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的修为从半神强者退到了神藏再退到了武道至尊,一直到半步武道至尊之后,这才堪堪地停了下来。 萧南居然废了太上长老那么多的修为,太上长老脸色苍白,瞳孔涣散,嘴巴张合适支支吾吾的,却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会丧失掉那些修为,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太上长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完全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 自己本来是可怕的半神强者,只要继续努力修行,就可以到达神级强者,登上这一个世界的巅峰! 那时整个楚家在他的庇护之下,自然会发展得更加庞大。 可如今他的修为却被废了,连个武道至尊都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半步武道至尊,虽说半步武道至尊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已经是非常强大了。 可太上长老是从半神强者的修为跌落,如今莫名其妙的半步武道至尊。 这一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就像是一柄可怕的重锤,直接给了他一记重击,让太上长老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太上长老被修为被废,周围的楚家众人却是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忤逆之心。 整个人心头已然被恐惧所侵占。 太上长老废了多少年的心力,多少年的心血,好不容易才到达了半神强者,他这么些年以来,所吃过的苦,所经历过的危险困难,都在那一瞬间变得不再重要了。 这不应该?这绝对不应该啊,自己怎么可能会修为被压制得如此之惨,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当真有那般可怕强大的实力吗? 太上长老的心中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一个惨痛的结局,回想着自己经历那一切到了如今居然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自己以前为了修炼付出了多少的心力,而到了如今就是多大的笑话! 受不了这一个剧烈的打击,太上长老仰起脖子扑哧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捂着嘴胸膛,快速地往后倒退而去,突然癫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楚家众人面面相觑,难不成,太上长老是疯了?一个人在经历如此重大的打击之后,倒是极有可能会变得疯魔。 太上长老是他们整个楚家的擎天之柱,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太上长老的修为一下子被压制了这么多,那楚家在整个魔都的家族势力当中必然是会倒退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太上长老在哈哈大笑几声之后,突然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显然是因为受不了这一种剧烈的打击,被气的吐血直接气晕过去了。 萧南冷漠地看了太上长老一眼,他算得上是比较仁慈的了,并没有让太上长老直接死去,这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太上长老身为整个家族的至强者,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要学会掌控底下的人,要懂得御下。 可他却是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过,萧南没有全部把他的修为给废掉,只是压制在半步武道至尊。 萧南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楚家的人吓得瑟瑟发抖,静若寒蝉,这个年轻人表面上看起来和蔼,可实则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魔鬼啊! 如果不是魔鬼,他又岂会如此不客气? 那一种强烈的恐惧让整个楚家的人,都如丧考妣。 他们甚至根本就不敢去看萧南的那一张脸,萧南看着眼前这些吓得不行的人,露出了一个微笑,只是这一个微笑在众人眼中看来却是那般的凶残。 萧南微微的抬了抬手:“罢了,你们何必如此恐惧,此番我也不过就是给你们楚家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我也不是什么吃人的恶魔,你们何必畏惧成这般模样?” 不是吃人的恶魔,胜似吃人的恶魔。 这是楚家所有人的想法。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萧南而已,居然能够让整个楚家都吓得颤抖不已。 那中年男子又紧接着抱拳道:“这位少爷,不管怎么说,我萧家太上长老付出了代价,接下来我整个楚家必然也会损失惨重, 也算得上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一个惨痛的教训了,希望少爷宽宏大量,饶恕我们楚家吧。” 萧南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整个楚家都被一阵愁云惨淡所笼罩,都在想此番到底会不会被萧南所覆灭。 萧南总算是给出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罢了,我这人终归还是太过心地善良,不让你们这些无辜之人为此深受牵连,此番楚家所遭受的厄难,希望能够给楚家敲响一个警钟, 也让楚家知道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一个小小的楚家,也不过如此,日后若是再敢胡作非为,免不了有灭顶之祸!” 楚家人听到这话都感觉压在自己心脏上的一颗大石头被搬开了,他们心有余悸地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彻底的安心了。 是啊,他们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是被萧南给吓得不行,不过萧南有一句话也终归是没有说错。 他也算得上是心地善良了,要不然整个楚家都会在此覆灭,萧南之所以选择没有继续动手。 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人的罪过去牵连整个家族的人,楚家有嚣张跋扈的人,那些品行优良的人自然也有。 大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和人情世故是非常复杂的,萧南虽没有在这些大家族中呆过,但也大概地知道一个事实。 他宽恕了其他人,不过楚家此番的一些后果和代价,已经算得上是非常惨痛的了。 太上长老的修为没了之后,整个楚家立刻就被狠狠的压下来了。 楚家这些年以来必然也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有了这么一个罪过之后,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教训。 萧南和白雪,还有陈若虹在洛凤凰小区门口分别。 如今已是夕阳西下,冬日的暖阳除了有些摆设作用以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暖意,寒风呼呼地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