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听了那路折花的话,苏穹很是欣慰地一笑。怎么说人家送的也是一件重礼嘛,怎么能再把人家按进汤盆里,搞猪不吃屎强按头呢? 赶快扬扬手,命令秦晓风:“还不快放开路公子?哎呀呀,你看叫你给打的。TM就不知道轻点吗?大好的妙人儿呢,却是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不知道什么叫怜花惜玉吗?” 又是抬脚,照着秦晓风的屁股就是一脚:“路家的公子,你也敢打?不要命了?找死呢?” 嘴里大骂着,却是上前,劈手从秦晓风手里抢过路折花的那只被反拧的胳膊,将路折花扶起。又是摸摸路折花肿如猪头的脸,“哎哟哟,瞧瞧这给打的,不成人形了。真是让人心疼呢!” 嘴里说着,又是一拍乾坤袋,拿出了一枚丹丸,“路公子,对不起啊。先服下这枚丹药,解解痛、消消肿。回头我给你揍他,给你出气,给你平反,给你昭雪。” 一个劲儿地道歉。 “呜呜!” 苏穹这么一说,那路折花也立刻觉得自己冤枉,自己窝囊,自己不幸,自己不平。竟然是眼泪鼻涕一起流下,“呜呜,苏大师,你可得给折花做主呢。” 竟然是一头扑进了苏穹的怀里,大哭不已。 “哎呀呀,这可人儿,看着心疼呢,不忍呢。可别再哭了,本公子的心都要碎了啊。” 苏穹又是拍背,又是摸头地劝解着。 温香软玉抱满怀呢。 “这啥情况?咦!” 这边,包括秦晓风、陈八方,以及大厅中众人都是看着直撇嘴。 “外面刮大风下大雪了吗,我咋这么冷呢?原来苏大少还好这口?还真看不出来呢,有点让人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呢。”这是“老骚包”陈八方的想法。 “我尼玛。偷桃、断袖、龙阳之好……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看不出,你还有这爱好?”这是秦晓风的想法。 至于众人的想法,那就更丰富了。 “嘿,到底是大师呢,还真是多才多艺多情呢!” “不愧‘三绝骚年’呢,爱美女,更爱美男。表率呢,楷模呢,人人效仿呢。” “看来我府中也得多准备几个美男,多养几个漂亮的小哥了。不然,哪天苏大师光临,没得招待呢。” “是滴,是滴。明天我就给苏大师送几个去。保准个个比这路折花强百倍。不,千倍万倍!” “好了,不哭了啊。” 众人悄悄议论,苏穹那里则是温言细语,极尽温柔。好一会儿,路折花才算是停止了呜咽,扬起脸,“苏大师,你可得为我做主呢。” “做主,做主,一定做主。”苏穹连连点头。又是转向刘家家主:“刘家主,给我和折花找一间静室,我二人有要事谈谈。” “还不赶快去!” 末了,还高声喊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哎,哎。” 那刘家家主哪敢迟疑,立刻前面带路,“苏大师、路公子请随我来。”但心里苦啊:要早知道你TM的爱这口,我还送什么“三焰玲珑塔”? 直接送赶着一群鸭子到天宝阁门口就是了。 唉,失算呢。 还是人家路府高啊,我刘府不如呢。 “你也来,给我二人站岗、把门。” 苏穹手扶着路折花,却是冲着秦晓风一声高喊。 “不去!” 秦晓风又是几欲爆炸。你们两个狗男女,哦不,两个狗男人。干那事,还要本大爷给你们把门?你把本大爷当什么了?烟花楼的龟公,还是拉皮条的老鸨? 本大爷有那么贱吗? “敢不来,一会儿就阉了你!” 苏穹搂着路折花,却是一脚向秦晓风踹去。 “嘻嘻,阉了他,给折花出气。” 那路折花则是冲着苏穹一笑。在苏穹的簇拥下,扭腰摆胯,骚媚尽显。 秦晓风也不再言语,在后面跟随。 “这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而那边,“老骚包”陈八方更是一脸的蒙圈,“这就搂着走了?这就找静室谈谈去了?那合着我刚才出手,岂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而路折花的那三个随从,却同样是傻愣愣地站着,更是一脸的不解。 “啥情况?这就被我家公子给拿下了?什么狗屁疯老人?什么狗屁丹王星河?都是不如我家公子一招呢。” 眼看着那路折花和苏穹一边打情骂俏,一边由刘家家主领着,秦晓风跟着消失在了大厅之中,也只能摇头不已。 他们本想要跟去,但没有路折花的命令,他们不敢呢。这要是坏了公子的好事,人头落地呢。 也就只好作罢。 “哎,你也来摸摸,挺滑嫩的。” 刘府一间密室之中,苏穹将手从路折花的脸上移开,又是对身边的秦晓风说道。 还别说苏穹的丹药就是管事,就这一会儿,那路折花肿如猪头的脸便是恢复了原样。 “滚!” 秦晓风骂了一句,“本公子可是一纯爷们,可没你那不良嗜好。” “唉,别有风味呢,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呢。妙人儿呢,不摸摸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苏穹又是在那路折花的粉嫩脸蛋上摸了一把。 “不摸,我怕沾上晦气。” 秦晓风并不为苏穹的诱惑所动,继续摇头。一副“纯爷们”模样。 “苏大师,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求你放过我吧。” 地上,路折花倒在那里,满脸的哀求。倒不是被苏穹折腾的,而是现在一柄赤色大枪竖在脑中,不由他不哀求呢。 苏穹的大枪,不插别地儿,专插脑海呢。 一进这密室,苏穹便是一脚将那路折花踹倒,然后,一道赤龙枪意打入了那路折花的魂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穹一屁股坐进了一把木椅之中,翘着二郎腿,对那路折花说着:“先说说,你路府对本少有何图谋?” “我说。” 苏穹的那道枪意那是何等的强悍,就算是当初的北冥野,那也是不得不臣服。现在,那赤红大枪悬浮在路折花的脑际,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 “对大师,我爹有两个安排。苏大师若是愿与慕容家决裂,做我路家的长老,则以这灵胎相赠。若是不愿意,那就把大师杀掉。” 路折花说得较为简单,但也说出了要点。 说着,又是一抬手,从腰间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个尺许方正的玉匣,“这是那灵胎,送给苏大师,还请大师饶过折花。” “我先看看。” 秦晓风上前,便是要抢那玉匣。 “一边去。” 却是被苏穹一胳膊肘挡开,“这东西是你看的吗?”说着,又是一指地上的路折花,“过去摸一下,就让你看。”满脸的教唆儿童犯罪的坏笑。 从路折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