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好好的。” “你身子骨好,没病没灾,才能陪我到白头!” “你身子骨好,咱都还年轻,往后时机成熟了,咱有的是机会要孩子!” 听着他铮铮的话语,杨若晴的鼻子酸酸的。 “好感动,有些想哭,咋办啊?” 她撅起了嘴,声音沙沙的道。 骆风棠笑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想哭就哭,你不是说,哭鼻子是老天爷赋予女孩子的特权么?”他道。 她却破涕为笑。 “我才不哭鼻子呢,”她嗔了他一眼。 “那就说好了,等过两年,我就给你生娃。” “好,生一窝。” “去你的,当我是母猪呀!”她往他胸膛上轻捶了一下。 他捉住她的手,又往那白嫩光滑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媳妇的手,真香!” “嘻嘻,要不咋说女人是水做的呢,你媳妇我是香水做的。” “嘿嘿,”他坏笑了声,突然凑近她的耳畔。 压低声,用只有他们二人方能听到的声音道:“果真是水做的,那水,还蛮多,床单都湿了……” 她的脸刷地红成了猴子屁股。 “你个不正经的下流坯子,看我不打你!” 她羞恼极了,抡起粉拳在屋子里追着他打。 “哈哈,打是亲骂是爱,媳妇,来打我呀!”他道。 杨若晴狠狠跺了跺脚,还要发狠,王翠莲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 “棠伢子?晴儿?” 屋里的嬉笑打闹戛然而止。 杨若晴朝他那恶狠狠瞪了一眼,他咧着嘴笑。 然后她快步来到了屋门口,果真瞅见大妈王翠莲正站在院子的拱门下面朝这里张望。