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也没必要吃惊。既然有和尚想做太监,那么有人想到少林寺做方丈,又有何难以理解?” “大师可知道这人是谁?” “老衲想来,想到少林寺来的,必然是和朝廷的心腹。既然霍伏明现在得势,那么有可能是金从革这个野心家。” “方丈大师的意思是,皇上派金从革来出家,然后让他过来少林寺,目的是统领武林?” “少侠分析的也有道理。何少侠,老衲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大师请说。” “我想请少侠下次竞选武林盟主,统领武林,我少林寺肯定支持。绝不能让金从革那个外来和尚,到少林寺来念经。” “谢大师厚爱。弟子也多次跟大师说过,弟子只是想做个济世救人的郎中,并不想统领武林。” 思空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准备带何自然过去用斋饭,就听见知客僧来报:“方丈,不好了,寺外来了不少官兵!” 思空摇了摇头,知道该来的还是避免不了,带着思藐大师出去迎接了。 何自然也跟在后面,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这些人敢对少林寺不利,自己肯定会挺身而出,捍卫少林! 众人来到了寺外,看见一队侍卫,几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轿子上下来了一个太监。 思空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师弟,欲张口打招呼,就听见那个太监唱到:“圣旨到!少林寺方丈接旨!” 思空大师等行礼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少林寺方丈思空年老体衰,赐颐养天年。赐名金从革为能真大师,即日上任少林寺新方丈,钦此!” 何自然听了,心想,果然如思空大师所料! 只见轿子的后面出来一个和尚,穿着崭新的袈裟,双手合十,说道:“弟子能真见过思空大师!” 何自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不择手段,自行剃度,当了和尚! 思空心灰意懒,知道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自己无力更改,正准备行礼接受。 “且慢!”何自然站了出来,喊道。 那个太监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跟朝廷作对?”声音甚是尖锐。 何自然道:“自古以来,少林寺的方丈都是由寺中产生。你们弄来一个外来的和尚,难道他比少林的和尚会念经么?” 能真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何自然,你是个方外之人,怎么插手管起了和尚的事情?” “何自然?何自然是谁?”那个太监又问道。 “他只是个针灸郎中。公公回去以后,可以向皇上汇报,请求皇上发落!”能真和尚横眉冷对,现出了原型。 “对了,金从革,这才是你的模样。你假模假样地说‘阿弥陀佛’,不怕玷污了佛门净地?” “何自然,你这个逆贼,敢跟朝廷作对。公公,你下令擒了他!”金从革怒道。 “金从革,你真的认为我是个逆贼?那你呢?”何自然问道。 “我怎么了?我现在是少林寺住持,御赐的,你还有疑问?” “哈哈哈,金从革,要不要我也去给皇上汇报汇报你参加开会的事情?” “那你去呀!我是皇上派去的卧底,皇上让我去开武林大会的!” “你终于承认了,能真你这个假和尚,你是朝廷的卧底,武林的败类!众侍卫,还有众少林弟子,大家都听见了吗!”何自然运足中气,把声音传得很远。 金从革拔出宝剑,一招“西风调碧树”,朝何自然刺来,甚是凌厉! 何自然早有准备,运起“火”字决,一招“如火如荼”,宝剑带着一股热浪,撩开了对方的宝剑! 金从革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心想,这厮以火克金,我岂能不败?今日要出丑,性命要紧,还是趁早溜了的好。于是捂住胸口,喊道:“公公,替我报仇!”跌跌撞撞飞身下了山坡。 思空大师双手合十,对那个太监说道:“师弟公公,既然能真大师跑了,少林寺又如何安排?” “叫我劳公公!师兄,这个能真既然已经逃走,如此不负责任,那还是请师兄你先做少林寺方丈吧!等我回去,跟皇上汇报以后,再做定夺!”说完,劳公公带着众侍卫哄然下了少室山。 “何少侠,少林寺免遭此难,都是少侠的功劳。大恩不言谢,何少侠,既然少林寺此刻无虞,还请少侠去武当看看,会不会朝廷也会打起武当的主意。” 何自然道:“大师客气了。还是大师想得周到,弟子即刻就去武当!” 何自然下了山,找到了谷麦谷香姐妹,说道:“我们现在去武当,少林寺现在已经安全。”说完,把少林寺发生的事情,给姐妹两个说了。 谷香道:“师父,你救了少林,以后名声大噪,不会不做郎中了吧?” “怎么,你想让我做武林盟主?” “是呀,天下的侠士肯定会请你出山,领袖群雄,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妹妹,你不要乱说,我宁愿然哥哥是个小郎中。”谷麦打断了谷香的话。 何自然点了点头,道:“知我者,谷妹也!走,去武当!” 三人刚走到路口,就遇到了前面下山的一众侍卫,拦在路中间,徘徊不前。 何自然道:“借光、借光,你们怎么能在路中间停留?” 一个侍卫认出了他,说道:“何大侠,我们劳公公突然发病,疼得满地打滚,我们无法赶路了。” 另一个侍卫道:“听说何大侠是神医,能否给我们劳公公看看,救他一命?” 谷香道:“我师父确实是神医,但是不给朝廷走狗治病!” 何自然喝道:“谷香,不要乱说话。我过去看看公公。” 一个武士带着何自然,来到了劳公公的轿子前。 “公公,我把何郎中带来了,你要不要他给你看看?” 劳公公一看是何自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道:“何郎中,我听皇后娘娘说起过你,夸你是神医,我的病就拜托你了!”说完,疼得额头都是汗珠。 何自然问道:“劳公公,你哪里疼?” “我的大腿很疼,好像抽筋了。” “待我给您搭一下脉。” 何自然给劳公公做了四诊合参,说道:“劳公公,你的肝经不通,所以容易抽筋。” “那我的病你能治吗?” “劳公公,实话实说,你的病还是太医治疗比较好。” “那又是为何?” 何自然附在劳公公的耳边,说了一番话。 劳公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