交出龙鱼玉佩,兴许,我还能让你多活几天,否则,我不介意一枪打死你!” “李银水,你这个混账,把枪放下!” 李金水也没想到,原来李老三是捡回来的,这是捡了一头饿狼回来啊。 “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再废话,我一枪先打死你!” 李银水肥胖的脸满是狞色,“把龙鱼玉佩交出来,快点!” “你还不知道悔改吗?” 李文德眯眼看着李银水,瞳孔闪动着浑浊老泪。 不管怎么说,这人他养了几十年,他叫了自己几十年的“爸”。 “现在放下枪,好好在祠堂里悔过,我还能饶你一命……” “悔改?我为什么要改?” 李银水疯狂大笑,“老子不是你亲生的正好,老子也就没什么负罪感了,马上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当着你的面,先打死你儿子,再打死你女儿,最后打死你儿媳妇儿,让你天河李家绝种!” “冥顽不灵!” 李秋水轻蔑的瞥了后者一眼,“你以为父亲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白躺了?” “什么意思?” 李银水心里一咯噔,不明白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